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炳像是没听到的似的,依然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楚然强忍着脚上的剧痛,一脸杀气的看向里面的神秘女人。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该不会是林舒死了,你们交不出人来,所以才想对我谋财害命吧?”
“我告诉你们,别以为我人傻钱多好欺负。”
“你们以为我单身前来,会没有做二手准备吗?”
楚然恶狠狠的道:“只要我一个电话,我老公就会立刻让你们通通死无葬身之地!”
“啪啪啪!”
就在这时,左逸鼓着掌,笑着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嘲笑楚然的不自量力。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都这步田地了,居然还把豪门太太的威风拿捏得死死的。”
楚然看到左逸,又惊又愕:“是你?你竟然没死?”
“那林舒呢?她死了没有?”
左逸神秘的笑了笑:“你猜。”
楚然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她不知道左逸的笑容背后隐藏着什么。
但她脚上的鲜血还在不断地渗出。
疼痛和恐惧让她的身体难以忍受。
楚然忍着痛说道:“左逸,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劝你最好快点放了我。否则,会有你好看!”
左逸大笑不止,笑声中充满了嘲讽:“楚然,你现在还有谈判的资本吗?”
“你曾经那么嚣张跋扈,现在却来求我放过你?”
左逸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酷:“太晚了!”
楚然见他死性不改,便掏出手机:“这条不归路可是你亲自选的。”
她高傲地扬起下巴:“我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楚然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信心十足地拨通了言澈的电话,等待着那个可以拯救她的声音出现。
然而,电话那头却传来一阵忙音。
楚然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她再次拨打,可结果依然如故。
“怎么回事?”楚然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不相信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她不死心,继续拨了好几次。
可每次都是同样的结果。
她开始意识到事情可能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她环顾四周,发现了一个闪光的仪器。
楚然怒视着左逸,大声说道:“你们安装了信号屏蔽器?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左逸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回应道:“你说我想对你干什么呢?”
楚然气得浑身发抖:“你们这是非法的!我要报警,让警察抓你们!”
左逸耸耸肩:“别白费力气了。在天黑之前,你都休想离开这里。”
楚然的双眼通红,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小人!”
“你们以为用信号屏蔽器就能困住我吗?”
“你们会遭报应的!你们一定会不得好死!”
楚然一边怒吼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手机。
可脚部钻心的疼痛,再次如潮水般袭来。
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被夹住的部位,痛感却越来越强烈。
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伤口。
楚然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她用手紧紧地抓住受伤的脚,却不敢轻易触碰那被夹得血肉模糊的地方。
“你们这群混蛋!看看你们把我害成了什么样子!”
“你们等着,等我出去了,我会让你们知道得罪我的后果!”
“我要让你们身首异处,一无所有!”
“我要让你们为今天的所作所为后悔一辈子!”
楚然发疯的咆哮着。
她开始疯狂地推搡着周围的物品。
桌子被掀翻,椅子被踢倒,茶室瞬间一片狼藉。
林舒的声音突然响起:“都说祸害遗千年!这话真是不假!”
“你都没死,我怎么敢先死呢?”
随着珠帘被手掀开,林舒清雅绝伦的脸,一点点被露了出来。
楚然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你没死?你还活着?”
林舒缓缓地走到楚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对啊!看到我完好无损的站在你面前,你是不是很失望?”
林舒缓缓地抬起脚,然后轻轻的踩在楚然流血不止的伤口上:“但你再失望也没用!”
楚然大叫一声,痛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住……住手!停下……”
林舒用力地碾压着楚然的伤口:“住什么手啊?你当初对我住手了吗?仁慈了吗?”
伤口处传来更加剧烈的疼痛。
楚然感觉自己的脚仿佛要被碾碎了一般。
她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不断地从脸上滑落:“我错了……求你,求你快放开我!”
好痛……
痛得生不如死!
林舒看着痛苦不堪的楚然,猛地扬起手,狠狠地扇了她三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中响起。
楚然的脸颊瞬间肿了一大片。
原本精致的面容,此刻变得狼狈不堪。
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脑袋也嗡嗡作响。
“还记得当年你在船上对我的羞辱吗?”林舒的声音冷若冰霜。
楚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
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
“这三巴掌,就是专门为了还你的!”
林舒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
她的手再次扬起,又重重地扇了下去。
“啊——”
楚然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阵眩晕,耳朵里也传来阵阵轰鸣声。
“这一巴掌,是为了你让我遭受的那些不公和屈辱。”
“这一巴掌,是为了我肚子的孩子!”
“这一巴掌,是因为你知三当三!”
林舒没有停下,她的手一次又一次地落下。
每一个巴掌都带着她曾经所受的痛苦和愤怒。
几分钟后。
楚然的嘴角已经被打得鲜血直流。
她被打得瘫倒在地上。
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心中充满了害怕和悔恨。
她想要开口求饶,想要让林舒停下来。
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
也没有脸去低声求饶。
曾经的她是那么的不可一世,对林舒百般刁难和羞辱。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落到这般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