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大刀犹如开天辟地之姿,落下时犹如恶鬼在嚎叫,声音凄惨刺耳,显得十分的恐怖。
轰隆隆。
几轮残月顿时被劈的支离破碎,全然没有了冲天的气势,顿时消散一空,被碾碎为纯粹的能量,融入这方天地。
血色大刀也受到了不小的损伤
而后几道波涛澎湃得河流也被一切为二,但并没有消散,所谓抽刀断水水更流,古云为什么被派往龙城,自然是自身的实力与法则和血河差不多,好对付一点。
一个为血一个为水。
断为几节的河流分为了一个个溪流,在古云的驱动下,朝着血色大刀冲刷而去,本就破损的刀锋,自然没有力量去阻挡,何况这是两位同级别的攻击,最后和溪流一同消散在天地之间。
古云来到了文闲的一侧,朝其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了一边,开口道:“血河你还是乖乖的洗好脖子,等我来,何必浪费时间呢。”
之前还打的畏手畏脚,怕对方跑了,现在有了文闲的帮助,他的底气也高了不少,一直以来的郁闷顿时烟消云散,而此刻也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把对方永久了留在这里。
血河脸色铁青,额头的青筋暴的凸起,他怎么也想不到,局势一下子转换,之前是他主动挑起古云的脾气,牵着对方走,现在可轮不到他做主了,一名同级别的存在他可以游刃有余,实力在伯仲之间,谁也不能说绝对的那对方如何。
而再加一位,属于是玩脱了,不过他也是按照总部的意思办,局势的转变也不是他说了算的。
“怎么样,想好了没有。”古云嚷嚷道,满脸的春光,看着对方黑着脸,他也看出来了,血河没有其他的安排或者后手了,但为什么对方又一直在牵制着他,这一点有些不明不白的样子。
“到底有什么计划,我现在是寸步难行了。”
血河暗骂了一声,文闲的到来属实是打断了所有的想法,现在他也只有一个想法了,那就是赶紧逃,逃的越远越好。
他看了一眼对方,最后直接催动全身的力量,化为一道红光朝着远处飞去。
“想逃,没门。”
古云神情一变,现在想逃了,那得问问他答不答应了,“水牢!”
嗡嗡嗡。
突然天空中浮起了无数的水滴,密密麻麻,一时间漫天都是水滴,就像是下雨天突然按下了暂定键一般,每一个都散发着微弱的法则之力,随后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不断的涌出更多的水滴,一直连绵到了血河逃离的方向。
一路上他就留有暗手,在四面八方布置了一番,他本就打算在这里和血河拼个了断,毕竟对方一直在逃窜,而他的这个手段也需要慢慢施展,现在也正是时候了。
汹涌的水之法则,在天空中绽放,而汇聚的水滴在片刻间变成了一个静静躺在天空上的湖泊一般。
“好手段。”
文闲赞叹一声,这一幕和宋清所施展出来,把周围的世界变成了白色,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哈哈哈,朋友,这老东西,我就准备收拾他一顿了,这次不能让他逃了,我们走。”
随后两人宛如进入了湖底一般,但身体并没有受到影响,他们两人迅速的朝着血河逃离的方向赶去,所有的水流如同活物一般,一直在避让着他们。
很快两人就看到了血河,此刻他正一动不动,被困在了水中,他也没有想到古云竟然暗自下了手段。
血河看着快要靠近的两人,他眼睛一抹寒光闪过,杀气凛然,“想杀了我没那么简单。”
他猛的一喊,滔天的力量在他周身环绕,道道血气就像墨水一般渲染着周围环境。
很快这里就成了他的领域了,身体不再有丝毫的禁锢之感。
这时就出现了这一幕,湖泊顿时一分为二,一边是充满水之法则的蓝色,一边是充满血之法则的红色。
“这下子不逃了吧。”
古云看着已经出手的血河,他微笑道。
文闲也是一阵惊异,对于神降境界的理解又加深了不少,无论是血河,还是古云,对于法则的运用都到了一种非常高深的地步了,要不是独目的特殊性,他还不一定能抵达这个境界。
而独目所蕴含的法则,也是霸道无比,他感觉自己内心的渴望,一种想要吞噬周围的一切的欲望。
这也是他的依仗,毕竟两人都比他更早的进入神降境界,对于法则的领悟和运用都比他要深刻。
而文闲在看到血河的时候,他对吞噬对方的想法愈加的渴望,毕竟他也拥有血之法则,但领悟的只有恢复伤势的能力,对比血河这滔天的血意,根本就没有办法比。
“是你们逼我的,去死吧。”
血河愤怒的喊道,身上开始生长猩红的鳞甲,随即周围静态的的血水,开始流动,汇聚成了一个巨大的人形,他静静地站在胸口的地方,血液也在不断的变换,最后变成了一个穿着血色铠甲,手中拿着一把大刀的狰狞巨人,后背虚空也是为之一震,一道血色的图案显现而出。
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杀意和血腥味。
天空都为之变的扭曲起来,浓烈的血意占据了半边天空。
“谁不会一样。”
古云满是不屑的说道,周身的水之法则顿时变得汹涌了起来,他也穿戴了一身高大的蓝色铠甲,随即水流不断的汇聚,变成了同样背靠蓝色图案的巨人,手中拿着一把长枪,泛着凌厉的寒光。
水之法则不断的攀升,最后和血河分庭抗礼。
而文闲则早早来到了一边,看着两人施展如此强悍的手段,他心中一股战意油然而生。
“让我看看,到底有多强。”
文闲眼睛全部变成了黑色,额头不断的鼓动着,最后一只狰狞的独目出现在他的头顶,如墨般黑色在他身边环绕,黑红色的铠甲覆盖了他的全身,手中拿着一把苍白的骨剑。
最后冲天的黑色气息不断的拔高,如浓烟一般向四周扩散,把他笼罩在其中,看不见真身。
“这是什么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