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有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随时进门之类的。不然我只能等自己的门,或者别人的门,不方便。”
光团闪了闪,“你等我一下,我问问小羽”
半响,光团分出一小团光,飘到木扶苏手腕的珠子上,融入其中。
光团安慰道,“好了,凭借珠子就可以打开门了。你也不用太着急,这是个漫长又艰巨的任务。”
话锋一转,兴奋道,“如果你急的话,不如给我当门神,到时候门的规则之力在你身上,那样收录和重建门就快多了,有了规则之力门神也不能对你做什么。
不过,要得到他们的彻底的服从,还得靠你自己。怎么样?干不干?到时候,谁都不敢动你,你让谁干什么,它就得干什么?”
木扶苏不为所动,淡定开口,“不干。”
光团:……
“我走了,你有什么事,就对着珠子唤我吧。对了,进入珠子的门神都属于你,你可以随意支配他们。”
木扶苏看着小光团气鼓鼓的背影,眼里漾出笑意。
“你,你改变主意了,可以随时喊我。”
光团不死心的又对木扶苏说了一遍,见木扶苏点头,这才离开。
珠子重新组合排列,落回木扶苏手上。
木扶苏轻声道,“你们出来吧。”
随着话音落下,几位门神出现在木扶苏眼前。
小九看着木扶苏,笑着甜甜的喊了句姐姐。木扶苏温柔的摸了摸小九的头,“乖。”
“上面的房间你们可以随意选,但是你们不可以出这个房子。只可以在房子内活动,明白吗?”
“明白。”
木扶苏看着乖乖回应的三胞胎,蹲下与她们平视,将手中的棒棒糖递给她们,双眼含着笑意,“奖励。”
“去吧,去找合自己心意的屋子。”
门神四散开来,都去找自己房间。
屋子很大,可是人多了,就显得格外的小。还得需要一个更大的地方啊,以后人会越来越多,也不能总将他们困在房子里吧。
木扶苏跟阮澜烛发了个信息,说今天回家了,晚上不回去了,让他别担心。
夜晚。
黑曜石内。
“非哥,你过这么多门,你有没有见到过一个穿着白裙子,特别特别好看的女生。”
陈非出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口道,“没有。”
庄如皎:“你过了这么多门,肯定见过不少美女吧。”
凌久时上楼,一眼就看到往下看的阮澜烛。
凌久时刚走到阮澜烛旁边,阮澜烛就道,“再忍一忍。”
凌久时一脸懵:“啊?”
阮澜烛认真的看着凌久时,“还有一周,快了。”
凌久时:“七天之后,怎么了?”
阮澜烛看着一脸懵的凌久时,无奈的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转身下楼。
凌久时摸摸额头,心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开心,但又摸不着头脑。
阮澜烛将手链递给庄如皎,“戴上。”
庄如皎:还去啊!
没办法,庄如皎还是戴上了,跟着阮澜烛进了门。
陈非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继续歪着脑袋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易曼曼手在陈非眼前晃了晃,“陈非,你想什么呢?走吧,上去吧。”
陈非:“你先上去吧,我再坐会儿。”
易曼曼:“苏苏,今天回家了,今晚不回来了。”
陈非:“……哦,我又没等她,走吧,上去。”
易曼曼看陈非死鸭子嘴硬,调笑道,“怎么,不再坐会儿了?”
陈非一拳上去,易曼曼闭嘴了。
看着陈非的背影,易曼曼呲牙咧嘴,捂着自己的肩膀,“怎么这么大劲。”
凌久时疑惑的看向旁边的陈非,“你带我来医院做什么?”
陈非:“看个病人。”
凌久时:“!阮澜烛受伤了?”
陈非:“放心,是庄如皎受伤。”
陈非停下来看向凌久时,拍了拍他。“再坚持一周,就差不多了。”
凌久时:“一周以后会怎么样嘛,地球爆炸吗?”
陈非笑笑,“严格来讲还有六天。”
凌久时刚要说话,陈非就道,“好了,别问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病房里。
阮澜烛拿了两个香蕉递给庄如皎,“多吃点,快碳,补充体力。”
庄如皎坐在病床上,嘴里还塞着香蕉,手里还拿着香蕉皮,僵硬的笑笑接过阮澜烛手中的香蕉。
“一天一个苹果,远离疾病。”
庄如皎:……
接过,放在床上。
“再来一个吧。”
庄如皎看着阮澜烛,阮澜烛纹丝不动。
庄如皎无奈接过,放在床上,看背影多少带点怨气。
陈非带着凌久时走进来,庄如皎嘴里塞着香蕉冲陈非露出一个略显僵硬的微笑。
陈非缓缓露出一个笑,一脸欣慰的看着庄如皎。“看见你能笑,就知道你恢复的不错。
陈非将果篮放在床上,“来,多吃点水果。”
庄如皎彻底绷不住了,“呕——”
陈非:“你真是我见过进步最快的新人了,不过话说回来,一口气吃不成胖子。如果你实在挺不住了,一定要跟阮哥讲,虽然这是新人的必经阶段,但你阮哥也不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还是可以走后门的。啊。”
庄如皎艰难咽下嘴里的香蕉,“没事。我一定努力跟上阮哥的节奏。争取早日成为我们组织的重要人物。”
陈非煞有其事的点头,“进步快,不是没有原因的,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像你这样高素质的新人了。你以后一定是我们组织团队的骨干。”
说着转头看向凌久时,“我说的对吧”
凌久时微笑,“对,你比我强多了,等你出院,我一定好好给你做顿吃的。”
阮澜烛:“那我呢?”
凌久时笑着开口,“一块儿吃嘛。”
看着庄如皎有些生无可恋的样子,陈非微微勾了勾唇角。
……
凌久时上完最后一道菜,“来吧,开饭。”
见庄如皎没来,于是询问道,“庄如皎呢?给她做这么多菜,也不见她呢。”
程一榭:“昨晚就跑了。”
凌久时疑惑道,“跑了?”
程千里:“啊?什么意思?”
陈非微微勾起唇角,眼里漾出笑意。“字面意思。受不了阮哥的压榨,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