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桑,许久不见,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们旧夲人仇视啊。”
福山骏站了起来。
“仇视?不,你错了,是想要生吞活剥,却又怕脏了自己的嘴巴。”
我对他并没有好脸色。
“那就是,没得谈了?”
一直没有开口的齐修远讲话了。
我们两个对视。
看似平静的眼神之下,是说不出的暗流涌动。
“我觉得,似乎没有了吧。”
我回应。
“好。”
齐修远点了下头。
“正哥,你考虑下吧。”小猫苦着脸劝说。
“你不是答应我,今生不会再和他讲话了吗?”哪知齐修远一下子甩开了小猫的手,近乎愤怒的指着小猫。
“我......修远......”
“哼!”齐修远背过身去,不再看小猫,小猫过去晃着他的胳膊。
“文正,你看,今天本来是他们的好日子,你真的不顾念一点旧情?”宗承允说。
“我和他,早就没有什么旧情了。”我说。
“你欺负了我的女人,就想这么不痛不痒的算了?”齐修远脸部阴鸷。
“就你们几个人,怕也不是我的对手。”我微微抬起来一些刀。
“方文正,你至今还是改不掉自己自大的毛病,是要,付出代价的。”
齐修远再次恢复了平静的样子,拉着小猫的手,似乎刚才的愤怒,从未出现过。
“哦?”我眼神逐渐冷峻。
嘶!
可还能等我对他们动手,就觉得后脑勺一疼。
身体向后看,竟然是牛松松。
这货是什么时候偷偷溜上来的,这不可能啊。
可是他手里拿着东西,对着我得意的坏笑。
显然,就是他刚才给了我一下。
我手都没有举起来,身体就倒了下去。
“诶, 这么弄死他,有点便宜他了,把他交给我,我要,给小猫报仇。”
牛松松踩着我的身体,应该是要再砸几下,我听到了齐修远不带有一丝情感的声音,随后就晕了过去。
哗!
我觉得身体像是掉进了冰窟窿,混沌的脑子开始逐渐有了意识。
想要活动身体,却发现胳膊被什么东西给绷直了。
睁眼,我在掉了起来。
四肢分别被一条绳子给拽着,将我的身体扯成了个大字型。
这是个还没有建好的楼,应该是中间楼层。
在我身体的两边,是两个四方的大水泥柱子,绳子的四个头,就在两个柱子的一上一下的两端。
我从旁边完全没有遮挡的空口看了出去,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这不正是我家附近的旧城改造的楼吗?
在看对面,齐修远坐在一个木箱子上,箱子不算高,他刚好可以把腿撑在地上。
在他的旁边,有一个工地上的那种水桶,想必刚才就是用这个桶把我给浇醒的。
而在他的旁边,还有一个箱子,上面摆满了东西,更像是五花八门的刑具。
“我不会让你死的太轻松,也不会让你死的太容易。”
齐修远见我苏醒,推了推眼镜很平淡的说。
“齐修远,你不就是那些手段吗?来,尽管招呼,老子还能被你个货给吓到了?”
我用力的拽了拽胳膊,可是一点支撑点都没有,完全使不上太大的力气,而且那绳子很粗,绑在我手上的地方,又用铁丝给固定着。
“正哥,还记得我说过吗?人的血,是有一定 数量的,只需要慢慢的放出来,就可以慢慢的体会死亡的过程。”
齐修远从旁边的箱子上拿起了一把小刀,走到了我的跟前,因为我被绑的很高,他的头顶大概就在我膝盖的位置。
刺啦一声,他把我的裤裤给划开了。
“但是,人的骨头也是有限的,我一直很好奇,你说,切了肉,可以让人慢慢死,那如果剔骨头呢?会很快死,还是很慢死呢?”
齐修远说着,就把刀尖对准了我的膝盖,然后慢慢的向下划动,我就觉得皮肤被切开了,那疼,让我的脑子更加的清醒。
“不过,比起你对小猫做的事情,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把刀丢在了地上。
“你不是一直很讨厌dp吗?可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吗?因为只有尝试过的人,才能知道。”
齐修远掀开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胳膊,在他的胳膊上,有很多的针孔。
“你可是我的好正哥,这么好的东西,我怎么可以独享呢?要让你体会体会才可以。”
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还是那天的那件礼服。
仔细小心的叠好,放到了一边。
“齐修远!你他妈想做什么?”
我骂了起来。
“让你体会体会呀。”齐修远在那个箱子前面鼓捣着什么,突然扭头对我邪魅的一笑。
“我艹你祖宗!你如果敢给我弄那个东西!老子弄死你!”
我急了,真的急了。因为太清楚不过,齐修远到底想做什么。
可,我现在没有反抗的能力。
齐修远拿着一个注射器,走到了我的身边。
又是邪魅的一笑,找准了我腿上的一个血管,轻轻的拍了拍,然后就把那些东西给推了进去。
“啊!”
我用力的晃动,却没能阻止他的行为。
一直到注射器里的东西全部被注射进了我身体,齐修远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坐到了那个箱子上,静静的看着我。
“啊!”
我晃动的力气更加大,就觉得自己身体被一种说不出的力量催动着。
可是这样的感觉并没持续太久,我的眼前就开始浑浊起来,我感觉自己脸上的皮肤在扭曲着动,身体上的皮肤也在扭曲着动。
“哈哈哈哈哈!”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可就是控制不住的大笑着。
“诶?”
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好多人,他们都在对着我笑。
还有人朝着我走了过来,这些人我都认识,都见过,有林可筠,有票子,有王继龙......还有站在远处,对着我冷笑的阿吉。
“方文正!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齐修远狂笑着,头发已经几乎挡住了他的脸。
我看不清楚他,只能看到那个不断扒拉着我身体的人。
疼!
突然开始疼了起来,可这种疼,让人有一种痴迷感,是一种很舒服的疼。
不对,为什么?我为什么觉得自己已经挣脱了那些绳子,为什么我在喝酒?
和我喝酒的是谁?
师父?
不对?四爷?
不不不,到底是谁。
“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