\"嗯,嗯。\"何明点点头表示感谢并赞同,“感谢你的支持与配合,朋友!”何明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转身又对着大家问道:
\"如果我当时真的做了某件蠢事给傻柱造成危害,大家有注意到没?”
众人的回答一致否定。
\"没有!\"
\"我没看见!\"
\"我们在想别的!\"
“何部长,赶紧动手术吧!”
真是人多好事的人多。
何明微笑着对傻柱说:“傻兄弟你看得一清二楚了吧?你是没有地方去告状,更没有人愿意帮你作证的状况下被我这样处理。我动手了!”
傻柱吓了一大跳,赶紧用力夹住腿,身体都像是尿了裤子,狼狈至极的样子,仿佛随时要逃跑。
聋老太婆也是出于保护自己不受责难的考虑,万一真动手对付傻柱,她会觉得过意不去。
“何明!”聋老太太大声呼唤。不过此时的何明并未理会。
然后他继续在他面前比划着手中的刀具:“傻子,你看清楚,这些都没用,反正你已经是被坑死的材料,不如早点为我做一件顺手的好事?”
傻柱拼命摇晃,喊求:\"不要!何明,你别,求求您!\"
他的泪水流的跟瀑布一般,真是太丢面子了!
何明一刀砍去,立刻发出了凄厉的叫声——“哎啊--!”
然而他还没有砍下去呢。
“怎么就惊叫了起来?”
睁大泪眼的傻柱凝视着何明,说道:“兄弟,你千万别那么做啊~”。
听到“兄弟”这个称呼后,原本愤怒中的何明却突然转怒为喜。
\"你叫我兄弟?早和我彻底断交了!这种事我不可能再去做!\"他说这话似乎是为了掩饰他内心的情绪波动。
接着他又补充:“那你答应我,往后不招女人、不再做那些动作了吗?”
傻柱头摇成了风车:“我不做了、我再不做了!!”
何明又一挥,锋利之刃闪耀,将傻柱彻底吓晕。
秦淮如的惨叫响起:“哎哟——!”
鲜血沿着秦淮如的脸淌下,一条长达数寸的伤口从脸颊处延伸。
“这便是你的后果,秦淮儒!”何明面对她,严厉说道:
如果她再继续放浪,每天都男人们,我就在你的脸上来一次切割行动!”
面对如此恐吓,秦淮如赶紧点头如捣蒜。即便疼到流血,也不敢哭声外扬,眼泪硬是憋在眼眶里。
“我是祖奶何明,知错就改,以后再也不这么干了,我求求你。”秦淮如边说边恳求何明。
何明以冷漠的眼神审视她,呼地吐一口手术刀的气,并在秦淮茹的身体上擦拭干净鲜血,说道:“如果再有的念头,我就记住你了,可我的手术刀不认识你的!”
“好了,不敢啦!”秦淮茹摇晃头部做出保证,脸上的鲜血如同飞溅般的四散飞散。
那个聋眼的老太婆长松了一口气,语气沉重地补充道:“像秦淮茹这种浪蹄子,就得用这种方式教训才行!”
众人一片哗然。
一位旁观者叫道:“何明你这一刀砍得好极了!”
何明点点头,缓缓走向傻柱...
傻柱由于惊吓过度,陷入昏厥状态。这时,何明提起脚边盛满水的盆子,泼在傻柱身上,试图使对方苏醒。
傻柱刚从晕倒的状态中恢复意识,看到何明手里拿着那柄手术刀,“咕咚”一声,他又差点儿失去知觉。何明立刻掐住了他的脖子,“不准昏过去!”,这让傻柱实在不敢冒这样的危险。
面对何明呆滞的眼神和手中的利刃,傻柱仿佛看到了一只不知从何处跳出来的猴儿,齐天大圣般,即将在他居住的四合院内掀起一阵腥风暴雨。
何明严肃说道:“偷聋老太婆钱,也不能就这样白白地拿去。贾张家的女人砍断了四个手指。那你偷的怎么处理?”
这话刚一落,刘海中立即麻溜地去找起了斧头,完全配合。
闫埠贵插嘴,“至少傻柱也要砍掉一只手,大男人不能和那些偷东西被抓的人相比,他们被削掉了四个手指啊!”
想到这事情,傻柱内心产生了强烈的愤怒。
他心中暗暗发狠,“闫埠贵这混账老太,若让我有一天有报复的机会,非好好的收拾你不可!”
刘海中很快就手持着一斧之宽的大板斧回来了,摆出来示意何明观看:“何部长,这武器用起来方便吗?”
傻柱一看这场景便直接晕过去了。刘海中的斧头如野蛮狂舞。
何明接过大斧子,在空中轻轻划了几圈,手感不错。他又对傻柱问道:“你愿意自己动手割掉自己的手指呢?还是由我来帮你?”
傻柱感到崩溃边缘,强忍痛苦的牙齿,“何明啊,作为一名厨师,如果你真的割了我几个手指,我怎么继续做菜呢?”
经过片刻深思,何明点头答应,并表示出他对傻柱自毁的行为颇有些兴致。随后让他人帮助解开了束缚傻柱的绳索,并将斧子递给了他。
傻柱拿起大斧头,望着一旁站立着的何明,在心里默默地考虑了一下是否应当将这行为付诸实施,万一何明会因此让他少了一条半截脚。
“呵呵,如果是那样…”何明的话尚未落音,却引来了一声冷笑和内心微妙的考量——是否会让何明因为这一刀而在事后留下一丝后患?
最终,他悲凉的坐在那里,卸掉了鞋子和袜子。
双脚啊,是我辜负了你今天,我们将从此分别了。
对着他的“脚”的灵魂,傻柱默默地致哀一番,才勇敢地上扬斧子,在脚上狠狠挥刀。
耳中的只听到一阵断裂的惨烈之音......
随着一声嘶哑而又疼痛的惨叫声,傻柱将剩下的三根脚趾头生生掰落。瞬间,血液如溪流般涌出,染红了他的脚,他的嘶吼震得周围的旁观者们闭上了眼。
看到这种残忍的一幕,一旁紧张至极的秦淮茹更是面色苍白,仿佛随时都要吓晕了过去。就在这紧张氛围最浓之际,何明径直走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