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有些担忧地看了眼南宫寒霖,但还是遵命退下。
离开前他打量了游宛之一眼,又扫了地上的残痕一眼,然后默不作声地带着墨鱼又出去了。
见所有人都离开了房间,南宫寒霖才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打疼的脸,然后一脸贱兮兮地说:
“手劲还不小啊,居然打得孤生疼。”
“多谢夸奖,怎么没一巴掌打死你。”游宛之语气冷漠,不怀好气地怼了回去。
南宫寒霖这才收起戏谑的眼神,开始认真打量起游宛之来。
他突然发现这个女人脾气好像比他想象的还要硬很多。
想到这里,南宫寒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冷笑着说:
“你还想杀孤?”
“不然呢?希望你这个禽兽好好活着,然后还长命百岁?”
南宫寒霖黑了脸,他也算是能想象得到昨天他不在时,游宛之骂的有多难听。
南宫寒霖上前想质问游宛之,游宛之立马躲开了。
南宫寒霖脸色更黑了。
“过来!”
“老娘都不怕死了,凭什么还听你的!”
“孤再说一遍,给孤过来!”南宫寒霖语气严肃,这下子他是真的生气了。
游宛之双手插着腰,怒目圆睁地瞪着他,说道:
“我也再跟你说一遍,老娘就不过去,凭什么听你一个畜牲的话?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不就是个太子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她毫不示弱地回敬道,眼中闪烁着坚定和不屈。
游宛之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她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和委屈。
就算是真的顺从也会被面前这个男人侮辱,与其这样,那倒不如自己发疯。
游宛之心想,反正自己已经不好过了,那大家都别好过。
于是,她挺直了身子,站得更稳,与南宫寒霖对视着,眼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南宫寒霖虽说也凶残,但是被人气成这个样子还没有动手也是少见。
南宫寒霖用内力将游宛之吸了过来,右手直接掐着游宛之的脖子将她拎了起来。
游宛之一开始还挣扎了几下,但很快就放弃了,因为她突然觉得,或许死亡才是最好的解脱方式。
与其继续在这个世界受苦,倒不如就此结束生命,也许还能穿越回现代呢?抱着这样的想法,游宛之索性不再挣扎,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
见到游宛之都不挣扎了,南宫寒霖反倒松开了手,游宛之随即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游宛之,你很好!死是最容易让人解脱的,既然你不接受孤的好意,那就接受孤的怒意吧!”
游宛之捂着自己的脖子咳嗽了两声,依然不服输地说道:
“来呗!我倒是想看看像你这种猪狗不如的男人会怎么折磨人。”
南宫寒霖怒甩了一下衣袖,坐在凳子上,被游宛之的话语气得笑出了声。
“那孤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孤的拳头硬!”
“来……”南宫寒霖正准备叫人把游宛之绑起来,可是他随即反应了过来,自己要真的生气了,不就入了游宛之的套了吗?
倘若真的把游宛之怎么样,自己不就少了一个乐子吗?
不过墨染耳尖,他在门口大声喊了一句:
“殿下,您是要叫人进去吗?”
“叫秦嬷嬷去后院烧热水!”
南宫寒霖说完便把游宛之一把抱了起来。
“南宫寒霖,你个王八蛋,你要干嘛?”
“孤要干嘛你还猜不到吗?前两晚你不都体验过了吗?”
游宛之听到这句话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她瞪大双眼,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屈。
她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说道:
“南宫寒霖,如果你还是一个男人,就立刻杀了我!否则,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
然而,面对游宛之的挑衅,南宫寒霖只是冷冷一笑,他的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他盯着游宛之,眼神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缓缓开口道:
“孤是不是男人,你马上就能亲身体验到了。”
南宫寒霖凑在游宛之耳边,用极其挑逗的语气说:
“而且,你可是孤亲自带回来的女人,孤又怎么可能轻易让你死去呢?”
“你这个王八蛋!!!”游宛之气得浑身发抖,她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但却无法挣脱南宫寒霖的束缚。
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就在这时,南宫寒霖突然将嘴唇凑近游宛之的耳边,继续轻声调侃道:
“孤不仅舍不得你死,孤还希望你能好好活着,成为东宫最受宠爱的女人。和孤一起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
说完,南宫寒霖大声笑了出来,不是所有猎物都要杀了才好玩,那种把猎物囚禁在自己手里,摧毁猎物的内心才是更有趣的。
“无耻!”游宛之听了这话,气得满脸通红。
她猛地扭过头去,一口咬住南宫寒霖的手臂,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和反抗。
南宫寒霖被游宛之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住了,他闷哼一声,但并没有松开手。
他强忍着疼痛,继续抱着游宛之向床边走去,脸上依然保持着那副盯着猎物的表情。
南宫寒霖和南宫翊不同。
南宫翊怕林天娇反抗会伤着她自己,所以会给林天娇点穴。
南宫寒霖则是喜欢看到猎物挣扎时痛苦和绝望的表情。
游宛之的双手很快就被南宫寒霖一双大手禁锢住。
正当南宫寒霖亲吻游宛之脖颈时,游宛之一下子咬住了南宫寒霖左边的耳朵不松手。
“啊!”南宫寒霖吃痛地放开了游宛之,他用手摸了自己的耳朵看了一下,手上已经沾了血。
游宛之坐起身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说:
“你再敢动老娘一下,老娘把你耳朵咬下来。”
南宫寒霖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耳朵,还好没有被撕扯下来,只是牙痕处出了点血。
南宫寒霖也没有叫人,他用帕子擦了擦血,然后讥讽地笑着说:
“不错,孤对你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说完,南宫寒霖再次朝着自己的猎物扑了过去,不过这次他长了个心眼。
他用腰封将游宛之的手绑住,撕下一块游宛之的裙摆揉成一团塞到游宛之的嘴里。
游宛之试图吐出嘴里的布团,可是南宫寒霖弄的布团太大了,把她的嘴巴撑了起来,她根本无法直接将布团吐出来。
游宛之的手也被绑死在床头,也没有办法拯救自己的嘴。
南宫寒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很满意地看着在床上奋力挣扎的猎物。
若是让南宫翊知道,多半都会说他费事,点一下穴就能解决的事情,被南宫寒霖弄的这么复杂。
南宫寒霖的手指轻轻地从游宛之脸上略过。
游宛之惊恐地扭开了头。
南宫寒霖用手将她的脸扭了过来,迫使游宛之看着自己。
南宫寒霖笑着说:
“孤倒是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说完,南宫寒霖用内力吹灭了房间里的蜡烛,然后又拉下了床帘,开始享受自己的猎物。
夜幕笼罩着整个皇宫,东宫内一片静谧,只有偶尔能听到从某个房间里传出的女人呜呜的声音。
这一夜,秦嬷嬷忙得不可开交,烧水的动作从未停歇。而原因就是南宫寒霖居然连续要了七次热水!这种情况在东宫历史上前所未有。
消息迅速传遍了东宫,其他女人听闻后,心中充满了羡慕和嫉妒。她们渴望得到南宫寒霖的宠爱,但却未能如愿。
第二天清晨,太阳照常升起,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寝宫。
南宫寒霖让墨染去告了病假,反正他也不屑去参加早朝。
后面的事情也用不到他,有南宫翊在,南宫寒霖根本不需要太操心后面的事情。
或许南宫寒霖不在的话,南宫翊的计划会进行地顺利一点。
于是,南宫寒霖找了生病这个借口待在东宫里。
游宛之悠悠转醒,脑袋昏沉得厉害,身体像是散架一般,每一处关节都疼痛难忍,仿佛被车轮碾压过。
她缓缓睁开双眼,看到头顶的床帐,不禁皱起眉头。这是哪里?她怎么会在这里?
当她回忆起昨晚自己遭受的非人折磨,她眼角流下了眼泪。她真的好累,好想就这样睡过去,再也不要醒来。
南宫寒霖感觉到身边的女人醒来了,他嘴角扬起一抹笑容,转过身子看着游宛之说:
“游宛之,惹怒孤的下场好受吗?”
游宛之瞪着南宫寒霖,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
她想要开口骂他,却发现喉咙有些干涩,身体也有些使不上力气。
她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对他的厌恶和鄙夷。
南宫寒霖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害怕了,心中不由得有些得意。
南宫寒霖伸手去摸她的脸颊,想要欣赏她惊恐的表情。
然而,就在南宫寒霖快要碰到她的时候,游宛之突然用尽全身力气,试图踹他一脚。
南宫寒霖反应迅速,轻易地抓住了游宛之的小腿。
南宫寒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孤在你身上吃了好几次亏,你以为孤会没有防备吗?”
游宛之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
她挣扎着想挣脱他的束缚,但无奈自己的体力已经耗尽,根本无法动弹。
南宫寒霖用手背轻抚游宛之的脸颊,游宛之咬紧牙关愤怒瞪着南宫寒霖。
“游良媛,孤为了你请了病假,这段时间都不去上早朝,全东宫……”
“哦,不对,在整个兰月国,这份荣宠你还是独一份。”
说完,南宫寒霖自顾自大笑了起来。
游宛之趁其不备,抓住南宫寒霖的手,直接咬住南宫寒霖的手指。
“啊!!!”
十指连心,南宫寒霖甩开了游宛之,蹭地一下坐了起来。
“让你得意,你个死变态!”
南宫寒霖看着残留在自己手指上的齿印,因为他刚刚甩的用力,小拇指和无名指处都被磨破了皮,流出了血。
“游宛之,你真是好样的。”
游宛之咬着牙说:
“彼此彼此!”
“来人,叫太医!”南宫寒霖黑着脸喊来了人。
墨染去叫太医,秦嬷嬷带着一群宫女拿着衣服和鞋袜进来。
看着南宫寒霖手指在往地下滴血,秦嬷嬷心疼地问:
“殿下,您的手没事吧!”
南宫寒霖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
“秦嬷嬷,孤没事,伺候游良媛梳洗,不要给她吃任何东西,孤倒是要看看她什么时候跟孤低头!”
秦嬷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明明昨天下午给游宛之解绑之后,已经给游宛之开导过了,怎么还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陈太医用烈酒给南宫寒霖的手指消了毒。
南宫寒霖脑海里一直回顾着游宛之跟他说话时,像极了小猫气炸毛的样子。
当陈太医将烈酒倒在南宫寒霖手指上时,他才吃痛地将手指收回。
“殿下恕罪,伤口消毒时都是这种,还请殿下忍耐一下。”
“孤没事,你继续消毒包扎。”
之后,陈太医一边倒酒一边观察南宫寒霖的反应。
南宫寒霖生忍着疼痛,后面一声不吭地等陈太医给他包扎完。
“太子殿下,臣已经将你的手包扎好了。”
南宫寒霖看着自己被包扎的手指,活动活动一下手腕说:
“陈太医,你可以下去了。”
离开时,陈太医注意到南宫寒霖左边的耳朵有些红肿。
“太子殿下,您的耳朵好像也受伤了,需不需要臣消消毒,再擦点药膏?”
南宫寒霖摸了自己的左耳朵一下,确实有点肿,还有一些发烫。
“哼!”南宫寒霖笑出了声。
“这只小猫,下嘴可真够狠的。”
猫咬的?陈太医心里疑惑,却也没有问出来,毕竟这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也不需要他操心,他要做的就是干好自己本职内的事情。
陈太医用棉布沾了酒给南宫寒霖的耳朵消毒,这时,碰巧下了早朝的南宫寒霖进来了。
“怎么?太子殿下昨晚又遇刺了?”
南宫寒霖没有接南宫翊的话茬,而是转移话题问:
“今天下朝这么早,是不是事情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