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迦和宋鸣鹤回了别墅,冯程的工作耽搁了好久,陪着南迦东奔西跑。
虽然南迦说过从云升老板那里结的报酬会和冯程分,两人瓜分后也是一笔不小的钱,所以冯程并不缺钱。但是冯程觉得他的工作能拓宽人脉。以后再有类似事件方便接手啊。
南迦默认冯程的做法,告诉他尽管接,她都会出手,价格由冯程与雇主协定就行了。
回了家南迦本想休息两天,虽然在医院也在床上躺了一周,但不安定环境下心里始终不放松。
宋鸣鹤已经欢欢喜喜计划了去露营的计划,结果第二天云升的张总找上门来。
“来啦,谁啊”
宋鸣鹤一开门,张总就站在门外。张总已经一洗往日的焦急颓废总是阴郁表情,眉头喜色掩都掩不住。
张总笑得像个弥勒佛,手里转着佛珠,身边的几个位保镖两只手都拎着礼品。
宋鸣鹤一笑,双臂抱胸,侧身将人让进屋。“呦张总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听说这两天进你的售楼部都要排号了,怎么今天有空过来了。”
张总笑呵呵,“来谢谢小天师啊。遇水则发,多亏小天师,不仅为我解决了楼盘诡事,还为我勘探出一眼温泉。现在温泉那片地已经重新规划了,我准备做个温泉酒店。哈哈哈。”
张总体魄强健,笑声浑厚。
南迦穿着一身宝蓝色丝绸睡衣,揉着眼睛下楼。
“来客人了?这么早谁啊”
还没完全看清眼前情况,宋鸣鹤黑着脸来赶她上楼。“走走走。你现在什么样子,换衣服去。”
张总指挥着保安把礼物放到桌上,装作没看见。
南迦把衣服
穿好衣服下楼后,楼下宋鸣鹤与张总已经泡好茶慢慢品茶了。
南迦走过去朝着张总一抱拳笑道“好久不见张总。”
张总回礼,“好久不见啊,小师傅,我这趟特地来谢你呀。”
又给南迦沏了杯茶递到南迦身前。
南迦是喝茶的行家,端起杯茶香四溢,入口只有香味没有一丝涩感。
是上好的茶。
南迦品一口将茶杯放下。“张总怕是无事不等三宝殿吧。上次的事咱们已经解决了,钱货两讫。”
张总被说中心事。“小师傅不愧是高人,料事如神呐。”说着脸上的表情垮下来。
“这次是想请小师傅参加我母亲的寿宴。其实事情并不大,只是前段时间老太太收到个扎满银针的娃娃。娃娃身上写着她的生辰八字。不知道是谁的恶作剧,但老太太吓的不轻,那天后,就直嚷着自己活不过八十。
所以这次寿宴是想请小师傅给压压场子。”
南迦听完拿起茶杯又喝一口。“娃娃还留着吗。”如果留着就能循着痕迹看出对方想做什么。
“这,我当时见了就生气让人一把火烧了。”
“那您母亲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张总报了个日期,南迦拿到日期当场掐算起来,最后到“我一定会去的。”
张总留下请柬就走了。
宋鸣鹤翻看请柬,老太太的寿宴办的挺优雅,是个晚宴,要求到场来宾都穿正装。
宋鸣鹤展示着请柬,“给你买的礼服可派上用场了吧。刚好我在国外定的项链前几天也到了,我会把你好好打扮打扮,让你惊艳全场。”
南迦默不作声,静静捧着杯子品茶。看着宋鸣鹤眉飞色舞规划着南迦的出场与打扮。
宋鸣鹤金发在脑后扎了个小揪揪,耳边的钻石耳钉闪闪发光,眸中光彩流转。有宋鸣鹤在的地方,谁能惊艳过他去呀。
距离张总母亲的寿宴还有一周时间。宋鸣鹤拉着南迦提前定妆造。
团队都是宋鸣鹤 花重金请来的。南迦不了解时尚达人的狂热,只好脾气的迁就着宋鸣鹤。
南迦看着镜中被装扮成各种模样的脸,原来自己还能长这个样子。
红橙黄绿青蓝紫,什么样的衣服都穿到身上。
坐在那任人摆弄乖的像个洋娃娃。看得宋鸣鹤心都融了。看了半晌,发现问题了,南迦那张脸 圆圆的多了分憨气。
还是之前在医院给南迦补的太过了。
宋鸣鹤果断给她做了个健康餐计划。
天天沙拉水果糙米饭。吃得南迦泪眼汪汪,悄悄给冯程打了求救电话,趁着宋鸣鹤睡熟了,悄悄摸下楼。
冯程怕灯光惊醒宋鸣鹤,远远把车停下,提着散发肉香的袋子悄摸过来。
“你的外卖到喽。”
隔着门南迦都闻到肉味了。南迦扑的就上去了。
两人偷偷摸摸在院子里的角落里啃着烤鸡脚。
南迦啃的满嘴油,冯程满脸姨妈笑,给她开了瓶汽水放在南迦手边。把南迦的头发撩到耳边。“慢点吃,别急有多的。”
南迦嘴里塞满了东西,已经不管什么礼仪规矩,咕噜着嘴抱怨“不是人过的日子啊哥。天天啃白菜,没一点油水啊,天天就淋那个橄榄油。脸都吃绿了。”
冯程只是温柔的看着南迦笑,笑着笑着脸就僵了。
南迦嘴里还含着鸡爪, 她正对着冯程,看到冯程这个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妙。
果然,南迦缓慢转过身,宋鸣鹤满脸阴沉的站在身后。
被当场抓包,向来淡定的南迦小天师惊得不知所措。
嘴里的鸡爪吞也不是吐也不成。
宋鸣鹤走近,瞥了眼南迦扫过小桌上摆满的各种高碳水食物。先深深吸口气,然后直接对着努力降低存在感企图把自己埋在阴影里的冯程开炮。
“厉害啊,买这么多吃的怎么不想着叫我呢。”
“你,不是在减肥吗。”
宋鸣鹤声音陡然升高,“知道这段时间我带着南迦减肥你还带这么些东西给她吃,存心跟我过不去是吧。我们这么多天的努力都白费,拜你所赐。”
原来战火烧不到自己身上,南迦默默把食物往自己身前搂,继续嗨。
啃着冯程买的鸭脖看冯程替自己承受炮火,心里默念一句好大哥。
然后啃着鸡翅就可乐,看着哈尔阴阳怪气的发火。
宋鸣鹤的嘴就没停过,绵里藏针的骂着冯程。冯程揣着手,不停的点头认错,南迦想起冯程嘴巴不是挺能的吗,怎么屁都不敢放一个。
中途南迦吃呛着了,宋鸣鹤才稍微收敛点气势,停下来,为南迦顺着后背,“吃这么急干嘛,有人跟你抢了?”
冯程一边缩着脖子受宋鸣鹤的白眼,一边讨好的笑着。
宋鸣鹤当然舍不得骂南迦,一切过错都是被别人带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