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姐暗自发誓,等她找到那些伤害榕哥哥的人,定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就在戴榕被刺杀的第七天,戴榕就快死的时候。
戴榕的另外一位江湖中的红颜知己,号素有“毒医圣手”之称的慕容雪,在听到戴榕中了毒的消息后,千里迢迢,快马加鞭的赶来李府,替戴榕解开了毒。
郑珞琪他们这边也打探到了李府的消息,得知戴榕的毒已被解开,看来是死里逃生了。
但郑珞琪他们可没打算停手,他们准备潜入李家给戴榕最后一击。
此时的郑珞琪他们,还不知道的他们这次刺杀戴榕,虽然没把戴榕杀了,但也已经打响了他们的名声。
毕竟戴榕在江湖中的风流名号,谁人不知,戴榕的名气在江湖中本就不低,加上戴榕这次差点被杀,也是引起其他江湖人士的注意。
那些江湖人士都开始纷纷猜测这江湖的新秀,究竟是何方人物。
此时的李府门外
远处疾驰而来了一辆华丽的马车。
车帘猛地掀开,一道身影如疾风般从中冲出。定睛一看,竟是一名面容姣好、风姿绰约的女子。
他身着一袭华美的锦缎衣裳,裙摆随风飘动,宛如仙子下凡。
只是他与身旁跟着的那位丫鬟,身材略显高挑,与一般的主仆略有不同。
这名女子一下车,口中便不停地呼喊着:“戴郎,戴郎!”声音急切,饱含着无尽的关切之情。
未等她靠近府门,门口的侍卫们迅速上前阻拦,面色冷峻地喝问道:“来者何人!竟敢在此喧哗?”他们警惕地盯着眼前这位不速之客。
只见那女子泪眼朦胧,满脸哀伤之色,颤抖着嘴唇回答道:“我……我听闻戴郎中了毒,心急如焚,特赶来探望。我乃是戴榕的妻子啊!”说话时不经意间,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令人心生怜悯。
说话的这位小姐正是子桑假扮的,而一旁的丫鬟,则是郑珞琪所扮。
侍卫满脸疑惑,但他们也听闻过戴榕的,毕竟戴榕此人风流成性,红颜知己多也正常,毕竟前两天刚来了一位,现在又来一位,但也不能随意放行,还是小心为好,侍卫先去禀告了李家小姐这件事。
李家小姐听闻又来了一位红颜知己,还自称妻子的,人都气炸了,然后让侍卫把子桑他们带了进来。
李小姐,原名李招娣,是李员外唯一的孩子,也是李员外第一个孩子,李员外折腾了大半辈子,以为自己不能生的时候,突然来了这么一个孩子,想着子承父业,没想到却是个女娃。
所以取名招娣。招娣!招娣!可能是人越想要什么却越得不到,自从李招娣出生后,府里就再也没有人能生,就这么时间一晃十几年过去。
李员外人都老了,然后就慢慢接受了这个现实,女儿就女儿吧。
随即便开始教李招娣经商,以后好继承家业,就算以后成家,也只能别人入赘,这是李员外对自己女儿的要求。
不久之后,李招娣就开始学着走商,在某次外出走商遇上了劫匪,是戴榕把李招娣救了下来。
一开始的李招娣只是把戴榕当救命恩人看,直到后面慢慢的相处,开始对戴榕改观。
因为她发现这个男人很特别,戴榕他从来不觉得女子从商有什么不对,也从来不否定她,还会支持她。
戴榕也从不觉得女子在外抛头露面,走商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李招娣这样很是厉害。
渐渐的李招娣动心了,两人之后互表心意,然后就在一起了,再经过一段时间相处,李招娣发现戴榕的红颜知己非常之多。
总会有不同的红颜知己找上门,每当李招娣去质问的时候,戴榕给的回答是:“招招,你知道的,我无法割舍你们每一个人,你们每一个都那么的好。”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不配得到你们的爱,但是我发现,我是真的爱你们每一个人,我想给你们一个家,但是我知道你们是不愿意的,所以.....所以我才一直不说。”
李招娣对这个男人真是又爱又恨,她有时候都在强迫自己要适应这些红颜知己的存在,毕竟戴榕这么好,能有这么多人喜欢他,也是很正常的事。
渐渐的,李招娣开始无法接受这越来越多的红颜知己,然后就跑了,打算回去找一个和自己门庭相配的人成亲。
就在成亲前的一个月,她没想到戴榕居然来找她了,那一晚戴榕和她说了好多话,他在跟自己忏悔,还说了很多誓言,说了自己为何会这么多红颜知己。
所以李招娣心软了,开始觉得这不是戴榕的错,怪就怪他太好了。
随即李招娣便想跟着戴榕远走高飞,最后却被李员外抓了回来。
最后就是发生了,郑珞琪他们到扬州这边打听到的那些事。
然后就到了现在...........
子桑和郑珞琪一进门,李招娣就开始上下打量着子桑,心中暗道:确实是个美人,也难怪榕哥哥会喜欢。
李招娣率先开口发问:“你就是那个,自称是榕哥哥妻子的屠小姐?”
“正是!但我不是自称,我和戴郎可是定了情的,请问阁下是?”子桑说着,还不忘挑衅看一眼李招娣。
郑珞琪在一旁看着子桑的表演,心中暗叹:果然,专业的事就得交给专业的人来。
“你说,你和榕哥哥定了情,你可有证据?你可知道榕哥哥乃是我李家未来的女婿,他注定要入赘我们家!”
“而你仅仅只是与他私订终身罢了,尚未正式成亲,竟然就如此不知羞耻地自称为榕哥哥的妻子?哼,真是可笑至极!”李招娣双眼满是怒气看着子桑说道。
面对李招娣的质问,子桑毫不示弱,挺直了身子,反驳道:“我与戴郎之间的感情深厚无比,虽然尚未举行婚礼,但我们早已行过周公之礼,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
“既然事实如此,那么我说自己是戴郎的妻子又有何不妥之处呢?难道只因为没有那一场形式上的仪式,就能否定我们之间真挚的爱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