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宛之愣住了。
她心想,自己打不过南宫寒霖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说也说不过人家。
游宛之有些崩溃,南宫寒霖到底是什么恶魔?
‘苍天啊!大地啊!我上辈子又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啥让我穿越遇到这种事情啊!’
南宫寒霖一步一步朝着游宛之靠近说:
“你被孤宠幸,已经是很多女人羡慕不来的了。”
游宛之见南宫寒霖靠近,她又拿起一个花瓶对着南宫寒霖说:
“有话远点说,你别过来!”
南宫寒霖笑了笑说:
“是孤不好,昨晚没有满足你,孤现在就来满足你,一定让你醉生梦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砰!!!
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声响,那是花瓶破碎的声音。
原来游宛之最终还是将手中的花瓶狠狠地砸向了南宫寒霖,但可惜的是,这一击依然被南宫寒霖轻易地躲开了。
\"南宫寒霖,现在可是大白天啊!\" 游宛之气急败坏地喊道。
然而,南宫寒霖却不以为意地笑了起来:
“谁说这种事只能在夜晚进行呢?更何况,孤一直在跟你强调,这里是东宫,而我则是太子殿下,在这里,孤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眼看着南宫寒霖再次逼近,似乎准备动真格的了,游宛之吓得连忙躲到了角落里,并不断求饶道:
“南宫寒霖,我知道错了,请不要乱来……”
南宫寒霖嘴角微微上扬,他一边解开自己的衣领,一边缓缓地靠近游宛之。
“游宛之,这么快就认错了?”
“我错了,你千万别乱来!”游宛之心里着急,带着一股哭腔道。
南宫寒霖将脸凑了过去,游宛之躲开了。
“这可不是真心认错的态度!”南宫寒霖看着游宛之退半步的动作后道。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好好聊一聊好不好?”游宛之一脸祈求的样子道。
南宫寒霖再次靠近,为了让对方信任,游宛之没打算躲。
可当南宫寒霖凑到她面前时,结果,南宫寒霖停止靠近,往后退了几步,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你说,你想怎么聊?倘若还是像昨晚那种态度,那孤劝你不要多废口舌了。”
见南宫寒霖离自己远了一点,游宛之如获新生一样长舒了一口气。
她的腿本来就有些发软,加上刚刚被南宫寒霖一吓,这一会儿不听使唤般瘫软在墙角。
南宫寒霖见状心里更得意了,不管脾气多硬的女人,对于他来说,都能轻而易举的拿下,哪怕是心里不服,也要憋着!!!
“既然要好好说,那你说说自己错在哪里,以后又该如何改正,你又会如何看清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南宫寒霖的手指支撑在自己的太阳穴上,一副看戏的样子看着游宛之,期待着游宛之的回答。
“我错在哪里?”游宛之喃喃自语道。
“对,先说说你错在哪里!”南宫寒霖附和道。
游宛之仔细回忆了一下,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她从第一次遇到南宫寒霖到如今这副局面,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一想到对面那个男人在自己身上发生的禽兽行为,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她内心十分挣扎,说实话吧!南宫寒霖又会折磨她。
说假话吧!自己又觉得恶心,更觉得委屈。
凭什么一个变态做了错事,要问被害者错在哪里。
就好比现代女孩子穿超短裙出去逛街被人骚扰,男的还是是女的不检点,故意穿那么短勾引男人一样。
思考片刻后,游宛之看着南宫寒霖的眼睛回答说:
“太子殿下认为我错在哪里,我就错在哪里。”
南宫寒眯着眼睛打量着游宛之说:
“孤看你并不是真心认错的吧!”
游宛之强挤出一副笑容说:
“哪有,我是真心给殿下‘道歉’!”
“唉!”南宫寒霖叹了一口气,然后起身朝着游宛之继续靠近。
“南宫寒霖,你别过来,刚刚不是说好了咱们先好好谈谈吗?”
“可是,你的回答孤并不满意!”
要满意?怎么样才算是满意?
游宛之心想,自己确实没有做错什么,她就不应该遭受这个劫难。
终于,在南宫寒霖反复几次折磨之后,游宛之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南宫寒霖最后抽身离开时,都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了。
“游宛之,你什么时候跟孤示弱,承认自己心甘情愿当孤的女人,孤就什么时候给你食物。”
此时的游宛之气若游丝,她撑着身子,依靠着枕头侧坐起来说:
“南宫寒霖,你个猪狗不如的垃圾玩意,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老娘……”
“老娘顶你个肺!”
虽然没有听懂游宛之最后一句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南宫寒霖猜测是在骂她。
南宫寒霖走到游宛之面前,捏着游宛之的下巴,极其不屑地说:
“游宛之,你确实没做错什么,只是孤见不得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有情人罢了!”
“嗯?”游宛之带着质问的眼神看着他。
“不妨告诉,上次你和苏长笙在书院小巷口抱着说要和对方一生一世一双人,当时孤在巷口里面正好听到,都没好意思打扰到你们。”
“所以,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运气差了点罢了,哪怕是第二次之后你若是离开了京城,只要孤想,孤都可以用尽所有手段找到你。”
游宛之咬着牙说:
“卑鄙无耻!”
“保存好体力吧!孤还等着你跟孤示弱呢!”
游宛之胸口上下起伏,她没有想到自己被南宫寒霖这个禽兽盯上居然是因为他见不得人好!
游宛之已经看出来了,南宫寒霖脑子根本不是正常人,无法进行正常沟通。
只要和对方一说话,对方就想用下半身交流。
所以,现在摆在游宛之面前的只有三条路:
一是死,二是逃,三则是疯!
游宛之已经经历过一次死亡了,她不敢保证这次死后是否能再次穿越回现代,更不知道自己在现代的身体是否已经被火化或埋葬。
因此,第一条路——死,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剩下的选择就是逃或者疯了。
如果想要逃跑,首先必须获得对方的信任,但目前南宫寒霖表现出的是一种唯我独尊的态度,根本不会听取游宛之的意见,也不可能相信她说的任何话。
游宛之思考着曾经读过的那些穿越小说,突然灵光一闪,决定尝试使用苦肉计来获取南宫寒霖的信任。
既然南宫寒霖要等待她示弱后才肯给予食物,那么她就可以借此机会来实施计划。
然而,她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成功,因为她不确定南宫寒霖是否真的会在意她的生死。
游宛之为了报复南宫寒霖,不停地撕咬南宫寒霖,也是消耗了不少力气。
身体上的疲惫,加上没有吃饭和喝水,游宛之沉沉的睡着了。
南宫寒霖回了自己的寝宫,临走时他对着秦嬷嬷说:
“不必管她,把她关在屋子里,什么时候跟孤示弱,什么时候给她食物!”
一会儿给食物,一会儿又不给食物,秦嬷嬷都快绕晕了。
“殿下,你脸上的伤要不要请陈太医看一看?”
南宫寒霖用手摸了摸自己脖子和脸上被抓破皮的地方,感觉到疼痛后,他无所谓地笑了笑说:
“不必了,孤那有陈太医留下来的膏药,让墨染替孤上上药就好了。”
这种事情,南宫寒霖还是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毕竟在众人面前凶狠毒辣的太子殿下,要是让人知道他还降服不了一个女子,肯定会在他背后笑话他。
其他人南宫寒霖倒是不在乎,他就是看不惯南宫翊在他面前得瑟。
到了房间,南宫寒霖直接把自己上身的衣服都给脱掉了。
墨染拿着膏药的手一愣。
“愣着干嘛?还不赶紧上药?”南宫寒霖扭过头不悦地道。
“好,殿下稍稍等等,属下还是先替您消消毒再擦药吧!”
“嘶~~~”当酒接触伤口时,南宫寒霖还是没有忍住发出了声音。
墨染的手微微发抖。
“殿下,属下尽量轻一点!”
“不用,以前受再重的伤,孤都扛过来了,破这点皮不算什么!”
当墨染看到南宫寒霖肩膀上的牙印时,他心想:
‘殿下和游良媛玩这么猛的吗?难怪殿下不去请陈太医过来,应该是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
墨染给南宫寒霖肩膀消毒时,南宫寒霖咬着牙一声没吭。
等墨染给南宫寒霖的伤口处擦完膏药,南宫寒霖又换上干净的衣服之后。
南宫寒霖看着墨染说:
“墨染,你从小便跟着孤,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孤想你心里应该清楚吧!”
“回殿下的话,属下明白!属下什么都不知道。”
南宫寒霖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坐到案桌前拿起一个折子开始看。
眼看着天快黑了,墨染在一旁把南宫寒霖两边烛台上的蜡烛给点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寒霖总感觉自己伤口处都有一点痒痒的。
“殿下,陈太医叮嘱过,伤口在好的过程中会出现痒痒的情况,让您千万不要去挠!”
南宫寒霖无奈地捏着自己的鼻梁骨的地方说:
“这只小猫下手也太狠了!”
墨染在一旁没有吭声,这些都不是他该听的,南宫寒霖说出来他也只能假装不知道,更不能去接话。
另外一边,秦嬷嬷进屋看到游宛之已经睡着了。
她看到被子和床上血迹斑斑的,于是叫醒了游宛之,把被子什么的都换了一套。
游宛之像个木头人一样看着屋子里来来回回的宫女。
秦嬷嬷还亲自帮游宛之换了一套干净舒适的衣服。
等她们收拾好了之后 游宛之直接栽在刚换好的床上了。
秦嬷嬷拿着带着血的被子和床单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游宛之第一次已经没了,怎么被子和床单上还会有血?
秦嬷嬷不知道血来自哪里,她也没敢多问。
后面几天,脸上的伤痕没好,就接着告了病假不去上早朝。
南宫寒霖也不喜欢去参加早朝。
有时候去参加早朝也只是为了给皇帝和五王爷南宫寒亭添堵。
但是最近南宫翊有事情要做,他不在的话也会更顺利一些。
第二天,秦嬷嬷见游宛之躺在床上没有起来,看着游宛之可怜兮兮的样子,她没有忍住去找南宫寒霖求情。
“是游良媛让你来的吗?”
“回殿下的话,是奴婢自己来的!”
“既然不是游良媛让你来的,那你就回去吧!”
秦嬷嬷犹豫地跪在原地。
南宫寒霖疑惑地问:
“秦嬷嬷,你怎么还不走?可是还有什么事情要同孤说?”
“奴婢确实想唠叨几句,还请殿下不要生气。”
“秦嬷嬷,你是母后身边留下来的人,孤动谁也不会动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跟孤说。”
“殿下,奴婢见殿下对游良媛比较对其他女人特殊一些,奴婢想问问殿下对游良媛是不是真心的?”
南宫寒霖思考一会儿才开口说:
“只不过是孤解闷的一个乐子罢了!哪里需要用上真心。”
“既然殿下这么说,那奴婢便不多问了,奴婢想着殿下若是真心对游良媛的话,想劝殿下不要这么做,不然寒了游良媛的心,你们两人以后日子过的可能不会太顺心。”
“既然殿下只是当成一个乐子,奴婢也不会多问了,只不过奴婢还想叮嘱殿下一点,其他跟你一般大的王爷都有子嗣了,尤其是跟您对着干的五王爷,他都有四五个孩子了,如今东宫一无所出,还请殿下多上点心。”
“好!秦嬷嬷,你的意思孤明白了,母后不在,孤没有子嗣,你替孤着急,孤能理解你的用心。”
“咱们和老五还有父皇和皇后对立着,孤不敢要孩子,怕他们拿孩子威胁孤,所以一直还没有要孩子,而且东宫那些女人大多数都是父皇和老五派来的奸细,孤也不敢让她们生下孤的孩子。”
“倒是有两个背景干净的人,孤宠幸过几次,无趣,孤便没有宠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