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不然我让你做不了男人。”
躺在席映萱的身边,我侧身看着她。
我本来还想伸出自己的咸猪手,可她直接对我开始了警告。
“正所谓,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啧啧啧,这小模样,真好看。”
“萱萱呀,要不,你就从了哥哥我吧。”
我故意用一种很轻浮的声音说着,脸上带着色眯眯的表情。
“好呀。”
席映萱转过身来。
“嘿,那哥们儿可就不客气了。”
我就要上手,席映萱坐了起来。
慢慢的解着自己睡衣上的扣子,直到春光一片。
“你,你怎么了。”
她本还有些羞怯,可见我突然变了表情,忍不住问我。
“没事,睡觉吧。”
我一把将她拽进了怀里,紧紧的抱着。
她雪白的皮肤上,有挺多疤痕的,这些原本可都是没有的,我在那一刻,心里生出了心疼的感觉。
“你,你没事吧。”
席映萱被我紧紧的抱着,担心的问我。
“没事儿,但是,如果你再乱动,就会有事儿了。”
我贴在她的耳边,很轻声的说。
“是吗?”
席映萱面对着我,口吐若兰,那似水的柔情,尽在她的眼中。
“我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席映萱问。
“为什么每次我都快把持不住的时候,就突然把持住了呢。”
“你不会是不行吧。”席映萱先是一愣,随即白了我一眼,我看出了她满满的嫌弃。
“大爷的,哥们儿行着呢。”
我哪里受得了这样,翻身压了上去。
“那就证明给我看啊。”席映萱打趣我。
“那你可别求饶。”
我掀起被子,盖在了我们两个身上。
咚咚咚!
“艹,谁啊!”
如果说用什么来形容我此时的心情,那就是,内心有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还叫唤着。
“不管,咱们继续!”
可是敲门声更加的频繁,也更加用力了一些,边敲门,边按着门铃。
“要不,你去看看?”
席映萱轻声问。
“奶奶的,我把头给他打爆了。”
我披上衣服,打开了门。
“少当家,救命呀!”
刚一开门,石兴国直接冲了进来,也不管我同意与否,走到了茶几旁边,抓起上面的一瓶水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搞什么啊?”我不悦的讲。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石兴国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现在看起来还是有些惊魂未定的样子。
“谁打起来了?”我皱了下眉。
“票子,票子兄弟,和人打起来了。”
“票子?”
“去看看吧。”
这时席映萱也整理好了衣服,站在了旁边。
“哟,妹子你也在呢,真巧,嘿嘿。”
石兴国并没有表现的很那个什么,只是觉得巧,这倒是让我有些诧异。
“诶,不对啊,你咋在我们少当家房间呢,不对呀,诶,少当家,你轻点......疼,疼......”
我抓着石兴国的衣领子就往外面走,果然,这家伙没让我失望,故此只能被我带离了房间。
“少当家,你们俩,嘿嘿......”
“别扯犊子,票子呢。”
石兴国把我带到了楼下,沿着小路开始往酒店后面走,在那里,有一个小片的植物园,此时不算明亮的空地上,有两个身影打在一起。
“他们打架,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见票子此时并没有吃亏,也就稍稍安心了一些。
“唉,少当家,甭提了,你石头哥我夜不能寐,思念妻儿老小,故此打开窗户,希望托明月送去我.....诶,少当家,你听我说呀,就是,我打开窗户,就听到了,不是,看到了......你等等我呀。”
“行呀,兄弟,功夫没落下,再来!”
郭河争挥拳打向了票子,此时票子已经看到我和石兴国来了,直接跟着一拳打了出去,两人的拳头撞在一起,收回,另外一只手的拳头也撞在了一起。
抬脚,正蹬,两人的脚踹在一起,纷纷向后退了几步。
不过票子终究是票子,他退了三四步,而郭河争足足六七步才稳住了身形,从他的情况来看,体力上已经不如票子了。
“雷心远呢?”
我开口,原本想要继续打下去的两个人,只得停了下来。
“今天的事情,是我自己的问题,和雷少无关,我走了。”
郭河争蹭了蹭手上的汗,掉头就要走。
“帮我带话给雷心远,我已经来了。”
“哦。”郭河争应了一声,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我下楼帮你买烟,他看到了我。”
票子从口袋里摸出了两包烟递给我。
我确实没有烟了,不过我也没想到票子帮我下楼买烟。
“怎么样,没吃亏吧。”
“嗯,他挨了我两脚一拳。”票子点头。
“嘿,真给哥长面子,走。”
我一听,心里美滋滋,虽然郭河争说,这和雷心远无关,但是从此刻开始,也算是向雷心远递了投门帖,他知道我来了京市,那么下一步,必然会做些什么。
回到房间的时候,席映萱正在喝着咖啡,特别小资的样子,见我们回来,给我们一人整了一杯,很可惜,除了我之外,他们两个并不喜欢咖啡。
票子喝了一口,脸色都变了,奈何又不好直接表现出来,毕竟平时冷冷的造型还是需要保持的,这是人设。
石兴国则不然,一口吐在垃圾桶里。
“我说妹子,你这东西咋比中药汤还难喝呢。”
石兴国漱了漱口,总算好了一些。
“加浓的。”席映萱品了一口咖啡,很享受的样子。
“我还是回去睡觉吧......”
票子他们离开后,我和席映萱坐着喝咖啡。
“我说,咱们......”
“过期不候。”席映萱白了我一眼。
“什么玩意儿。”我被她说的一愣。
“额......没事。”
“雷心远现在已经知道咱们来了,还是要早做准备的好。”
席映萱放下了咖啡杯。
“别着急,来都来了,还不享受享受吗?”
“哦?”
“打了这么多年仗,也该乐呵乐呵了。”
我在她脸上捏了下,结果不出意外的是,蝴蝶刀落在了我的脖子上,我只能悻悻的住手。
第二天,我带着他们三个,直奔西直门,沿着人潮,开始奔向最大的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