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请您先看看里面的内容,仙侣她并非您所想象的那般……”管家欲言又止,却被封韩打断。
“既然已不再是我的仙侣,何须再以此称呼她?”封韩眉头紧锁,言语间流露出不满之意。
管家识趣地退下,尽管深知此信之重,却只能遵命离去,轻轻带上房门的同时,不禁摇头叹息。
封韩怒气未消,目光落在地毯上那醒目的黄色纸袋上,它歪歪斜斜地躺在一片漆黑之中,显得格外刺目。他脸色愈发阴郁,起身又坐下,心中对沐玉晴的行为感到困惑不已。
他曾主动提出解除婚契,却并未逼迫她,反倒是她自己一副超然的姿态,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前往仙盟登记。封韩原本以为,沐玉晴对他已是心如死灰,近来她的表现也似乎无意再续前缘……
然而,沐玉晴却在他毫无防备之时,将离婚之事告知家祖,企图再次借助家祖的压力束缚他。六年过去了,难道她真的把他看得如此不堪?
封韩走到床边,打开床头柜的暗格,取出一只镶嵌着蓝色灵石的耳坠盒子,毫不犹豫地将耳坠与那惹人生厌的纸袋一同丢入了垃圾篓。
另一边,在厉津帆的举荐之下,时装秀的压轴嘉宾人选揭晓,竟然是与厉津帆传有恋情的、位列全球顶尖三十名超模之列的方黎茜。对于安姐而言,这无疑是一笔划算到不行的交易,她忍不住又对沐玉晴赞不绝口,称若是换作她那木讷的弟弟出面,恐怕连开口邀请的机会都没有。
沐玉晴淡然一笑,心里清楚厉津帆此举多半是为了封韩的颜面。虽然已经离婚,但她依然觉得不妨利用一下前夫的影响力,毕竟商场如战场,各取所需罢了。
周末匆匆而过,新的一周来临,其他模特陆续到位开始彩排。身为总设计师的沐玉晴忙于服饰设计,却在此刻遭遇了意想不到的麻烦——她在公司洗手间的镜子里看到了多年不见的池冰悦。
由于长时间工作导致头疼,沐玉晴来到洗手间洗脸清醒一下,却没想到恰好碰见池冰悦。后者看似微笑,实则带着挑衅意味地走向她,并唤出了那个早已不属于她的称呼——“表嫂”。
沐玉晴一阵恶心,条件反射般地干呕起来,但她早上并未进食,除了清水,什么也没吐出来。这一举动让池冰悦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仿佛自己精心准备的食物被人玷污一般。她意识到沐玉晴并非有意为之,但这无意之举却更加刺痛了她的自尊。
“多年不见,你的身子骨还是这般虚弱啊?沐三小姐?”池冰悦走近几步,假意关心地递上一张面巾纸,却又紧接着提醒道:“哦,对了,你现在恐怕不能让我叫你表嫂了吧?”
沐玉晴并未接过那纸巾,而是透过镜子冷冷地看着她:“有何贵干?”她不愿与池冰悦兜圈子,而池冰悦
在修真世界的背景下,这一切发生在灵峰宗与冰心谷的交锋之中。
\"此乃诚信之试炼,既然贵宗并无真心联姻之意,那我灵峰宗亦有权拒之门外。毕竟,未来之事,谁能预料,此事是否会重演,尚未可知。\" 池冰悦思索片刻,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冰雪般的智慧。
然而,她转头看向沐玉晴,嘴角勾勒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沐师妹,你的手腕还疼痛吗?\"
沐玉晴心中一凛,仿佛那冰冷的山风吹过,昔日痛苦的记忆如同幻灯片般在脑海中闪现,体内元气瞬间流失,犹如置身于寒冬之中,手指痉挛成拳,骨骼清脆作响,指尖泛着苍白。
恶心感再次涌上心头,她紧紧按住疼痛的腹部,脸色苍白如雪。池冰悦见状,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笑意,靠近她,语气低沉而神秘:\"要么,你使用我冰心谷的弟子,要么,取消下周五大典的展示,你自己决定吧……\"
沐玉晴忍受着胃部的剧痛,面色惨白地道:\"我不可能动用贵谷之人,也不会取消大典。\"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陈年旧事吗?你想知道,若是我把这些告诉你表兄,他会如何看待你?你觉得他还会接纳一个如此行事之人吗?\"
\"你要看我们的离婚证书吗?\" 沐玉晴反驳道,言下之意,你的表兄早已弃我而去,你还拿这些威胁我,岂不是愚蠢至极?
池冰悦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怒色,愤然离去:\"沐玉晴,你会后悔的!\"
后悔?我唯一后悔的就是当年没将你告上仙庭,让你承受应有的惩罚。
\"让一下……\" 沐玉晴捂着胃,冷笑一声,嘲讽道:\"你挡住了通往修炼室的路。\"
池冰悦目光阴鸷,凝视着她苍白的脸庞,这次并未像往常那样发作,只是冷哼一声,傲慢地离开了。
然而,女子之间的仇恨往往来势汹汹。不出一日,沐玉晴便遭遇了池冰悦疯狂的反击……
先是宗内技艺最为精湛的阵法师声称身患重疾,需修养几日。虽然大典临近,时间紧迫,但也不能强迫病人一同熬夜。幸好,若仅有一名阵法师缺席,众人合力尚能应对。
然而,随后其他人纷纷以各种借口推脱:有的称需进修课程,有的声称面临考核……总之,能够独当一面的弟子,几乎全部无法参与。
察觉到其中的诡异,沐玉晴与安师姐上门拜访了首位请假的阵法师。那弟子起初不愿透露真相,在沐玉晴的追问之下,最终坦诚相告:\"沐师姐,对不起,我们并非有意为难您,而是有人威胁我们,如果我们助您布阵,就会让我们在这修真界彻底消失……\"
\"我们真的很想跟您学习,但是,真的对不起!\"
\"是谁?\"
那弟子畏惧不已,不敢直呼其名,但沐玉晴心中已有答案:\"是池冰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