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辉、徐清雅、林悦接到任务后,快速行动。他们装扮成了游客的样子来到了琦月区。他们并没有直接奔南边的福龙养殖厂。
而是在附近查看了福龙养殖厂的外围情况。经过仔细查看后,林悦说道:“叔,他们这样的防守。我们无从下手啊。”
马辉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他们这不光有巡逻队。还有360度监控摄像头,耐心些。一定会有破绽的。”
徐清雅想了想说道:“马叔,我们能不能换个思路。”
马辉看着徐清雅说道:“说说看。”
徐清雅回答道:“我们来的目的是为了找到排污的污水口。并取得污水样品,我们是不是换个思路。去附近的村子转转。我想百姓比我们更清楚情况。”
马辉眼前一亮,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样,我一人在这守着。你们俩去附近的村子探探情况。”
两人点了点头后转身悄悄离开。
刘大明、高子彦、苏芬苹三人则来到了西边开始打听耿宇琦一家的情况。
而他们的情况就不容乐观,由于之前耿宇琦一家所住的地方早已被拆迁。街坊邻居也早已各奔东西,而且当时强拆的事让人心有余悸。
很多人要么就是不认识耿宇琦,要么就是躲得远远的。刘大明一看立即停止了这种走访的方式。
他看着高子彦说道:“不行,我们不能再这样问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就起不到秘密调查的目的。要是惊动了背后的人,那我们就是专案组的罪人。
我觉得我们应该回去,想想从其它方面寻找突破口。”
高子彦点了点头说道:“我同意。那我们就回去汇报完再说。”
苏芬苹也点了点头表示了同意。
三人回到了专案组。向赵南枫和汪锐汇报了他们此行的情况及他们的担心。
汪锐看着赵南枫说道:“是啊,看来是我们没把情况想得更细些。接下来这条线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赵南枫想了想说道:“既然耿宇琦是烈士,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让武装部协助我们把他的家属找出来。这样应该不会惊动背后的人。”
汪税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武装部可是每年要给家属发放补贴的。他可是一等功臣。”
赵南枫看着汪税说道:“走,我们一起去找陆琢光部长。”
两人一起找到了陆琢光部长,赵南枫说明了来意。
陆琢光笑着说道:“稍等,我这就安排。”说完打了电话。一会儿就有人把耿宇琦的相关材料送了过来。
赵南枫记下了相关联系人的电话后准备离开。
陆琢光说道:“南枫,如果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别跟我客气。”
赵南枫笑着说道:“谢了。到时候我可不会跟你客气的。我们先走了。”
回到专案组后,汪税按照登记的联系方式打去了电话。可两个电话已经打不通,一个无人接听。
晚上6点,马辉一行三人也回到了专案组。
三人休息片刻吃过饭后。
专案组召开了第一次案情分析会。
赵南枫说道:“马所,说说你们这边的情况。”
马辉说道:“福龙养殖厂防卫森严。这让人很疑惑,这不应该是一个养殖厂应该有的保安等级。他们不光有360度无死角监控。
就连外围都有他们的巡逻队不定时巡逻。不过我也找到了几个点。分别是厂区东南方向约500米,厂区西边800米和厂区西北边1000米的三个位置。
这三个点是他们的巡逻队每次必去的地方。”
徐清雅拉着汇报道:“我和林悦去了养殖厂附近的两个村子,村民们对于养殖厂是怨声载道。他们最大的反应就是养殖厂的空气污染和水污染。
从村民口中得到了大概排污位置跟马所描述的基本相同。
我们还提起了两个村的饮用水样品。可惜两个村都没有因此死亡的病例。”
汪锐想了想说道:“咱们先睡觉,凌晨时分我们去那三个点看看。我就不信他们没有放松的时候。”
凌晨三点,专案组除了马明霆外全员出动。
到达目的地后,车辆远远就关闭了灯光慢慢靠近。
汪锐看着眼前灯火通明的养殖厂。他问道:“这不应该是一个养殖厂该有的样子。为什么晚上反而感觉他们更忙碌。这不对。”
汪锐看着赵南枫说道:“南枫你在车上等着,我们几人分成三组。去那三个点看看。”
赵南枫点了点头看着楚淮交待道:“一定要保护好汪厅长的安全。”
楚淮郑重的点了点头保证道:“好的,我不会让汪厅受到伤害的。”
四十分钟后,人员全部回来并带回了污水样品。
所有人都为之一震。他们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回到专案组后,汪锐连夜带着村民的生活水样品和污水样品回部里检测了。
所有人都满怀期待的等着结果和下一步的行动。
赵南枫心中的疑虑愈发沉重,他不禁皱起眉头,暗自思忖着。这些证据就像是从天而降一般,来得如此轻易,一切都显得太过顺利了。他开始怀疑这其中是否隐藏着什么阴谋,或者是自己的直觉在作祟。
他回想起之前的种种经历,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细节此刻却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他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而这些证据就像是解开谜团的关键线索,却又让人感到如此不真实。
赵南枫的眼神变得深邃而锐利,他开始重新审视这些证据,试图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他不断地问自己,这一切是否真的如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还是说,这背后隐藏着更深层次的真相?
随着思考的深入,赵南枫的心情愈发沉重。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相信这些证据,还是应该继续保持警惕。在这个充满变数的世界里,他深知任何事情都可能并非表面所见,而他必须要小心谨慎,以免陷入无法自拔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