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整那没用的,我可是你兄弟,我把她姐姐给霍霍了,你要是再去祸害她妹妹,那咱俩可就太不地道了哈。”解雷应在电话那头慢悠悠地说道。
他这话说得倒是挺像那么回事,可我听着咋就觉得不对劲呢。
我心里寻思,你说你自己也就得了,知道自己不咋地,咋还能把我也捎带上呢,咱俩关系再好,你这么说也太不礼貌了吧。
“解哥,我跟你保证哈。”我又一次保证道。
“兄弟,你在那边工作咋样啊?还适应不?”解雷应接着问。
“解哥,我才上两天班,目前感觉还成吧。”我认真地回答道。
“啥叫目前感觉还成啊,干得顺心不?要不顺心的话,我跟黄总陈总说一声,你还是回来得了?”解雷应不紧不慢地说。
“啊?”我有点吃惊。
我马上就想到这个电话是不是陈宫让打的,或者说他看我在他小姨子的辅导站上班,怕我对她小姨子不利,想把我弄回落花。
“兄弟,我可不回落花了。就算不在辅导站工作,我也不会回去的。好马不吃回头草嘛。”我笑着说。
“兄弟,你到底是咋想的啊,最起码你在落花干得挺顺的呀,黄总陈总那么信任你,关键咱兄弟在一起工作多带劲啊,你不在,我在落花都找不到个能说上话的人了。”解雷应说。
“你可拉倒吧。我就算在公司,也见不着你人影啊,你整天在外面逍遥快活的,哪像我天天守着个办公室。
我不在落花,你也可以随时找我玩啊,婺城就这么大,咱见个面不是很容易的事嘛。”
“行吧,看来你是真不想回来了。”
“不回了。”我斩钉截铁地说。
“那行吧,虽然你以后不在落花了,咱也得保持联系,有空常聚聚哈。”
“好嘞,那咱保持联系。”我也笑着说。
解雷应的提议我当然是开心地接受啦,毕竟我在婺城人生地不熟的,多个朋友就多条路嘛。
我突然就有了个念头,想去落花公司看看,顺便打探一下任冲的消息。
这个任冲自从被落花公司开除后,换了好几家公司上班,都干得不太顺,最后又想回落花上班,结果被我发现,让保安给赶了出去。
我这接连被人跟踪,可不得把事情查清楚,到底是谁这么跟我过不去。
虽然他任冲没那么大能耐,可也是我的怀疑对象,因为我知道他跟涂森北一起混过,还跟汪建营联手过呢。
不过,我这才刚离开落花公司没几天,就又想回去,这不是让人觉得我对落花恋恋不舍嘛,还是别回去了,打个电话问问情况也一样。
那打给谁呢?我一下就想到了符丽金,毕竟她是落花公司跟我关系最好的人了。
“凌哥,你可算给我打电话了,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电话一接通,她就直截了当地说。
她这一说,可把我吓了一跳。
虽然我已经离开公司了,可被人听到了,对她符丽金可不好。
我清了清嗓子,“那个丽金,你身边没人吧?”
“凌哥,你放心。我现在一个人在宿舍呢,黄瑜婷在销售部呢。要是有人,我肯定不会这么说的。”她笑着回答。
“那就好,那个啥,我离开公司这几天没出什么事吧?”我问。
“能有啥事啊?对了,凌哥,你怎么这么问,难道你想回来?”符丽金说。
“我回来干啥,回来。我都走了,就是想跟你唠唠嗑嘛!”我笑嘻嘻地说。
“不对哦,凌哥,我觉得你肯定有事儿。不然,你才不会这么说呢。”
“我就是想了解下任孟仁父子的情况,任孟仁在销售部干得咋样啊?”我直截了当地问。
“就那样呗,他现在在销售部越来越没存在感了,有新单子,黄瑜婷都安排新人去做,老单子也慢慢接手过去了,再这样下去他都快成小透明了。”
“那他儿子呢,最近有没有找过他?”我接着问。
“不知道啊,也没听说任冲有啥事儿。咋啦,凌哥,你好不容易给我打个电话,咋老聊他呀?”符丽金好奇地问。
“丽金,我前几天摩托车车胎被人扎了,我怀疑是任冲干的。”我随口提了一句。
“啊?凌哥,你没事儿吧?”符丽金紧张地问。
“我好着呢。你跟黄瑜婷也提个醒,任家父子可阴险了,以后得多防着点。”我提醒道。
“嗯,我知道了,凌哥。我会跟黄瑜婷说的。”
“那我挂了啊。”
“别挂呀,凌哥,我想你了。咱啥时候见个面呗?”
“等我有空了,就去看你。”
挂了电话,我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挠痒痒,给小姨子打电话比跟女朋友聊天还暧昧,这谁受得了啊。
好不容易到了周末,我一觉睡到大天亮。
高雅茹真贴心,她起床的动作轻得像只小猫,连我这个睡觉很轻的人都没吵醒。
那当然啦,没被吵醒还有个缘由呢,昨晚太嗨啦,一想到第二天不用上班,就放飞自我了,结果把自己累得腰酸背痛的,真是累惨咯。
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我摸出手机一看,哇,都上午九点半啦!
我麻溜地洗漱完毕,套上一身休闲装就下楼了。
这会儿鲜花店和奶茶店还不忙呢,董丹燕、高雅茹、柳翠玉正站在店门口闲聊呢,聊的都是些女人家的事儿,这话题可真够劲爆的,吓得凌新章躲得老远。
三人看见我下来,立马闭了嘴,董丹燕和柳翠玉同时看向我,只有高雅茹的脸微微一红,不自在地把脸转到一边。柳翠玉指了指高雅茹,然后对我说:“哥,你起床啦?”
“嗯呐,这一不上班啊,就变得懒散啦,睡过头咯。”我笑嘻嘻地说。
“哥,你去给嫂子买点药吧。她疼……”柳翠玉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啊,哦,我……我这就去。”我有点尴尬地说。
董丹燕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自己不上班,就没个分寸,自己不上班,人家还上班呢。”
我心里暗暗嘀咕:“你这人事儿可真多,我以前住客厅的时候,你不也老是半夜跑到客厅来嘛,咋就不说我第二天还要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