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楚秋夫妇听后非常欢喜,因为7初二女儿、女婿、外甥也要回家拜年,正好可以让他们认识一下。
送走李楚秋夫妇后,何雨水有些闷闷不乐,心里舍不得师父师母。
可何雨柱却正沉浸在报复后的快感里,心情异常舒畅。
今天的这个计划天衣无缝,没有人会知道是他干的,就算过后易中海追究起来,大雪早就毁灭了所有的证据。
而自己去给聋奶奶送被子,她一定会为自己证明这个时间段自己就在她家,聋奶奶的证词更是为他提供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据。
“哈哈哈哈哈……易中海啊易中海,你这次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吧!”何雨柱心中想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哥,你是不是傻了!师父师母都走了,你还在笑……”何雨水听到哥哥的笑声,不高兴的地看了他一眼。
何雨柱收住笑,走到何雨水身旁,蹲下身来,用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轻声说,“小丫头,你不就是舍不得师父师母走吗?急什么,你没听哥说后天就去师父师母家拜年吗?……”
何雨水闻言这才脸上露出笑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真的呀?......”
何雨柱点点头,“嗯!骗你是小狗。后天师父家女儿,女婿,外甥也要过来,师父那外甥虎子年纪和你一样大,你马上就有玩伴了!
“嘿嘿!那我要好好准备!”何雨水兴奋地拍手叫道。
何雨柱无语地摇头,这小丫头,只要一听说去师父家,有玩伴,就高兴得不得了。
何雨柱为了看易中海的惨像,特意把何雨水送去正屋那边让她做作业,自己借口为她准备晚餐,而回了厨厅。
他一边想着晚饭给何雨水做什么菜,一边从厨厅窗户往外看,想看看易中海回来没有。
此时外面的雪花已经停了,但易中海却还在小胡同的雪地里艰难爬行着。
他全身已经湿透了,衣衫破损、身上沾染了很多雪花,整张脸上全是脏兮兮的污渍。
他一边艰难地往前爬行着,一边在心里恨恨地想着。
今天到底是谁打了我,待我有机会查到那个人,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易中海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双眼通红,他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
但现在他似乎没有任何办法,施暴者仿佛特别痛恨他的腿一样,主要踢打他的腿,让他的腿筋一直抽搐着。
尤其自己晕过去在冰天雪地里受冻了一段时间之后醒过来时,他发觉自己的腿根本不能行走了,而且只要用力一站,钻心般的疼痛就会传遍全身。
他不敢想象,若是再拖上一天不去医院治疗,他的腿会不会废?
易中海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他当时被打的那种痛彻心扉、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感。
他不相信自己居然会这样被人殴打,更不相信自己会被人打瘸了双腿!
他一定会查清事实的真相,一定要找出真凶!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远处的走来一抹熟悉的人影。
易中海定睛一瞧?那不是阎埠贵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他打的自己,不可能啊!他一文弱书生没有这么大的力气,难道是刘海中?
不可能吧!自己与他往日无仇,近日无冤无?
对了?何雨柱?对,一定是他!
只有他力大无穷,听说还在哪里学会了挙击与散打呢?
易中海正这样想着,阎埠贵已经走了过来。
仔细看了看地上爬行的人,见是易中海,忽然间哈哈大笑起来。
易中海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忍不住瞪视着他问:“你在笑什么?”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真够倒霉的,竟然被人打成这个模样,真是太丢人了!......”
易中海听完更加愤怒了,什么叫做丢人了?打人不丢人,被打的反而丢人了?
“阎埠贵你笑什么呢?我是不是得罪了你?”易中海皱着眉问。
阎埠贵停止了笑,一本正经地回答,“一大爷你说错话了,你怎么可能会得罪我呢?
我是在你笑你平时威风凛凛的样子哪儿去了,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在这雪地里大约爬了有半个多小时了吧!都没有等到人来,你现在遇上了我,是不是得求我扶你回去啊!”
“你,阎埠贵,你个小人,竟然趁人之危........”
“哈哈........”阎埠贵大笑起来,“我就一小人如何?你现在若不求我,我就走了哦!”
“你..……你...……阎埠贵,三大爷,我求你,我现在就求你救救我成吗?......”
易中海的眼神中充满了乞求,他现在真的是一点脾气也不敢有了。
“哈哈哈.......”阎埠贵笑得更大声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怎么样你才肯救我?”
“你现在求我呀?你多求我两次也许我就救你了!你刚刚还骂我小人呢?.......”
阎埠贵看着狼狈不堪的易中海,脸上的嘲弄之色愈加浓厚,他就喜欢看着易中海落魄的样子,这是他最大的乐趣。
“三大爷,你就救救我吧!”易中海低声哀求。
阎埠贵冷哼了一声,“你以前那副臭架子呢?你刚刚不是还挺威风的嘛?”
“我刚刚说错了话.......三大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救救我,行吗??......
“哈哈哈.......易中海,没想到有朝一日,你也会求我啊!你知道求人需要付出代价吗?......”
“我知道.......三大爷,你要多少钱,你尽管开口,我一定给你........”
“100元,要不然这大年三十的,我可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雪地里挨冻......\"
“100元?你抢钱呢?......”
“怎么?不愿意啊?那你可以继续在这雪地里待着,看着我一个人走!”阎埠贵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