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李白居来访,只见他神色匆匆,踏入屋内尚未坐稳,便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毅恒兄,今日京中可是传得沸沸扬扬,皆在议论你那好色之事。”
贾瑀微微一笑,亲自为李白居斟上一杯茶,缓缓说道:“逸怀兄莫急,且先喝口茶,听我慢慢道来。”
李白居接过茶杯,轻抿一口,目光急切地盯着贾瑀,说道:“毅恒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京中传言愈演愈烈,我实在是担心你的处境。”
贾瑀轻叹了一口气,说道:“逸怀兄,实不相瞒,这所谓的好色之名,不过是我的自污和韬光隐晦之计罢了。此次稳定北疆,虽说皇帝给我晋了级别,封了勋,甚至还荫了一子。但朝堂上皇帝的态度已让我心生警示。再者,皇帝又一次赐婚,虽不如之前那般正式,可从这一系列举动中,我已感受到皇帝对我有所猜忌。”
李白居皱起眉头,疑惑道:“毅恒兄何以如此判断?皇帝对你一直不薄,此次莫非有什么特别的迹象?”
贾瑀说道:“近来朝堂之上,我每每进言,皇帝回应皆不如往昔积极,且对我所提之策多有保留。此等细微变化,足以表明皇帝之心已生嫌隙。”
李白居沉思片刻,道:“那毅恒兄这自污之举,真能安皇帝之心,麻痹政敌?”
贾瑀点头:“政敌见我沉迷女色,自会放松对我的警惕。皇帝见我如此荒唐,想必也能暂且放下对我的戒备。”
李白居担忧道:“可此计终究风险甚高,万一弄巧成拙,那可如何是好?”
贾瑀打断道:“逸怀兄莫忧,我心中有数。如今局势,若不兵行险着,恐难有出头之日。”
李白居想了想,说道:“既如此,毅恒兄不妨在这自污之事上再做些文章。比如故意在公开场合表现得更加放纵,让众人皆以为你已无可救药。”
贾瑀眼睛一亮:“逸怀兄此计甚妙,我当斟酌施行。不过这火候还需拿捏得当,以免过犹不及。”
李白居又道:“再者,兄台也需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以备不时之需。”
贾瑀颔首:“多谢逸怀兄为我出谋划策,我自当谨慎行事。只是此事切不可走漏风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李白居郑重地点点头,说道:“毅恒兄放心,我定守口如瓶。只是往后你行事还需更加谨慎才是。”
贾瑀拱手道:“多谢逸怀兄提醒。”
两人沉默片刻,李白居开口道:“毅恒兄,今日我来主要是为了婚事,我与令妹迎春的婚期将近,如今令尊贾赦已仙逝,有些事宜还需与兄长相商。”
贾瑀神色一缓,说道:“逸怀兄,舍妹之事,全凭你做主便是。只是如今家中我为长兄,自当尽力操持,不让舍妹受半分委屈。”
李白居忙道:“毅恒兄放心,我定不负迎春。只是这婚礼的规模,我想着还是应当隆重一些,彰显对迎春的重视。不知毅恒兄意下如何?”
贾瑀点头应道:“理应如此,毕竟这是妹妹的终身大事,不能马虎。”
李白居接着说道:“那关于礼仪方面,我想遵循传统的礼数,各项环节都要做到周全,不知兄台有何特别的想法或要求?”
贾瑀思索片刻,说道:“逸怀兄考虑周全,我暂无其他想法,一切依你所言便是。只是在宾客邀请上,还需仔细斟酌,既要体面,又不能过于张扬。”
李白居深表赞同:“毅恒兄所言极是,我这就回去拟定一份名单,再来与兄台商量。”
贾瑀微笑道:“有劳逸怀兄费心了。”
两人又就婚礼的细节讨论了许久,从婚宴的菜品到新房的布置,事无巨细。
李白居说道:“那迎亲的队伍,我打算安排得浩浩荡荡,以显气派。”
贾瑀回应:“甚好,如此也能让舍妹风光出嫁。”
“还有那嫁妆,我定不会亏待迎春,定会让她风风光光地嫁入我家。”李白居信誓旦旦地说道。
贾瑀感激道:“逸怀兄如此厚爱,我替舍妹谢过了。”
李白居接着说道:“婚礼当日的喜服,我也已找了城中最好的绣娘来制作,定是精美绝伦。”
贾瑀笑道:“逸怀兄考虑得如此周全,我倒是没什么可操心的了。只是不知这喜服的样式,是否合迎春的心意?”
李白居自信满满地说:“我已将迎春的喜好告知绣娘,想来不会有差。”
贾瑀开玩笑道:“那要是不合心意,逸怀兄可得重新准备,不然我这妹妹嫁过去可要埋怨你啦。”
李白居连忙说道:“毅恒兄莫要打趣我,我怎敢让迎春不满意。”
贾瑀哈哈大笑:“我就知道逸怀兄对我妹妹是一片真心。”
两人又继续商讨着婚礼的各项事宜,不知不觉,天色渐晚,李白居方才离去。
贾瑀面色凝重,找来管家侯二,语重心长地询问起婚礼的筹备事宜。毕竟这婚礼乃是妹妹迎春的人生大事,容不得半点马虎。
由于婚礼是在荣府举行,贾瑀特地派遣了侯二,协同荣府那边一同准备。他目光严肃地看着侯二,说道:“侯二,此次婚礼筹备至关重要,你务必协同荣府,将每一个细节都安排妥当,切不可出现任何差错。”
侯二恭恭敬敬地应道:“老爷放心,小的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
贾瑀微微点头,继续说道:“你去了荣府,要先与那边的管家沟通好,了解他们的安排和进展。对于婚宴的菜品,一定要保证新鲜、丰盛;场地的布置,要喜庆而不失庄重。还有那迎亲的路线,也要提前规划好,确保一路顺畅。”
侯二认真聆听,不时点头,说道:“老爷,小的都记下了。”
贾瑀皱了皱眉头,似乎还有些不放心,又补充道:“另外,宾客的座位安排也不能疏忽,要根据身份地位妥善安排,不能有半点失礼之处。还有,婚礼当天的礼仪流程,也要与礼官再三确认,万不可出现混乱。”
侯二忙应声道:“老爷,您就放宽心吧,小的一定把这些事儿都办得妥妥当当的。”
贾瑀轻叹了一口气,说道:“那边如今府中外面现在没有个人,二老爷不耐俗务,宝玉不成器,贾环贾琮贾兰都还在学习,你多跑跑,有解决不了回来向我汇报。”
侯二应承下。
贾瑀想了想,觉得此事重大,还是自己去一趟更为妥当。说着便抬步迈进了荣府后门。
进府之后,他先去拜见了贾母。正恰好贾母贾政邢夫人李纨探春等都在贾母处商讨此事。
贾母微微点头,说道:“这婚事可一定要办得妥当,不能委屈了迎春这孩子。”
贾瑀恭敬地应道:“孙儿明白,定不敢有丝毫疏忽。”
贾政轻捋胡须,说道:“贾瑀啊,此次婚礼筹备诸多事宜,需得仔细斟酌,万不可失了咱们贾府的体面。”
贾瑀回道:“叔父放心,侄儿自当尽心尽力。”
邢夫人在一旁插话道:“这嫁妆可不能少了,得让迎春风风光光地嫁过去。”
李纨微笑着说道:“是啊,各项礼仪也都要周全。”
探春接着说道:“咱们可得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不能有遗漏之处。”
贾瑀说道:“各位长辈、姐妹放心,侄儿已经安排妥当,只是还有些细节,特来与大家商议。”
众人又就婚礼的具体事宜展开了一番讨论,从迎亲的时辰到婚宴的座次,事无巨细,都一一斟酌。
一切商量事毕,贾瑀趁着夜色,偷偷来到王熙凤的院子。
两人多日不见,心中的思念与渴望早已如干柴烈火般熊熊燃烧。甫一见面,便相拥在一起,贾瑀的手不安分地在王熙凤的腰间游走,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凤儿,我可想死你了。”王熙凤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双手却环上了他的脖子。
迫不及待地共赴云雨,缠绵欢好。
事毕,王熙凤娇嗔地说起近日贾瑀纳妾收房之事,颇有些吃味地说道:“你这没良心的,左一个右一个,心里可还有我的位置?”
贾瑀忙搂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凤儿莫要吃醋,她们如何能与你相比。在我心中,你才是最重要的。”说着,手又不老实起来。
王熙凤哼了一声:“你这甜言蜜语,也不知对多少人说过。”
贾瑀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说道:“凤儿,我的真心你还不明白吗?”
王熙凤在他的怀里扭动了一下,说道:“哼,暂且信你。”
然而,一番折腾之后,王熙凤终究承受不住,娇喘吁吁,累得睡了过去。
贾瑀却实没有通透,欲望仍未得到满足。他心下一动,又叫进平儿,平儿红着脸,有些羞涩地低着头。贾瑀一把将她拉过来,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脖颈。平儿起初还有些犹豫,但终究拗不过贾瑀的执意,只能顺从。
又是一番云雨,平儿也是香汗淋漓,娇弱无力。
贾瑀看着两人疲惫的睡颜,心中涌起一丝怜惜,轻轻地为她们盖上被子,这才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