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玲小心翼翼地把明远扶到了床上,然后仔细检查起他身上的伤口来。幸运的是,这些伤口都只是皮外伤,并没有伤到筋骨和内脏,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就在这时,大少奶奶带着药匆匆赶来了。她急切地问道:“燕玲,小远怎么样?有没有事啊?”燕玲连忙回答道:“没事的,大少奶奶,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
“没事,姨。”明远躺在床上,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但还是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这个给你,燕玲。”大少奶奶递过一瓶药,说道,“这药特别好使,我自己经常用,效果非常好。”
燕玲有些疑惑地接过了药,心里暗暗琢磨着,自己曾在府上听到过一些传言,说是大少爷经常对大少奶奶动手动脚、非打即骂。如今听大少奶奶这般说来,这些传言恐怕并非无中生有。不过,燕玲并未多言,只是默默拿起药瓶,轻柔地将药液涂抹在了明远的伤口之上。
然而,就在药液接触到伤口的一刹那,明远猛地感受到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袭来,犹如千万只蚂蚁同时啃噬着他的肌肤,让他情不自禁地在床上翻来覆去。大少奶奶心疼不已,急忙伸手按住他,柔声安抚道:“别害怕,小远。只要忍一忍,这痛苦很快就会过去。再坚持一下。”
或许是大少奶奶那温柔的嗓音和关切的眼神像极了明远的母亲,明远原本焦躁不安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他不再放声大叫,而是紧紧咬住牙关,强忍着痛楚,静静躺在床上。大少奶奶见状,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额头,试图为他带去些许慰藉与安宁。
没过多久,不知是因为心理暗示还是药效真的发挥了作用,明远终于抵挡不住疲倦的侵袭,沉沉地进入了梦乡。看着明远安静的睡脸,大少奶奶心中涌起一股怜爱之情。她小心翼翼地帮他盖上被子,生怕惊醒了他。
这时,燕玲感激地对大少奶奶说:“谢谢你,大少奶奶。若不是你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大少奶奶微笑着摇摇头,表示不用客气。她告诉燕玲,只要他们姐弟俩平安无事,自己就放心了。
许久没来,大少奶奶这才发现屋里被燕玲收拾得井井有条,整洁而温馨。透过窗户,她看到后院的蔬菜长得郁郁葱葱,充满生机。这些都是燕玲辛勤劳作的成果,让人不禁心生欢喜。
大少奶奶又待了一段时间,看着明远睡熟了,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前厅只剩下老夫人、大少爷和二少奶奶三人。二少奶奶见大少奶奶走了,自己也不想再多待下去,因为一直在压抑着孕吐,所以此刻难受得很。于是,她向老夫人请辞,可刚走出一步,就再也忍不住,直接吐了出来。她只能蹲在地上,大口地呕吐着。
“想吐也不知道找个地方,这让我们还怎么吃饭!”林峰一脸嫌弃地埋怨道。说着,将碗筷摔到桌上,走了出去。
老夫人和郑妈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老夫人连忙吩咐郑妈:“郑妈,你快去给二少奶奶找个大夫来。”
二少奶奶一听,急忙起身说道:“谢谢老夫人,还是不用了吧,我只是胃病又犯了而已,没什么大碍的。”
“真的吗?我看你这次吐得比以前都要严重得多,还是找大夫看看比较好。郑妈,快去。”郑妈听了老夫人的话,赶紧快步走了出去。
二少奶奶看着这情形,知道瞒不住了,便赶紧轻轻拍了一下身旁的冬月,示意她去找张管家。冬月趁着大家没有注意到,悄悄地溜出了前厅。
“老夫人,我真的是老毛病犯了。”二少奶奶还想再解释一下。
老夫人站起身来,大声训斥:“今天你给我老老实实的把脉,要不然我就认为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我?在这府上,什么事都逃不出我的眼睛!”
二少奶奶知道这劫难逃,低着头,不敢说话。
不一会儿,张管家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向老夫人禀报:“老夫人,府上账目差了一大笔钱。”
老夫人怒目圆睁,质问张管家:“你作为府上管家,怎么管理的账目?去查,一定要把钱找回来!”
就在这时,郑妈领着大夫,走了进来。
“你,过来。”老夫人一脸严肃地命令道。
二少奶奶无奈地走到了老夫人身边。
大夫把完脉后,面露喜色:“恭喜夫人,大少爷,二少奶奶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