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山示意这个马副市长开口,说出他们的条件,随即姓马的说话了。
“庞旅长,对于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也都清楚,在这里我不过多的叙述了,我的那个小舅子,我已经把他送到了警局,至于怎么判,那就要看法律的判决了,至于你说的,你们有一位战士牺牲,一位战士受伤,我个人愿意给他们赔偿,至于具体的数字嘛,你尽管放心,另外,我这里有个小要求,就是希望那位牺牲的战士家属,还有那位受伤的战士给我这个小舅子弄一份谅解书。”
越听这些话,庞承功越想笑,正当庞承功想和这个姓马的说什么的时候,突然吴哲走了进来,将一纸文件交给了他。
“哈哈,看来你马副市长还不想解决这件事,你看看你说的条件,这是条件吗?再说了,你的小舅子冲闯军事禁区,撞伤执勤哨兵后逃逸,这种事情警局管不了,只能我们军方的法院审判,至于你说的那个所谓谅解书,不好意思,这两位战士没有这个权力,因为这不是他们私人的事情,他们的父母把他们交给了部队,那么部队就是他们的父母,在他们在部队服役期间,我做为他们的领导,代表他们的一切,另外,再看看这个,刚刚我的部下告诉我,有一位女人冲进医院,还对我们执勤的战士进行袭击,威胁我们受伤的战士,她应该是你的夫人吧?”
刚刚吴哲给庞承功的文件上面写的就是这些东西,其实这也是庞承功之前就交代过的,要不然一个女人带着几个狗腿子,怎么可能突破蓝军旅特种兵的防守呢?庞承功就是觉得必须要把这家子连根给刨了,否则的话,他们事后肯定会展开报复,不要认为谁的度量都那样大,那是傻子,毕竟能爬到这个位置的人,他肯定把自己装的度量很大,只要有人稍稍的暗示一下,那么那两位保安以及那两位战士的家属,可能都会面临威胁。
这个姓马的在家也是一个妻管严,这件事情,他确实事先不了解,可是他此时内心再愤怒也没办法。
“庞局长,您觉得怎么办这件事才能够符合你的要求呢?”
这句话是陈大山说的,这时候那位马副市长也在一旁苦苦的思考,怎么才能让庞承功满意。
“我早就说了,这件事要按照正常的流程来,不是我个人有什么要求,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那就是社会上的一个醉汉,连同某位公职人员的秘书在醉酒后冲闯军事禁区,撞伤我们的战士之后又逃逸,他们背后的人又威胁我们的老百姓,这相关的证据我这里都有,又有某些公职人员买通醉汉,企图为自己的亲属顶罪,估计这个顶罪的人也是他们从监狱里放出来的,或者可能根本就没有关进监狱,又有人冲闯我们的战士病房,并且攻击我们的战士。
这些事情都是咱们军方的事,我相信陈师长你肯定会懂,我和上级申请一下,让上级领导把这些相关人都给我抓起来,至于有些公职人员,大量资金来历不明,又企图通过各种关系给军方施压,这种事就交给国家的安全部门吧。”
听着庞承功的这番话,那位马副市长以及陈大山脸上都冒出了一头冷汗,毕竟庞承功说的有些太吓人了,看的出来这是要一棍子把他们都打死的节奏。而陈大山毫无疑问,也就是地方人员买通军方施压的人了。
“庞局长,你不能这样做,你这样做会伤了咱们军队和地方的和气,其实这本来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马副市长又想赔偿,你这么上纲上线,值得吗?”
“陈师长,如果要是在战场上,你刚刚的这番话,我完全可以把你枪毙,对你也有一定的了解,你年轻的时候也是满腔热血呀,你上过战场,从基层一步一个脚印走到这里来,你应该知道咱们作为主官,对于战士来说意味着什么?就冲你这番话,你就脱了这身军装吧,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脱的这么容易。”
正在陈大山还想辩解什么的时候,郑源以及高副司令二人走了进来。
“行了,陈大山,你现在就给我回去,老老实实的等着处分决定,看来我这个参谋长当的真是不合格,自己的老部下,我居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样子。”
其实郑源以及高副司令二人到了一会儿了,刚刚吴哲在外面和他们说了,有人来想解决这件事情,所以他们就在门口听了一会儿,陈大山的这番话,可是如同一个响亮的巴掌,抽在了郑源的脸上,毕竟他也自诩刚正不阿,没想到老部下出了一个这样的人。
见到两位肩上扛着中将的人走进来,这位马副市长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了,他知道自己这次算是彻底完了。
“吴哲,找两个战士,把咱们马副市长保护起来,然后交给咱们的安全部门。”
…………
“承功同志啊,这个问题确实是我有些重视不足,我没想到咱们军队里的有些干部居然到了这个程度,其实地方有一些狗屁倒道的事情,我也有一定了解,可是没想到他们做的这么过分。”
听到郑源这样说,庞承功笑了笑。
“首长,天下乌鸦一般黑,像陈大山师长这样的人,我觉得咱们部队里数量不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这件事情的前后过往,他应该也都了解,刚才我也给他机会了,但是他非要趟这趟浑水。”
郑源听了庞承功的话,也很生气。
“我这就处置他,我上报军区,我让他现在就转业。”
“郑参谋长,你不觉得这样太容易了吗?对于某些人来讲,离开部队是对他最大的惩罚,像陈大山这样的人,必须送上军事法庭,这件事没得商量,作为一名部队的军官,居然和地方有些干部勾结在一起,企图向咱们部队施压,这要放在战场上,恐怕就是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