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归双目赤红,呼哧呼哧喘息着,双手抓住了南宫雨烟的双肩。
她玉肩在月光下闪耀着珍珠般的光泽,曲线玲珑的曼妙娇躯,更是动人,她那素来温婉端庄的气质此时也火热起来,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紧跟着,他一把搂住南宫雨烟,狠狠地吻住她娇艳的樱唇,南宫雨俏脸娇艳似火。
她嘤咛一声,身子软若春水,柔若无骨地倚入他火热的怀里。
一双玉臂紧紧缠绕他的颈项,与叶南归痴痴缠深吻起来。
“南哥哥…” 南宫雨烟感到一阵阵眩晕袭来,体内像有一把火在疯狂乱窜,燥热难耐,皮肤下的每一根细微血管似乎都在跃跃欲试,随时可能爆裂。
她全身皮肤呈现出异样的红色,恍恍惚惚中,心中忽然生出无数以前从未有过的绮念,声音里带着哭腔。
眼前的佳人意乱情迷,不停喘息,叶南归理智逐渐也被淹没,两人均被欲火吞没了神智,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梦境中。
南宫雨烟如被箭射中一般,在叶南归肩膀上留下一排妖艳的牙印,他们身心交融在一起。
她将叶南归宣泄的真气不断地吸收,接着温润的诱导,把它变得温顺起来,再缓缓在两人之间流淌。
晨曦微露,洞府内光影斑驳。
叶南归在一夜疯狂后,体内的真气犹如长江奔腾不息,全身舒泰,神清气爽至极。
南宫雨烟悠悠转醒,粉面含羞如初开的桃花。
她望向散落一地的破碎衣物,瞥见叶南归背上的抓痕和肩头的齿印,昨夜的疯狂如同潮水般涌回心头,让她的脸颊更加滚烫。
她看到地上那一抹鲜红血迹,不禁有些难为情,轻咬下唇,羞涩中带着几分嗔怪。
她轻轻在叶南归的胸膛上咬了一口,声音细若蚊蚋,却又充满了撒娇的意味:“你这个大坏蛋,不是说好等我过门了才……结果昨晚就趁人之危,强占了我的身子。”
叶南归一脸无辜地连声喊冤,“雨烟,那都是阴阳合欢果的功劳,你也不能怪我啊,它可是个十足的捣蛋鬼!”
他心疼地抚着怀中的南宫雨烟,深情款款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柔声道:“雨烟,你难道不喜欢吗?我会用一生来疼你爱你的。”
南宫雨烟心知肚明,回想起来,自然是昨晚那枚奇异果实作祟,让两人陷入了情欲的深渊。
南宫雨烟心中一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但随即又想到了师傅的严厉,眉头轻轻蹙起道:“哎,师傅知道了怎么办呢?她肯定又要说我没能把持得住自己,没管好你这匹野马。”
叶南归见状,连忙嬉皮笑脸地凑上前去,揽住南宫雨烟的肩膀,安慰道:“雨烟,你放心,师傅那边,我自有办法,回去找叶浅斟那个小白脸疏通疏通,保管能蒙混过关。”
说话间,南宫雨烟察觉到叶南归体内真气涌动,雄浑有力,分明是达到了练气境中期的修为境界,而且九阳神功已经突破了第二重。
她惊讶万分,俏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别人苦修五年才能达到开脉境,你倒好,两个月不到,不但跨过了开脉境,还直接突破到了炼气境中期!看来昨晚那个果实真是神奇无比。”
紧接着,南宫雨烟也感受了一下自己的修为,果然也是有了显着提升,满眼惊喜地道:“我们还真是因祸得福,这阴阳合欢果的功效的确非同凡响。”
叶南归听到“阴阳合欢果”这个名字,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那棵神秘古树,提议道:“既然这宝贝如此神奇,我们要不要挖回去种起来?”
南宫雨烟忍俊不禁,嫣然一笑:“想得美哦,据我所知,这阴阳合欢果百年开花、千年结果,只有在这洞天福地吸取天地精华才能存活滋养。你就是把它连根拔起,拿回去只怕也活不过三日。”
叶南归挠了挠头,略显尴尬却又不失风趣地说:“我还以为捡了个宝,原来是个挪不走的金凤凰。罢了,既然这宝贝离不开这里,少爷就当它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以后常来这里看看它,也算有个念想。”
江水滚滚,晨雾如梦,姬如雪立于舟首,心如碎瓷,痛彻骨髓。
自从得知叶南归与南宫雨烟遇刺落水的消息,她便抛下一切,率领着南宫世家的精英与六扇门的好手,驾一叶扁舟,沿长江溯水而上,誓要找到他们生还的蛛丝马迹。
她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如果那天她随同货船一起押运,或许一切都会不同。她为了复兴魔门嫁给这个风流纨绔,但如今,那个讨厌的人已经深深走进了自己心里,成了她的男人,比任何大业都要重要。
朝阳初升,映照出她苍白却坚毅的面庞,那双明亮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仿佛每一道血丝都是对叶南归无尽的思念和担忧。
她的眼神里既有悲伤,又有执着,那种深情厚意犹如江水连绵不断。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泪痕斑驳的脸庞映衬着红肿的眼眶,沙哑而焦急的声音在江面上回荡。
“叶南归,你在哪里?你这个大坏蛋,快出来!你怎么忍心丢下我一个人。”
那楚楚动人的模样足以让铁石心肠之人也生出无限怜惜。
秋月立于一侧,看着姬如雪梨花带雨的模样,心疼不已。
她转向孙不管,嗔怪道:“都怪你,没有保护好少主。少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小姐肯定要痛苦死了,你以后别想让我理你。”
孙不管满脸自责,随手给了自己几巴掌,却无法平息心中的愧疚。
秋月眼中满是心疼与焦急,她轻轻扯了扯姬如雪的衣袖,柔声道:“小姐,您已是一日一夜未曾合眼,这样下去,只怕还没找到少主,您就先倒下了。”
说着,她递上一碗温热的参汤,试图用这微薄的温暖驱散姬如雪心头的寒意。
然而姬如雪依然执着地呼唤着叶南归的名字,她边哭边喊,嘶哑的声音在江面上回荡,泪水顺着她俏脸滑落,滴入江水之中,似乎要将这一片江水染成咸涩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