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别怕,”林邪迅速转身,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耳边低语道,“这只是解毒过程中正常的反应,我刚才用童子尿来帮助清除他体内的毒素,两者相遇会产生一定的冲击力。”
话音刚落,还不忘在陈轻寒那敏感的耳垂上轻轻留下一个吻。
对于林邪这样的“偷袭”行为,陈轻寒其实早已习惯。
但每当遇到这种情况时,她还是会有点害羞。
此刻,她狠狠地瞪了林邪一眼,
“坏蛋,干什么呢,这都什么情况了还有心思做这个!”
面对未婚妻的娇嗔,林邪只是厚脸皮的笑了笑。
在那个光头汉子的身体里,一股宛如灵蛇般游动的白色气体紧紧缠绕着一丝墨绿色的气体。
而这两股气体在接触的地方,竟然仿佛被某种力量催化一般,迅速消融不见了,如同冰雪遇到烈日,瞬间蒸发无踪。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林邪敏锐的眼角微微一跳,他的目光忽然锁定了那光头汉子鼻孔处隐约可见的一抹白色异象。
毫不犹豫地,他快速将自己的手中的小圆桶伸到了汉子的鼻子前,试图捕获住正欲逃逸出的宝贵之气。
一股比之前体积缩减近乎一半、却依旧纯净无暇的乳白色气息,缓缓从对方的鼻孔之中逸散而出,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牵引般径直向林邪手中的容器汇聚而去。
眼见珍贵至极的气息一点一点重新回到自己控制下的小圆筒内部,林邪才小心翼翼地将其密封严实。
但即便如此,面对手中仅存半量且来之不易的宝物,他仍旧感到一阵锥心刺骨般的肉疼与惋惜。
“这东西用掉了整整一半啊...”
无奈之情充斥心头,他不由得深深叹了一口气。
他冷冽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凛然决绝之意。
“哼!如果你不能告诉我关于孔雀羽的确切位置,你就等着我给你好看吧!”
他眼神中的寒意,就像是一股从极北之地吹来的凛冽寒风,刺骨而又令人心生畏惧,连站在他身旁的陈轻寒都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仿佛能冻结一切的冰冷。
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心里隐隐感到有些不安。
“林邪,你怎么了?”
陈轻寒上前一步,焦急地望着眼前的男子,眼中满是担忧。
林邪的手不自觉地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位置,那里似乎正在经历一场无声无息的挣扎。
“没有啦,亲爱的.......我真的没有什么大碍,”尽管话是这样说,但从他微微发白的脸色来看,这明显不是实话,“只是.......只是觉得有些心疼。”
说到这儿,林邪顿了顿,眼神深处闪过一丝痛苦之色,“我的那些收藏,几乎是我全部心血所在啊!就这样子,转眼间就没了大半,我好心疼啊!”
见状,陈轻寒忍不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双手叉腰站定。
“林邪,做人不应该这么小家子气哦,想想吧,能够救人一命,这份功德比你失去的所有物品都要来得有价值得多!你应该为此感到骄傲和欣慰才对。”
听闻此言,本就心情低落的林邪更是眉头紧锁起来,整个人显得愈加消沉。
他苦涩一笑,摇摇头表示难以接受,
“我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啊,可知道归知道,不影响我看到东西消耗的心疼!”
看到他这般模样,陈轻寒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哎呀,既然都已经决定这样做,并且事情也已经完成了,你现在还在这儿计较什么?”
二人还在说话,空气中忽然响起一道迷茫的声音,
“请问你们是谁?有人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光头也就是唐杰只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像被无数细针同时刺入,疼痛得令他几乎想要尖叫出来。
记忆还停留在之前自己中毒那一刻。
那是一种从身体最深处涌上来的冰冷和无力感,仿佛连血液都被某种剧毒腐蚀。
此刻,他艰难地挪动着沉重如铅的身躯,缓缓地从冰凉的地面上撑起身来,每一下动作都让汗水沿着额头滑落。
终于坐直后,眼前的场景一点点变得清晰起来,但他依然心有余悸地开始触摸自己的脸庞、胸口乃至四肢,以确认一切都还正常无缺。
“还好,我的身体还在,身上也没有少什么零件!”
尽管声音有些颤抖,但唐杰内心却涌起了莫大的庆幸之情,仿佛从死神手中逃出生天般激动不已。
就在这一刻,一道突如其然的声音打断了他所有的思绪,让他再次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惊骇。
“你好,请问,你刚刚是怎么样中毒的?”
这突如其来的问候让唐杰懵。
他的头部以一种极为僵硬且缓慢的方式转动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只见在他面前站着一个女子,那是一个足以让人一见钟情的存在,
她的美貌中透露出丝丝凛冽冷傲的气息,一双深邃的眼眸似乎能够洞察世间万物,嘴角微微上扬时既展现出迷人又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感。
她身上穿着一件剪裁合体的黑色休闲外套,完美勾勒出曼妙绝伦的身材曲线。
随风轻摆的长发散落在柔顺光滑的肩膀两侧,整个人如同画卷中走出的女神一般超凡脱俗。
“女神.......难道.......你就是我命中注定要遇到的女神吗?”
唐杰的眼睛不自觉发亮,眼神中闪烁着难以置信以及深深的向往,甚至连手指都不自觉地伸向前方这位美丽至极的身影。
然而,就在这一刻,陈轻寒注意到了那个光头男人正试图触及的动作,不由得露出了几不可察的反感表情。
她迅速往后移动了几步之后,将自己隐在林邪宽厚可靠的背影后。
光头目光死死地盯着陈轻寒,只见他的女神竟然紧紧贴在一个陌生男生的背后,仿佛是找到了依靠一般,那柔弱无助的样子更是触动了他的心弦。
他的心脏猛地一沉,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几乎将他整个淹没。
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和不甘心在他的胸膛里熊熊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