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辆火车上还没有睡的,也就还在上班的乘务警了,可也就在这个时候,几个卧铺和一些车厢内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悄咪咪的开始对自己物色好的目标下手。
车厢内的这些人都是清一色的小偷,白天的时候和别人拉近关系,在一番询问之下,确定对方到底有没有带值钱的东西出门,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偷偷下手。
这种事情他们已经干过很多次了,只要摸清乘务警员的排班顺序,基本没有什么太大的风险。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所有人都睡的是最熟的,就算有人在中途被惊醒,也会给赏一张浸满了乙醇的手帕。
可卧铺这里出来的这几个家伙,脸上已经赫然戴上了黑色的头套,手里拿着明晃晃的砍刀,根本不是小偷小摸之流。
带头的那个穿着一身绿色的衣服,“点子都已经摸好了,速战速决,手脚都给我麻利点。”
几人各自点头,分工明确其中两人前去堵着列车口防止有乘务警察进入,一旦有,那就第一时间将其解决。
而其他三人则是挨个进入卧铺,点子已经是踩好的了,他们只需要找对目标,逼着对方将身上的钱交出来就可以了。
这些家伙的手法过于粗暴,以至于卧铺车厢的一些人已经听到了动静正好奇的向外看去,可是等看清之时传来的便是一声尖叫了。
一个倒霉的家伙,脸上直接挨了一刀,劈的皮开肉绽。
穿着绿衣的家伙喊道:“各位,我们兄弟不过是求财而已,要是不惜命而惜财的话,那就得看看我手里的这把刀够不够锋利了。”
这一下子整个车厢算是彻底乱了起来,如此嘈杂的动静,那三个喝酒喝多的家伙愣是没起来,而张川则是警惕的向外看了一眼。
今天一整天也没有人来他这里,如果有问题的话,那就只有邓丽茹了。
邓丽茹跳下床来,身上已经换上了一身方便行动的牛仔裤迷彩服,整个人看上去更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雌豹。
张川没敢说话,直到一人已经将刀锋探入门帘准备进入之时,邓丽茹猛然发力,一只手便将其拽入,随后一记肘击便狠狠的打在了对方的肚子上。
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邓丽茹的双手就已经掰住了对方的胳膊,转手便想将对方的胳膊直接掰折。
这也就在这个时候,第二人竟然也准备进来了,刚打开门帘的一瞬间就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
这男人大吼一声,手中的刀直接劈向了邓丽茹,明晃晃的刀锋上已经映照出了邓丽茹的俏脸。
这个时候想躲已然是来不及了,邓丽茹抬起右手,想要用自己的胳膊硬挡一下这一刀。
而张川也在这个时候从床铺上跳了下来,犹如饿虎扑食一般,直接将这男人扑倒。
不过打架张川明显是个外行,在将其扑倒之后,一顿王八拳就轮到了对方的脸上。
好在张川身强体壮,这一顿王八拳也给对方直接抡的头昏眼花打成猪头,这一番动静,直接将其他几个劫匪也给吸引。
邓丽茹毫无畏惧,捡起一把劫匪的砍刀,便直接走了出去。
劫匪头子也在此刻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几名劫匪,“哟,美女不好好在家呆着,出来拼什么命啊?”
邓丽茹嗤笑道:“我只想好好睡个觉,是你的手下运气不太好,碰到了我而已。”
张川扑倒的那名劫匪,猛的一脚将张川踹到一边,刚想起身之时,却被邓丽茹一刀砍中肩膀,疼得他再也不敢起身。
张川揉了揉自己衣服上四十二寸的大黑脚印,这一脚实在是太疼了。
劫匪头子,眼神微眯,“出手够狠辣的呀,今日是我们兄弟多有得罪,就此别过,两不相干如何?”
“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想和你两不相干,只可惜,偏偏被我碰上了,到手的功劳,我可不能不要。”
只见邓丽茹手持砍刀直接冲了上去,劫匪头子也没想到这女人竟然狠到这种地步,自己这一边还有好几个兄弟呢,难不成这就是艺高人胆大。
眼见谈不拢几名劫匪也是凶光毕露直接也冲了上来,只可惜邓丽茹宛若那穿花蝴蝶一般,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愣是片叶不沾身。
几把砍刀上面砍的直冒火星,而那劫匪头子手持一把匕首出手也直奔要害,眨眼之间就已经倒下两人。
张川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够用英勇神武这样的词汇去形容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无比娇媚的女人?
哪怕对方人多势众,可邓丽茹手中的那把砍刀就好像开了挂一样,一刀就能精准的废掉一个劫匪。
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竟然就只剩下了劫匪头子。
劫匪头子惊骇不已,这女人绝对是练过内家的,出手之时那股力量竟然会让他手臂发麻。
咬牙坚持了十几刀之后,劫匪头子也终于不敌被一刀斩在手臂之上,手中的匕首脱手而出。
邓丽茹缓缓长出了一口气,身上居然不见多少汗水,很显然她的这一口气悠长无比。
一时间几个劫匪躺在地上不断的哀嚎,劫匪头子倒在地上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跟你没有关系,老老实实的在牢里改过自新。”
很快乘务警察便赶了过来,只不过这场景实在让他们有些难以接受,一个上了岁数的乘务长连忙让他们把这些人全都带下去先进行止血,不然的话有些人流血就得流死。
随后这名乘务长便来到了邓丽茹的身边,“外面的这些劫匪都是您打倒的吗?”
邓丽茹吸了口香烟,掏出了一张证件,“放心,咱们都是一家人,不过是刚好碰上了而已。”
乘务长接过证件,仔细的查看了一下,确定正是警务人员的证件,并没有半分造假,这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不然就算正当防卫,邓丽茹这出手也有些过于狠辣了,一些劫匪已经是去了半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