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省,八爷堂口。
他的生意是已经开始做了,有海全帮他供货。
但对陈江河的恨意还是没减,毕竟原来大傻做的更好,海全的供货虽然也有,但是不够及时,小毛病很多。
听说陈江河还要开发大项目,投资很多钱,真让人很不爽。
一想到陈江河能赚大钱,八爷就恨的牙疼。
混迹江湖这么多年,虽然没在这边称王称霸,可也没人敢惹到他,现在好了,一个初出茅庐的傻小子,就能让她捉襟见肘,真是好气又好笑。
“八爷,看您心事重重的,是不是还在为陈江河生气?”
“你说呢?”
“这好办,给那小子下毒不就行了,半斤砒霜就要了他的命!”
下毒,的确是个好招,虽然歹毒了些,当能让自己痛快。
八爷做的就是掉脑袋的生意,早晚都会有那么一天,何必为一条人命纠结呢。
“阿让,你是从港岛过来的,跟我混了三年,你虽然脑子不如汤俊聪明,但我欣赏你的忠臣,这是他和其他任何人都给不了我的。”
被八爷这么一夸,阿让立即倒了一杯茶:“八爷,我当初来内地的时候,一无所有,要不是您给我碗饭吃,我现在还不知道干嘛呢。您的事就是我阿让的事,杀陈江河那小子的事,包在我身上了!”
“如果你能做了他,我立刻收你为徒。”
正如八爷所说,阿让脑子不够精明,但是骨子里那股狠劲,是许多人比不了的,他要做的事,就是豁出性命也会去完成,绝不半途而废。
至于怎么做,其实也简单,只要找机会在陈江河的饭菜和茶水里下毒就行了,差的就是个机会。
……
苏省。
陈江河筹集的钱差不多够了,现在东城和北城不加入,他就一个人做,还跟杜青签了份协议,在娱乐城的范围内,帮她预留一块地。
当天晚上,两个人坐在一起吃晚饭。
陈江河喝醉了,大谈自己对未来的憧憬,还说要做这个世界上最富有的人,甚至还扯到自己重生的事。
巧了,杜青也喝醉了,点着烟听陈江河聊这些。
“呵呵呵,你可真有意思,你是外星人啊?还重生呢,不过你要成为全省首富真有可能,做全世界……还是算了,理想太高,你会摔的很惨的。”
“不信你就等着看吧,咱们继续喝酒。”
二人喝的酩酊大醉,半夜,陈江河就被雷声给吵醒了。
他好像做了个噩梦,一下坐起来,满头大汗,大口的喘着气。
屋内居然亮着灯,他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等等——右边是……杜青!
“啊?!”
不是吧,电视剧的剧情都用到自己身上来了。
再一看,发现自己居然没穿衣服,我靠!
搞什么鬼,难道自己和杜青做了那种事?
可他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喝的是茅台酒,度数很高的。
下意识的,陈江河小心去掀开杜青的杯子,发现她什么都没穿。
“我靠!”
杜青翻了个身,面带笑意。
这是个旅馆,房间里灯光刺眼,把她也给弄醒了。
“嗯?”
一看,身边坐着光溜溜的陈江河,杜青还想继续睡,接着——下一秒!她腾的坐起来,又急忙给自己遮羞。
“陈江河!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陈江河手忙脚乱的:“不不不,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做过。”
“没做过?”
自己是不是穿着衣服,杜青没感觉么,她瞪大眼珠,难以置信的望着陈江河:“你这臭小子,你强女干我!你是不是人呐?!”
“我……我不知道怎么了,我没那么做过啊。”
陈江河很像解释,可怎么解释才是个头呢,他真的没相国要这样做的。
到底晚上发生了什么呢,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自己和杜青不是在饭店里么,怎么就跑到旅馆来了。
“杜老板,姐,你听我解释。”
啪!
这种时候,还解释什么,杜青直接一个耳刮子扇过去,眼泪都流下来了:“你混蛋!流氓!小痞子!”
她用床单裹住身子,拿起衣服跑到卫生间去了。
天好像要塌下来一般,陈江河满脑子都嗡嗡嗡的,他居然跟同学的表姐发生了关系,而且还是在老婆怀孕期间,妥妥的渣男啊。
几分钟后,杜青走了出来,气呼呼的瞪着陈江河,手朝他一指:“我没想到你居然也是这种人,陈江河,真不要脸!我告诉你,这事你要是敢说出去,我能杀了你!”
“姐,我……”
“闭嘴!无耻!”
啪嗒一下,门被甩上了。
陈江河呆呆的望了门板很久,狠狠抓挠头发:“卧槽,怎么会发生这种事,酒真的是色媒人啊。我踏马真不是人!”
赵老五给他打电话,直接跑到旅馆里来了。
“陈江河,你怎么不住家,跑这儿来了,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陈江河眼皮耷拉着:“我惹祸了。”
“怎么了?你杀人了?”
“屁话,我把杜青给睡了。”
老五差点要笑喷了:“妈呀!你小子行啊!是个男人,哈哈哈!杜青确实挺漂亮的,虽然不如海鸥吧,但算个大众情人。是她自己愿意的,还是你霸王硬上弓啊?”
“喝醉了,不省人事。”
“哦……”
老五听着有些失望:“那就惨点儿了,你都没找到感觉就结束了,唉?那杜青呢?不会把你告上法庭吧。”
陈江河长吁着:“丢人丢大了,万一她揪着这件事不放,再怀上孩子,你说我怎么办?我老婆那边,我怎么交代?我爸妈那边,还有我老丈人家人,我……唉!怎么就喝的烂醉如泥呢,踏马的。”
“啧,杜青没有当场报警,那就没事啊,女人都不在乎,你一个大男人还在乎这?要我说,玩了就玩了,有什么呀,多大点儿事啊,我睡过的婆娘那么多,不也一样生龙活虎么,你就是太畏首畏尾了。”
得,对牛弹琴,不在一个思想层面。
嘟嘟,电话——杜青来的。
陈江河接都不敢接:“别是来骂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