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皇宫,清晨的骄阳透过窗纱,柔和地洒进皇帝寝宫。龙床上,沈书遥悠悠转醒,迷糊中,全身的疼痛感,如潮水般袭来。
她身着轻纱,试图起身,却因无力而跌坐在床上。望着这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心情复杂难辨。
此时,张巧儿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走了进来。看到醒来的沈书遥,她连忙将木盘放在圆桌上,急切地走到床边,关切地询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语顿,脸色带着一丝气愤,继续说道:“皇上也太过分了,折腾了小姐一整晚。”
话音刚落,沈书遥脸瞬间通红,目光尴尬地闪躲着,心中又急又无奈,娇嗔地喊了一声:“巧儿!”声音沙哑中带着一丝娇羞。
张巧儿却忍不住,“噗嗤”一笑,打趣道:“小姐,你这是害羞了吗?”
听到这话,沈书遥干咳一声,岔开话题,严肃的说道:“还不扶我起来。”
张巧儿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沈书遥,沈书遥却被自己身上暧昧的痕迹,和身下的疼痛感,弄得又气又羞,她气呼呼的骂道:“该死的龙皓宣。”她边说边走到圆凳上,坐了下来。
话语刚落,张巧儿拿着一杯水,放在沈书遥面前,说道:“小姐,你先喝杯水,再吃点东西。”
听到这话,沈书遥拿起水杯,放在嘴边,仰着头,把水喝入口里,瞬间觉得好多了。她把水杯放下,看着面前的银耳莲子羹,瞬间饥肠辘辘。她拿起汤勺,低着头,开始吃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书遥看着面前空荡的碗,目光沉了沉,心里更不是滋味,喃喃自语道:“不知道怎么办?才能逃出皇宫。”
话语刚落,张巧儿瞬间如临大敌,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周围的宫女们,也纷纷跪在沈书遥面前,急切的喊道:“求娘娘开恩,放过奴婢。”“小姐,请饶命。”
听到这话,沈书遥一头雾水,她一脸疑惑又不解的表情,望着张巧儿,询问道:“巧儿,你,还有她们,是怎么了?”
张巧儿抬起头,脸色苍白又充满恐惧的表情,望着沈书遥,无奈的说道:“小姐,皇上说,如果你敢私自逃出皇宫,他就要把我们五马分尸、曝尸荒野。”
听到这话,沈书遥情绪激动的站了起来,脸色充满震惊的表情,惊呼一声:“什么?龙皓宣他太过分了,他想草菅人命吗?我找他去。”
语顿,她抬脚,刚想走出一步,却被张巧儿抱住,张巧儿抱住沈书遥的腿,声音慌乱的说道:“小姐,你不要去,不然你又要跟皇上吵架,皇上生气责罚我们事小,折腾小姐事大。”
听到这话,沈书遥心里一顿,她闭上眼睛又很快睁开,脸色凝重又透露出无奈,目光犀利,气愤的说道:“我就不信了,我还出不了皇宫了。”说完,她满脸气愤的坐在凳子上。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清晨的都城,被阳光所笼罩,丞相府此时一片哀鸣。
随着一声“砰”的开门声,沈姚脸色苍白无血色,眼中泛着泪花,心中的痛苦和绝望交织在一起。
她提起裙摆,丝毫不顾形象,边跑向前厅,边喊:“父亲,母亲,是女儿不孝。”声音低沉而哀鸣。
当她走进前厅,看着厅里摆放的两幅棺材,和案上的两个牌位,她瞬间泪奔。
她摇摇欲坠地走到案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抽泣道:“父亲、母亲,都是女儿不孝,我回来晚了。”
沈庭生此时听到声音,急匆匆地从偏厅走了进来。看到突然出现的沈姚,看着她泪流满面中带着绝望,心疼地张开双手,将沈姚抱在怀里,温柔地轻哄:“阿姚,人死不能复生,乖,你不要哭了,阿兄心疼。”
听到哥哥沈庭生的声音,沈姚抬起头,望着沈庭生,担忧的询问道:“阿兄,你的信我收到了,阿遥她,现在怎么样?”
语顿,无奈的继续说道:“四,不是,是皇上,他应该没有对阿遥怎么样吧。”
听到这话,沈庭生下意识的抓紧拳头,目光犀利如鹰,脸色充满愤怒又不满,回答道:“他能怎样?他无非就是怕阿遥,为了这些事情,而恨他、离开他,他就是疯子,霸道的疯子。”
话语刚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缓缓靠近。苏邵行色匆忙地走了进来,看着躲在沈庭生怀里哭泣的沈姚,心里一顿,脸色充满担忧和关切,心里五味杂陈。
他刚想上去,却被沈姚的声音,怒斥道:“你不要碰我,苏邵,你跟他,就是狼狈为奸。我父母的死,你也脱不了干系”吓得定住了。
整个前厅弥漫着悲伤和紧张的气氛,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映照着每个人的脸庞。
刚回神的苏邵再次想要上前,却被沈庭生挡在前面,沈庭生目光犀利的盯着苏邵,情绪似乎很是激动,他气愤又充满压抑的说道:“苏小将军,我妹妹阿姚跟你的事情,到此为止,你们和离吧。”
语顿,声音充满威胁的口吻,继续说道:“苏小将军,你不想我妹妹阿姚恨你,我劝你识相点,主动和离,不要逼我。”
话语刚落,苏邵瞬间被激怒了,他目光充斥着火光,脸色阴沉的可怕,声音低沉又带着一丝压抑,回答道:“大舅哥,拆人姻缘,可不好。我苏邵字典里,就没有和离,只有丧偶。”
语顿,阴阳怪气的威胁道:“今天,如果你没有把我杀了,就是我把你打趴下,阿姚,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声音清晰又响亮,紧张又充满剑拔弩张的氛围,瞬间被拉满。苏邵和沈庭生对立而站,对视而狠,周围的温度骤降,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肯退让一步。
而这种紧张的氛围,让站在一旁的沈姚脸色沉重,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她走上前,挡在苏邵身边,握着沈庭生的手,压抑的说道:“阿兄,苏邵虽然是皇上的人。但是,这些天,他时时刻刻陪着我,没有半点时间,可以离开将军府,为皇上办事。父亲、母亲的事情,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语顿,声音低沉,劝解道:“阿兄,毕竟现在,我已经嫁给苏邵,是他的妻子,我不能就这么跟他和离。不然,父亲、母亲会因为这件事,被世人唾骂,而九泉之下,不得安宁。”
听到这些话,犹如万条钢针,刺穿沈庭生的胸膛,气愤又充满无奈。他下意识的抓紧拳头,刚想说什么,却被沈姚打断。
“阿兄,今天,我先跟他回去,我去收拾行李,回来,给父亲、母亲守灵。”沈姚声音充满苦涩的说道。
沈庭生叹了口气,伸手抚摸着沈姚的发丝,安抚道:“阿姚,他要是敢欺负你,或者不让你回来,阿兄定会带人打上门,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沈姚回答道:“阿兄,我知道。”说完,他转身拉着苏邵的手臂,转身走出前厅。
看着沈姚离开的背影,沈庭生气愤的抓紧拳头,砸向房门,压抑又无奈的说道:“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