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喜欢?
埃利诺拉从没有和德拉科说过,她享受调动德拉科的情绪,满足德拉科为她律动的心。
她盯着德拉科的眼睛出神,灰蓝色的眼睛里只映着她的身影,眼里的深情爱意盛不下,溢到唇角眉梢。
埃利诺拉恍惚间想起那个夜晚,她当时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回馈德拉科的感情,德拉科的爱炙热滚烫,飞速暖化她没什么感情的心。
当初的不确定,到现在的非他不可,德拉科只是站在埃利诺拉身边什么都不做,埃利诺拉就比前一天更爱他。
这是为什么呢?
埃利诺拉握紧和德拉科相扣的手,安静的听他絮絮叨叨的讲话。
德拉科为何如此特别?
埃利诺拉想起调查的表格,外界看来德拉科骄纵傲慢,自大浅薄,是极端的纯血主义拥护者。
但在她面前的德拉科,永远捧着一颗真心对她,送给她温柔炽热的心,甘愿为她低头俯首。
“艾拉,你在想什么?”
德拉科见埃利诺拉一直不说话,眼睛盯着一份伊顿麦斯看,他好笑的把盘子端到埃利诺拉面前,把银叉放在埃利诺拉手边。
埃利诺拉转头看着德拉科,缓缓笑开,垂眸一勺勺吃着蛋糕。
在她眼里的德拉科从来没有外界给他贴的那些莫须有的标签,德拉科明明是一个真诚温柔,细腻良善的人。
更重要的是,在德拉科没有出现之前,埃利诺拉无聊时只会玩弄她的珠宝地契,坐在宝石和金钱堆砌的黄金屋中度日。在德拉科出现以后,展示给她什么是浪漫与爱,让埃利诺拉明白有那么一个人,会除去血缘关系以外毫不保留的爱她。
埃利诺拉想,她到底有多么喜欢德拉科?
德拉科的声音仍在耳边响起,埃利诺拉身上披着德拉科的外套,手被德拉科严实的捂进衣袋里,脖颈上戴着德拉科新送的项链。
对于埃利诺拉来说,在漫长无趣的生命中财富权利是生命的消遣,而这些她都可以分给德拉科,和他一起共勉荣耀,走向权利和自由之巅
没过几天,德拉科神秘的走到埃利诺拉身边,看她没有在忙,才抬手示意外面的人走进来。
十几个低眉顺眼的女人推着一个被绒布罩住的一人多高的四四方方物体走进来,埃利诺拉坐直身体,她有些好奇的看向德拉科,这似乎是他送给自己的礼物。
“艾拉,去看看你喜不喜欢。”
德拉科弯腰在埃利诺拉耳边说道,他轻轻推着埃利诺拉的肩胛,示意她走过去。
埃利诺拉向前走了几步,德拉科抬手示意这些女人把绒布掀开,这些女人小心翼翼,好像在触碰什么易碎得物品,小心的扯下绒布。
绒布下的玻璃罩中,里面摆放着一件红色单肩丝绸礼裙,腰线下设计的层叠褶皱和裙摆上的钻石水晶映衬着铺满底层的玫瑰花瓣,美的奢华热烈。
一旁有人向埃利诺拉介绍这件由塔夫绸缎子雪纺和丝绸制成的礼裙,埃利诺拉没注意她们艳羡的目光。
左胸前镶嵌着一颗70克拉的梨形钻石,张扬的裙摆上洒满751颗施华洛世奇水晶,没有人能拒绝这件礼裙。
“喜欢吗,我很早之前就叫人定制了。”
德拉科看似镇定的询问着,他不确定埃利诺拉是否会喜欢红色的礼裙。
埃利诺拉除了霍格沃茨校服外,每一件衣服都是专人定制,她自然懂得这件礼裙的珍贵。
“德拉科,我很喜欢。”
埃利诺拉转头笑着回应德拉科,德拉科移开目光,他深吸一口气,淡定的开口说道:
“你可以试一下。”
埃利诺拉并没有拒绝德拉科的提议,立刻有人戴上手套,推着礼裙走进休息室,帮埃利诺拉换上礼裙。
等待的时间似乎很长,德拉科一遍又一遍的想象着埃利诺拉穿上裙子的样子,他投入的太过认真,没有听到身后开门的声音。
见德拉科倚靠在办公桌边不知道在想什么,埃利诺拉走到德拉科身后,一旁的人帮她整理好裙摆,安静的退下了。
“德拉科。”
德拉科一怔,他闻声转过头,看见已经换好裙子的埃利诺拉。
明明已经设想过很多次,但是见到埃利诺拉时,德拉科呼吸一滞,憋闷到喘不上气时才想起自己忘记呼吸。
德拉科朝埃利诺拉迈出一步,又踌躇停下,他取出帕子仔细擦手,这才走到埃利诺拉身边。
“艾拉,你让我看到了这件裙子真正的美丽。”
德拉科声音很轻,落在埃利诺拉耳中却很重,明明德拉科说过的情话很多,但她仍是会因为他的话而心跳加速。
埃利诺拉并没有做太复杂的造型,德拉科伸手拂过埃利诺拉散落的银发,他在指尖执起一缕,轻柔眷恋的落下一吻。
“我的生命和欲望都离不开你,艾拉,我真想现在就和你结婚。”
埃利诺拉见德拉科一直亲吻手中的头发不看自己,她贴近德拉科抽出自己的头发。
感受到微凉柔顺的银发从指尖流走,德拉科蓦地心中一空,下一刻埃利诺拉的手和他紧紧交握。
德拉科抬眼看着埃利诺拉,又沉溺在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里,这双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
“德拉科,要教我跳舞吗?”
埃利诺拉一手搭在德拉科的肩上,缓缓笑起来,几乎是下一瞬,德拉科的手就落在她的腰间。
“虽然我们不是空有名头的勇士,不会霸占开场舞,但我知道你才是舞会最耀眼的宝石。”
德拉科搂紧埃利诺拉的腰,他看着笑意盈盈的埃利诺拉,忍不住想要偏头吻她,却被她的手指抵住。
“德拉科,我们是中心,但你要教我跳舞的。”
德拉科遗憾的轻叹一声,他教埃利诺拉如何抱住自己,低声指导她该迈出哪一只脚。
埃利诺拉的舞蹈学习并不算很顺利,德拉科被踩了好几脚,到最后埃利诺拉不想跳了,她看着德拉科,再一次询问他是不是真的不痛。
“艾拉,你才多重,你只是生疏不小心,我一点也不疼。”
德拉科眨着眼睛说道,尽管他表现的与平时并无异常,也不认为肿胀疼痛的脚有什么事,但是埃利诺拉却不肯继续了。
德拉科遗憾的轻叹一声,他看一眼窗外,夜已经很深了。
埃利诺拉要换下礼裙,她走到休息室门边时,德拉科仍紧紧的跟在她身后。
“德拉科。”
被叫住的德拉科一顿,他被埃利诺拉抵在门框上,被她扯着领带低下头,做他想了一整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