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扔下手中的五张扑克牌,“啊……你怎么又赢了!”
蟹江是守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怎么又赢了。”
海老茗晖站起身来。
朱贝衣眯眯眼,“好了,现在轮到鲸井先生玩了。”
“哈哈!”鲸井定熊拿起吧台的葡萄酒笑眯眯的走了过去,“你可要手下留情哦!小姐。”
海老茗晖拿着一杯鸡尾酒来到鲸井定熊刚才坐得的位置上。
朱贝衣歪了歪头看向海老茗晖,好奇的询问道,“你说的重要日子,该不会是女朋友的忌日吧?”
“嗯?”海老茗晖微微一愣。
朱贝衣继续说道,“你那杯鸡尾酒不是血腥玛丽吗?”
说到这里,朱贝衣单手托腮,认真打量着海老茗晖,“你不会说明天是你最爱的女人消香玉殒的日子吧?”
海老茗晖苦笑一声,“才不是呢!”
这时,毛利小五郎从楼梯处走了下来,在旁边那无人问津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毛利兰投来目光,“爸爸!找到了吗?”
毛利小五郎一脸无奈,“哎!到处都没有找到啊……”
东方青岚询问道,“那位以前做刑警的大叔到哪里去了呢?”
毛利小五郎瘫坐在座椅上,“他说,他要坚持到最后一分钟。”
吧台的调酒师望向毛利小五郎,“这位先生,要不要喝点什么啊?”
毛利小五郎淡淡回应,“给我杯水。”
“好的。”
……
“对不起啊!”蟹江是守站起身来,“我看,我也差不多该离开了。”
朱贝衣转过头,“我也要先走一步了。”
海老茗晖迟疑片刻跟着说道,“我也是。”
鲸井定熊看向朱贝衣,“那这副牌待会儿我们摆到盒子里直接送去房间给你吧?”
朱贝衣摆摆手,“好啊!那就要麻烦你们了。”
说完后朱贝衣看向调酒师,“请问我喝的这杯多少钱?”
海老茗晖伸手摸了摸口袋,“也帮我算一下好了。”
“奇怪?我的钱包呢?”海老茗晖摸向另一个口袋,但还是没有找到钱包。
蟹江是守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海老茗晖,随后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钱包,“这个该不会是你的吧?”
海老茗晖眯眯眼,“对对对~!是我的。”
蟹江是守来到海老茗晖的身旁将钱包递给了他,“我看它掉在走廊上就顺手把它捡了起来。”
海老茗晖伸手接过,拿出里面的所有钞票开始数了起来。
“喂喂!”蟹江是守有些不悦,“拜托,我没有拿你里面的东西哦!”
说完后也不再理会正在数钱的海老茗晖,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朱贝衣临走前望了一眼东方青岚,随后也转身离开休息室。
东方青岚的目光停留一瞬在海老茗晖身上,看着对方那熟练的数钱手法,心中暗自揣测,没猜错的话对方应该曾经做过有关银行这种类似的工作。
这时,毛利兰看向站起身的鲸井定熊询问道,“鲸井先生,你也要离开了啊?”
鲸井定熊摆摆手,“不是!不是!我去上个厕所。你们先休息一下,我马上就会回来。”
东方青岚走下吧台,在安室透身旁坐了下来。
……
皎琦岛治独自甲板的空旷之地,他的身影显得格外渺小而又孤独。
岁月的痕迹悄然爬上了他的脸庞,两鬓已染上斑驳的白色,但他那双眼睛却依然清澈明亮,
宛如深潭一般,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后的深邃与睿智。
海风轻拂而过,带着淡淡的咸味,吹拂着他的衣衫。
皎琦岛治微微眯起双眼,感受着微风带来的凉爽,似乎也在倾听着风中的呢喃细语。
然而,他的身体却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只有衣角随风轻轻飘动。
他的目光穿越层层波涛,直直地投向远方那片辽阔无垠的大海。
大海一望无际,蓝色的海面波光粼粼,仿佛一幅无边无际的画卷展现在眼前。
在这广袤的海洋面前,人类显得如此微不足道,皎琦岛治心中的那份孤独愈发浓烈起来。
夜半钟声响起,毛利小五郎长叹一口气。
休息室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
皎琦岛治落寞的从甲板上走到休息室内,目光落向毛利小五郎身上,“时间已经过去了,“我们再也不能够碰这件案子。”
毛利小五郎抬起头看向皎琦岛治。
皎琦岛治继续自嘲道,“真要说起来,我在两年前就辞去了刑警的工作早就应该没有这个资格了。”
说完后,皎琦岛治来到吧台处,“现在还可以喝点酒吗?”
调酒师耸了耸肩,“可以,你想来杯什么?”
皎琦岛治坐了下来,“给我来杯啤酒吧!”
“好的!”
皎琦岛治从口袋拿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放入嘴中。
毛利小五郎走上前,手中的拿着打火机点燃了那根香烟。
“真是辛苦你了,组长……”
皎琦岛治露出一丝微笑,“毛利!”
“好!毛利,我们来喝……”
毛利小五郎大笑几声,“好!今天喝他个不醉不归啊!”
“今天喝的全算我的!”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