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他一夜的救治,雪柔恢复正常。
雪柔回到王府。便一直发呆,不想关心王爷王府的一切事宜。满心满脑都是他,那便是爱情吧!虽经历两个男人,却不知情为何物,如今知道了,真真是魂牵梦萦。
他又何尝不是?那个外表冷清女子,望穿眼底,又是那么的清澈如水、温柔多情。
初次动情,荣齐聪很想知道,她雪柔是王府里的什么人?
是夜,下起了大雨,电闪雷鸣的。让人无法安睡,雪柔卧在王爷身侧,心猿意马,回想自己那一点一滴的过去,那些不堪回首的往昔,那些肮脏的事情。不禁悲从中来,再也按捺不住将要失控的情绪,穿衣服起身冒着大雨到王府后花园,就着雷雨声嚎啕大哭起来。
直到感觉肝肠寸断浑浑噩噩,拖着满是泥水的衣服鞋子行尸走肉般踱到凉亭,不顾座椅的凉湿,直接跪坐地上趴在红木长椅边,一头瀑布般的秀发湿哒哒的滴着凉水,宛如看不到一丝温暖和光明的心情。
不出意料,她病了,高烧不退,几天的汤药灌下去,觉得人生无乐,生无可恋。
一直都有那么一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那天夜里,她带紫翠去王府的假荷花池,是想借里面的毒气害死紫翠,想着自己把她送到地方,找借口赶紧出来就会没事,不曾想人家内力深厚,这点毒根本无妨。而自己却差点没命。
好在还有收获,那个男子,太美,美得不像凡尘世俗之人,魅的不可描述。
被他抱过,还被他救过,真乃大幸!想和他地久天长,想和他朝朝暮暮。可是!她,配吗?他,愿意吗?
紫翠无处可去,也无事可做,独自一人漫无目的来到一山涧流水边,雨后初晴的山涧水清澈见底,光可照人。紫翠对着水顾影自怜,自认为自己还是好看的,流连忘返。
“是你”好熟悉的感觉。紫翠抬头一看,一步宽的水对面立着一个人。
是他!真的是他!“上天待我不薄”紫翠回道。
“什么?”荣公子回道。
稳住!淡定,一定要淡定,不要让他笑自己犯花痴,紫翠心里想着。
“荣公子,别来无恙啊?”她问。
荣齐聪沉吟片刻,回道:“暂时还好”。又顿一下:“真是羡慕你,可以无忧无虑”
“此话怎讲?”紫翠问。
“说来话长,不提也罢”荣齐聪叹口气,问道“那晚你为什么去有毒的荷花池?雪柔是你什么人?”
原来那个美女名叫雪柔,紫翠想着,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考虑了一下回答:“就是她硬拉着我去的,为什么去,我也不知道。我并不认识她。”
“你不是王府里的人?”荣齐聪甚是疑惑。
“不是,至于那天为什么在王府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正用轻功飞时,被人打晕了”
“原来如此”荣齐聪又问:“姑娘家住何方?已是傍晚,你该回去了”
“那你呢?你住哪里?”紫翠问。
荣齐聪没有回答,紫翠又追问:“公子可有难言之隐?”
“我,正遭人罪杀”荣齐聪还是回了她“所以离我太近,你可能不安全紫翠”
紫翠不禁感叹:“是哪个恶霸这么不开眼,忍心伤害这么美的人?”
荣齐聪显然不开心了,回她一句:“紫翠姑娘说笑了。”
“这么说我还一定要帮你”紫翠几乎没有犹豫,一把隔着袖子抓住他的手腕说:“遇到我,算你幸运!跟我走。”
“去哪里?你放开!”荣齐聪挣脱着她。
紫翠问他:“你这是不想活了?”
被她抓着手腕又盯着看,荣齐聪不由得羞涩起来,稳了稳情绪,小心翼翼的问:“男女授受不亲,我该以什么身份任由你带走?”
被这样一问,紫翠也不知所措了,她多想回答:“就以夫君的身份吧!”但是他们熟吗?他愿意吗?
她哪里敢?考虑了一会儿,回答了他:“就以,以朋友的身份吧。”
荣齐聪便依了她,被带到紫翠和柳婆婆之前住的岩洞里。
萍水相逢,姑娘竟如此照顾,荣齐聪也就没有再隐瞒此生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