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住小香的命，沈妤和陈姚两个人轮番上阵就差没摆个满汉全席。
晚上饭桌上没看到烤乳猪，但是看到红烧排骨，醋溜肉，四喜肉丸，酱肘子……
明月甚是欣慰，“你们长大了。”
三人麻木：……
大人，看到好吃的总爱乱感慨。
习惯成自然。
“对了，大人，今日还有一个江湖人过来送信给您。”
小云才怀里掏出一封信送到明月面前。
明月眼不离桌，手不离碗，“沈妤你来读。”
“是。”
沈妤自然而然的接过，撕开信封，“国师大人轻启，怀洲一别甚是想念，草民曾以为大人和张文那贪官是一丘之貉，对大人言语不敬，心生愧疚忘大人……”
明月，“跳过叙旧，直接说正事。”
沈妤目光一扫而过，满满一张纸写的都是大人找上他这个江湖人收集证据后，还提名到皇上面前，对明月的感恩戴德，只有结尾一两句表达此次来的目的。
“大人让查的庄子，确实有人养了一批私兵，而且人手握着奇怪的武器。”
明月点点头，“就回知道了。”
“好的。”
沈妤走到一边，沾着墨汁，提笔字迹娟秀的回信。
“小云和你说了你现在是我徒弟的事儿了？”
明月收筷，掀起眼皮望向陈姚，生的一双桃花眼看人的目光温柔似水。
陈姚跪了下来，惶恐不安，“是，大人奴婢没有资格……”
她身子不洁，能伺候大人就足够幸运了，她怎敢肖想别的事情。
“什么叫没资格？”
陈姚咬着唇瓣，呐呐的说着，“奴婢……脏。”
“我也没见你不洗澡啊，脏哪儿了？”
明月稍弯着腰，根根分明的手骨修长，抬起陈姚的下巴，看着陈姚眼中禽着泪水，面不改色，“这不是挺干净的？”
眼泪夺眶而出，陈姚只觉得眼前雾蒙蒙的，水雾挡着她的目光看不真切大人的长相。
只有那双眼睛明晃晃的，干净澄澈的，生不出一点杂质，承认她，救赎她。
“大人……”
“就说做不做吧，不做可有的是人上位。”
小云和沈妤跟着陈姚的感情最深，恨不得替陈姚答应。
陈姚破涕而笑，“大人不嫌弃奴婢，奴婢又怎么敢挑剔？”
“嗯嗯。”明月敷衍的嗯着，又觉得有失威严，端正身子，“接替我这个位置很简单，拍马溜须就行。”
“啊？”
已经做好苦读书籍，感悟人生，看透星宿准备的陈姚懵逼了。
“就是这样，会拍皇帝马屁就行。”
本来她来这个世界就是小垃圾给她安排的身份，不然，哪儿来的国师角色。
见大人语气真诚不似作假，陈姚沉默了，眼泪白流的感觉。
“为什么一定要拍皇上马屁？”
沈妤软乎乎的声音打破沉默的气氛。
明月幽幽的看着沈妤，“你想吗？”
沈妤笑嘻嘻的说着，“不想，奴婢想拍大人的。”
“勇气可嘉。”明月成功的噎了一下，“消食去了，不用跟着我。”
“大人早回~”
“大人我们等你~”
“大人晚上少吃甜食。”
明月复杂的看着这三个姑娘，搞的她和负心汉一样，什么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