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脸色难看,宋教练也是一脸憋屈,满脸写着“有本事成绩差了,别赖我!”。
眼看场面有点僵,朱沫眼神微动,说:“等到时候有时间再说吧。”
说完,就走向停在办公楼楼下的豪车。
小伍早已在那等候多时,见朱沫过来,第一时间下车,打开后车厢的门。
宋教练一听有戏,精神大震,屁儿颠颠跟上来趴在车窗上,说:“朱沫同学,有时间记得来球队合练下?内啥,熟悉下战术。”
眼看着豪车缓缓离去,校长腰杆似也挺直了些,瞥了眼一脸期待的宋教练,暗自摇头。
真当朱沫是普通学生,人家连清北大学特招,雄鹰俱乐部的盛情邀请都拒绝了,会稀罕你那个破校队?
拍着宋教练肩膀,说:“小宋,你的工作态度是没得说,脑子咋一根筋呢?”
“什么一根筋?你没看朱沫同学松口了吗?”宋教练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把校长的话当耳边风。
“我说,你知道什么叫礼貌用语吗?人家一句有空再说,你还当真了不是?”校长也是被宋教练的犟脾气给气的。
见宋教练似乎还有点不服气的样子,一下子火了:“咋滴,你还在想屁吃呢?今儿我就把话放在这,你要是能说动朱沫代表学校打省排名赛,我……”
校长一时找不词,突然就崩出一句:“我当场倒立拉屎给你观摩观摩。”
宋教练惊呆了。
不是,就你这,倒立得起来嘛?
就算勉强能倒立,拉得出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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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朱沫的司机一直是柳燕,自从朱婉清差点被朱凯伦算计,就被朱沫安排去跟着朱婉清,由小伍和小陆来当他的司机。
朱沫斜躺在舒适的座椅上,问:“练车场那边有什么最新的消息?”
小伍一边手握方向盘开车,一边说:“沫少,据银狐说,练车场自从朱凯伦进去以后,就封闭起来,练车场附近都是无死角监控,很难混进去。不过,安装在墙壁上的监听器隐约可以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
坐在副座的小陆面露异色,说:“这杨士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不成安排朱凯伦进去练车?”
小伍不屑地道:“这杨士聪也是够垃圾,这算是物以类聚嘛?居然想给朱凯伦那种忘恩负义的渣碎翻案。”
“等等,”朱沫突然开口,“说不定朱凯伦真的在学开车。”
小陆一惊:“他学开车干嘛?”
小伍则是心里一紧,如果真的在学开车,那就要小心了。
一时间,豪车内的气氛不再轻松。
朱沫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弹了几下座垫,缓缓道:“小伍,马上派人紧盯附近二手车市场,特别是像卡车这种大家伙。”
“好的,沫少。”
朱沫继续交待:“让银狐继续盯着练车场,不要放过任何细节,每半个小时交换下信息。”
“收到。”
安排下去后,朱沫继续闭目养神。
时间很快来到下午。
14点12分,有人在宏安二手车交易市场,购置了一辆二手东风卡车。
15点45分,车方卡车停靠在距离练车场约五百米的路边。
注:卡车的停靠位置,距离一中到筑香小院的必经之路,最近的距离约两公里。
16点,一中附近出现形迹可疑的车辆和人,其中在一辆面包车发现有人用对讲机通话。
16点35分,朱凯伦一身冲锋衣,戴着鸭舌帽大墨镜,从练车场侧车离开,进入附近一家商场。
16分钟后,朱凯伦离开商场,搭乘一辆的士离开。
7分钟后,朱凯伦进入那辆二手东方卡车,启动开车。
此时,离朱沫放学时间17点20分,还有22分钟。
17点15分,东方卡车停靠距三岔路口往北方向约百米的位置,而三岔路正是一中到筑香小院的必经之路。
除了那辆东方卡车,三岔口附近还出现了一辆可疑的面包车,百米就从车里下来一人,共五人,戓斜靠电线杆,或站在绿化带上,但无一例外都拿着手机。
17点20分,一中下课放学。
对普通中学生来说,17点20放学,18点30分就要晚自习。
但朱沫作为一中非常特殊的存在,不要说晚自习,就是白天的正常课,不来上课也没人敢说什么。
就算到了学校,大多数时间也窝在学校的图书馆。
17点25分,朱沫的专用车玛莎拉蒂缓缓从学校大门开出。
此时正值学校放学,上下班高峰期,公路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车辆,一言不合就会堵在那。
玛莎拉蒂缓慢行驶。
小伍开得很慢,视线中时不时出现载着小孩左右横穿的电动车,也不管是不是处在汽车的视线死角,会不会刹车失灵。
小伍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显然对华都人民的“勇”早习以为常。
玛莎拉蒂从一中校门一出来,就有人打电话通知了杨士聪。
房间里除了杨士聪,还有宫冷霜。
由于视频早已像瘟疫般蔓延,刚被替换了女一号,被公司进行冷却处理的宫冷霜脸色阴晦。
原以为勾搭上杨士聪,能够在杨家下属的影剧公司拿到更多的戏份,结果清纯的人设直接变成香艳。
一想到视频里的画面呈现在全国人民面前,那种羞耻简直难以形容。
不过,她此时除了脸色阴晦,还有心神不宁,说:“杨大少,会不会有问题?”
“哼,这次我可是请了专业的人,你要知道这些人策划过好几起命案,警方至今都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无一例外归纳于意外事故。这次自然也不会例外,就是一起肇事车祸。”
似是想到某种令他快意的画面,杨士聪白得透明的脸笑起来显得格外狰狞:“想想看,天才少年突发车祸,英年早逝,有没有很刺激?”
“哈哈哈,但这还只是开胃菜,赵清颖我同样不放过她!”
杨士聪越说越兴奋,一只手已伸进宫冷霜的清凉衣物里,搓着柔软物:“那杂种不是喜欢拍视频嘛,那我到时候就把他青梅的视频,烧了一份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