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指,小心走火!”
刘老二慌了神,忙冲到金山面前,试图拉开他拿枪的手。
“周大师毕竟是专业的,他怎么做肯定有他的想法。”
一边拉着金山,刘老二又看向了地老鼠。
僵持片刻,地老鼠才缓缓开口,“金山,放下枪,他们就看看周大师如何开棺!”
的老鼠开口,金山这才收回了枪。
刘老二舒了口气,忙凑到我耳边道:“周大师,我也不服气,可谁让他们有枪呢!咱们先沉住气,再想办法吧!”
刘老二几次劝我,也是真心为我好。
我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我知道,放心吧!”
刘老二拍了拍我的肩膀,默默退到了旁边。
我继续摸索着,终于在一角摸到了一处凸起。
我尝试着用食指中指夹住凸起,一点点往外拔。
随着凸起被我拔出来,我隐隐听到咔嚓一声,我的心再次狂跳了起来。
我马上就能再次见到仙女了。
“刘老二帮我一下!”
我喊来刘老二,抓着他的手告诉他让他抬着哪个地方。
我喊着一二,我们两个一起用力,顺利地将棺盖抬了起来。
“你们两个看看里面都有什么!”
还不等放下棺盖,的老鼠又开始发号施令。
他们那么迫切地想要棺材里面的陪葬品,现在开棺了却不着急了让我们去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这小心机有够深的。
棺木千年密不透风,里面的尸身腐烂又或者前人特意而为之,都有可能造成棺材里充满毒气或存在某种机关。
让我们两个先过去,分明就是把我们当成了小白鼠,给他们探路。
我心中冷笑,却还是率先走向了棺材。
封棺的时候我在,我知道面具男并没有留下什么机关陷阱。
至于尸体腐烂可能产生有毒气体,我根本就不在乎。
我现在只想再看看仙女。
“周大师……”
刘老二想要拉住我,也没能阻拦我的脚步。
我缓缓走到棺木前,怀着激动的心情,看向了里面。
看清里面的情况,当即瞳孔扩张,心跳加速,喜悦之色抑制不住地漏了出来。
只见金丝楠木棺材里,一袭红装仍旧显眼,一个俏丽的美人就如同睡着了一般,静静地躺在里面。
虽然经历了上千年,但仍旧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那张熟悉的容颜,就跟我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样。
“玛德!你看什么呢?里面都有什么宝贝?”
身后隐约传来金山的叫骂声,但我的注意力已经全部汇聚在仙女身上,根本就听不清他的话。
“玛德,问你话呢,你聋了?”
突然骂声在我耳边响起,身后传来一股力道,我踉跄着差点栽进棺材里。
我黑着脸向后看,发现是金山过来了。
他斜了我一眼,一把将我推开,自顾走到了棺材旁。
他只向棺材里看了一眼,当即瞳孔一震,僵在了原地。
“金山,你怎么了?”的老鼠声音急促道。
咕咚!
金山吞了吞口水,还用手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嘴角上扬兴奋说道:“美……美人……大哥,这娘们儿太美了,玛德死了这么久了,就跟睡着了似的,我踏马想好好疼疼她。”
说罢金山缓缓伸出手,摸向了棺材里的仙女。
他的话本就让我攥紧了拳头,见他还要上手,我终于忍不住了,举起拳头挥了上去。
嘭!
只用了一拳,金山就被我打飞了。
我当即转身挡在棺材前,不愿让他们再靠近棺材。
“玛德,老子崩了你!”
金山反应过来,当即掏出枪对准了我。
一时之间,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刘老二也被我的突然出手惊得目瞪口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金山,先等等,有什么事出去再说!”
难得的是,的老鼠主动开口了。
可金山明显是真的被我激怒了,到了这会也没了耐心,继续指着我的脑袋道:“大哥,棺材都开了,已经用不到他了,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大王还等着我们把他送下去呢,就让我先崩了他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也算是撕破脸皮了。
我这会心思都在仙女身上,并未说什么。
刘老二则冷下脸,看向了地老鼠。
的老鼠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冷声说道:“现在你们别无选择了,乖乖听话,还有一线生机,否则刀枪不长眼。”
刘老二咬着后槽牙道:“难不成以前被你们请来的那些都不听话?”
的老鼠看了刘老二一眼,没有再理会,自顾走到了棺材旁。
当看他棺材里的仙女时,他也愣了愣神,但相比金山而言,他还是更在意棺材里的金银珠宝。
“你去把里面的陪葬品都装起来。”
的老鼠突然从怀里也抽出一支枪,对准刘老二。
刘老二眼带恨意,却也只能听从吩咐,上前收拾陪葬品。
“大哥,我受不了了,你先看着点,我必须好好疼疼这娘们儿。”
见得老鼠掏出了枪,金山忙将枪插进了后腰,一脸猥琐地走向了棺材。
我自然知道他想干什么,当即横在他面前。
“你别想乱来!”
“尼玛的,以为我不敢崩了你是吧!”
金山早就恨我入骨,见我又要破坏他的好事,直接将枪口顶在了我的脑门上。
气氛再次紧张了起来,刘老二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我们四个人全都陌声站着。
时间一点点流逝,金山扣着扳机的食指缓慢移动着。
因为距离近的缘故,我甚至能听到扳机移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我的心脏开始狂跳,面对这种事情,不害怕是假的。
但一想到金山要玷污仙女,我的心便十分沉重。
我怕,但我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见我仍旧不为所动,金山彻底失去了耐心。
嘭!
枪响的那一刻,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但就在闭眼的前一秒,我仿佛看到金山的瞳孔突然放大。
在他瞳孔的映射下,我仿佛看到了一抹红。
我紧闭双眼,想象中被洞穿的疼痛并没有出现。
怎么了?
是我死得太快了,以至于感受不到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