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猜到了,但依然有些接受不了了,“你的意思是,我们的历史其实都是在和玩家对抗,一直在游戏中。”
系统在那笑了笑,一一道来:“其他的先不说,我先和你说说,上一个系统的经过,你就会明白了。
它的出现,带来了工业革命和大航海的开始,就是那个系统设定的开始,一直在改变,一直在完善,也都是那些创造游戏的人,给予的。
待,完善的差不多了,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就开始了长达几十年的公测。
第一次世界大战,是觉醒者胜利了,所以没多长时间,就有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玩家们的第二次反扑。而第二次世界大战最后的胜利者,你也知道了,玩家。
所以没意义了,系统就又出了新的东西,那个系统被淘汰,因为打的时间太长,也快崩溃了,这是我出现了,慢慢的一点点的出现了,改变一切,改变他们需要的一切,由我来维持。
开始了更长时间的内侧,我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而在内侧结束后,就会出现公测,或者公测结束后,会在历史课本上,称之为第三次世界大战,当然,如果公测的第一次大战是你们赢了,就会有玩家的第二次反扑,所以或许还会有第四次世界大战。
一直到玩家们赢得战争,然后重新开启另一个版本,玩家们继续内侧,你明白吗?
你或许不明白,那时,我就死了,新的系统会取代我,所以我才找上的你。”
这下似乎才说道侃上。
他找我,绝对不是单单和我介绍。
但我依然很有很多不能理解,我们的历史原来是这样形成的,不可思议的嘟囔道:“那你找我为什么啊,让觉醒者对抗玩家?你要帮助觉醒者?这样你才能永久存在,而不是更新换代掉”
他不想死,不想被取代,他说的很清楚,系统不会被取代,就是因为觉醒者赢了,这个地图还有利用价值。
因为玩家一赢,就没意义了,就会玩新的,这或许就是这个游戏存在的意义。
但觉醒者,能赢吗?感觉不会,因为玩家们会一直打下去,觉醒者,似乎死了,就是死了,主要是地球的人也死了。
校长却笑了,“你猜错了,那是我上一个系统的想法,所以有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第一次觉醒者才会赢,但他那么做是错的,因为,觉醒者死了就死了,不能复生,就算有在多的觉醒者也不行,玩家除了一些惩罚之外,还可以复活,这样下去,玩家早晚会赢,这是不可逆转的,而系统自然希望游戏能多玩一玩,让玩家过瘾,但这是改变不了的。
而我找你,是因为你不是觉醒者,是玩家?你是地球上的玩家。”
这一刻我又懵了,咋舌道:“我怎么成了玩家。”
他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系统就这样设定的,地球上的人可以变成玩家,也就俗称的觉醒者,而不被重新刷新,不知道这一切。
而这一切,其实都是那些玩家设定的,地球的历史似乎都是这样。
但我怎么又成了玩家啊?很不对劲。
系统就说道:“你没感觉到你和其他觉醒者有什么不同?你那个女性朋友,竹叶青,她是重新设定,而是你拥有了上一个玩家的一切,你难道就没怀疑过?这里面其实有漏洞?”
我懵了。
一想是啊,如果觉醒者能继承玩家的一切,那其实不是觉醒者比玩家厉害了,玩家的一切,一死,玉牌被剥夺。
觉醒就拥有了一切,应该是觉醒者厉害啊,而非玩家。
所以就说明,我的存在不对,不应该继承玩家的一切。
那我又是怎么回事呢,这下我想到了,问道:“你说把,一次性说清楚,最好把地球是怎样的存在,原原本本的都和我说清楚,我已经不想问了。”
系统笑了笑,指着天空说道:“地球是存在的,太阳系也是存在的,宇宙也是存在的,我运用我的能力可以感觉得到,但地球的一切,其实都是骗人的,在我感知力,已经换了三十多次系统,也就是如一个游戏,变换了三十多种玩法一样。
从最早的部落战争,再到之后的个个流域的文明战争,在到之后的朝代更替,你们所知的一切历史人物,其实多半都是觉醒者和玩家的战争。
而无一例外,不管觉醒者们多么强大,赢过几次公测,最后的胜利者都是玩家,觉醒者们被镇压,开启第二个系统。
你会感觉到不可思议,地球难不成就是一个被圈养的奴隶,供那些玩家们自由屠杀,还要按照他们的历史去顺延,而且不得有任何的知晓权,知道的除了觉醒者,其他都活在骗局中,是不是很假。
是不是感觉到不可思议,但你想通了一点就有可能想明白了,他们和你们一眼,有着各式各样的语言,有着各式各样的脾气和性格,几乎就是你们的升级版,所以很有可能是你们的未来在玩弄着你们,创造了你们。
因为这样,会更有意思,会更有代入感,想玩哪个历史时期,就去玩弄哪个,玩家们会不会更加踊跃参与。
这是一定的,所以这应该是刷新你们让你们按照他们设定的历史方向一步一步走的重要原因。
因为你们经历过的一切,他们也经历过。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并不一定全对,但好玩的游戏,自然是越发的拟人化越好,所以他们的历史,有可能就这般强加在了你们身上,有可能有一天,你们会变的和他们一样,但我想不会是现在。
游戏还会继续,内侧,无数的内侧,之后是公测,玩家们攻过来,觉醒者们防守,一直到玩家赢得比赛,系统更换,开启下一个纪元,找更多新的玩家过来玩。
按照玩家的喜好,在去改变。
似乎还是收费的。
所以我在明白这些之后,就开始想办法,想办法,几十年过去,越发的感觉公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但却一直无法碰触到游戏的真正核心,所以我依然逃脱不了我前面那些前辈们命运,将会被抹杀,而我想做的就是无奈的等待这一刻。
但你出现了,你居然在那一刻,成为了玩家,如拥有复活十字架的玩家一样,突然复活了,而不是觉醒了。
你或许不明白,那个玩家明明死了,被枪杀了,又为什么会在系统中被识别为复活呢。
这就是系统的一些漏洞,这也是难免的,这也是为什么要内侧几十年的原因,系统需要完善,而这一切,就是因为漏洞,在那一刻,我知道了。
我原本可以抹杀掉,把你成为觉醒者,但我还是通融了,因为在那一刻,我看到了希望,一个觉醒者成为玩家之后的希望。
我不知道在原本的系统中出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在我这个系统下,几十年里你是唯一一个。
你拥有其他觉醒者没有的权限,兑换权限,觉醒者是没有这个权限的,这也是玩家和觉醒者唯一的区别。
当然,觉醒者很多,武器、药品,都是可以交易获得的,在地球上也有一些觉醒者组织的团队,已经慢慢成型,开始击杀玩家。
觉醒者杀死玩家,和NPC杀死玩家是不一样的,当然,在副本里你们会都被认为是玩家。
这个你以后会知道的。
而我想说的事,你捡到的那个玉牌,原本的玩家,就叫曾小凡,而系统在识别你,作为NPC,成为觉醒者时。
居然发现你也叫曾小凡,这一刻,系统产生了漏洞,居然识别为复活。
我那里收到了信息,我就顺从的把你成为了玩家,你是觉醒者,但也是玩家。
你这下应该明白了吧,所以你继承了那个曾小凡玩家的一切,技能、装备,甚至体质,都是他的,所以你是生活在地球的玩家。”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
明白了,历史,也明白了我。
我和竹叶青的区别,不是单单的个例,而是我和整体觉醒者的区别,这是我没想到的,一下子让我成为了全地球的唯一一个案例。
我都快无语了。
他也笑了,没有说话,还不知从哪弄出一根烟,点着抽了起来道:“我能控制地球的一切,一切的一切,哪怕一个蚂蚁,一缕清风,我都能控制,这就是我的能力,按理说,我的性命长度要比地球上的人要长,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不是特别离谱,我甚至可以发动一场战争,也可以毁灭一个国家,来满足我任何愿望。
反正我可以刷新。
但既然出现了,我就不想在消失,我的消失或许和你们还不一样,我就是一个系统,没了就没了,所以我必须改变,你明白吗?我绝对不会屈服,而你是我到目前唯一看到的希望。
虽然我也不知道希望在哪里,但你就是希望,也希望你能给我带来希望,而且你或许也是这一代觉醒者的希望,改变命运。”
笑的很沧桑。
让我这一刻感觉和他离的很近,就也在那坐着,双手戳在膝盖上,抬着头说道:“我也想改变,既然我成为了觉醒者,就不想在被刷新,但我想知道,我成为了那个叫曾小凡的玩家,那么他呢,他不会再玩了吗?。”
“我的上面,还有一个系统,那个系统我无法碰触,有些东西就是他直接塞过来的,比如这些玩家,我只能管理地球,其他的我不能过问,这个我不知道,但既然你成了他,或许,他有别的事做,或者其他,反正现在你就是曾小凡,对了,你本来就是曾小凡。
这或许就是命运的交割吧,让你出现,让我看到了希望,那个玩家就有可能不玩了,因为这就是一个游戏。
我也想过,让名字一样的NPC,去找死去的那个玩家的玉牌,我可以控制一切,这也很简单。
但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所以你真是个个例,几十个系统,几千年来的个例。”
这下我就更好奇了,“既然你说几十个系统,几千年的历史,都是他们在操纵,那么,每次公测之后,就没有一个觉醒者逃脱吗?都是一代代的在刷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