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总算你有点良心……”聋奶奶笑着道。
祖孙三人正要向后院走去,一阵忽忽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个女音传来,“柱子哥,雄哥说又帮你找到一款新式的九成新手表,让你过去看下……”
沈寄欢?陈雄怎么派她来通知我啊!何雨柱有些头痛,这姑奶奶自己可真不想惹。
可聋奶奶一听是沈寄欢声音,高兴极了,连声催促何雨柱。
“柱子,快些随寄欢过去,免得让人家等急了。……”
何雨柱只好无奈的摇摇头,对沈寄欢说,“我们现在就过去。”
说完,又转过头嘱咐聋奶奶,“奶奶,你可别乱跑,虽然今天出太阳,但院子里面还是湿的,又到处是瓦片,树皮……”
“柱子,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吧!……”聋奶奶使劲挥了挥手。
何雨柱这才推出自己的自行车和沈寄欢出了四合院。
两人骑着自行车刚来到陈雄的店铺前,陈雄就已经在门口等。
他一见到沈寄欢和何雨柱就非常高兴,“寄欢,柱子兄弟,你们来了,快请进。”
何雨柱和沈寄欢进到店里,只见店里面的桌椅板凳已经全换成了崭新的,办公室桌子上正放着放着一个崭新的盒子。
何雨柱有些诧异,三个月没来陈雄的店,他的店竟然又装修得焕然一新了!看来生意挺好的。
他眼睛描瞄上桌上的新盒子,心中便猜测那是陈雄为他找的新式手表了。
说实在的,何雨柱其实并不喜欢这些落后几十年的表,他前几日还在空间里尝试着用手机在网上买表呢?
结果根本下不了单,这说明这后世的表是不能提前出现在这个时代的。
陈雄招呼他们两人挨桌坐下,让营业员泡茶上来。
一会儿之后,他拿起桌上的盒子打开,递给何雨柱,开门见山道,“柱子兄弟,这款瑞士出产的英纳格最新款表,不但时间十分精确,而且可靠性高,能够耐受极端恶劣的气候环境,防水深度可以达到200米。……”
英纳格?何雨柱有些惊讶。
心道,这陈雄的路子不简单啊!在这个时代他竟然能弄到如此高端的表。
何雨柱接过那精装的盒子,指尖轻轻摩挲过盒面上的纹路,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他抬头望向陈雄,笑着问,“雄哥,这…这款英纳格表,你是怎么找到的?”
陈雄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几分得意与自豪。
“柱子兄弟,你有所不知,我少年时期常跟着家父走南闯北,结识了不少朋友。这表,是我托了一位远在海外的朋友帮忙带回来的。
他告诉我,这款英纳格是今年刚出的新款,不仅性能卓越,更是身份的象征。
我想着,你是比较追求时髦的人,又在厨房工作,时刻需要防水,先前那款罗马表确实不太适合你,就与一朋友说了,想不到他这么快就给我弄来了。”
沈寄欢在一旁听着,也不由得投来羡慕的目光,她拉了拉何雨柱的衣襟笑道:“柱子哥,你运气真好!想要什么,总是能心想事成……”
“嗯”何雨柱应了一声,便又把所有的精力聚齐到了手表的身上。
心道,虽然后世英纳格表早就超过了现在这表的技术,可这款瑞士英纳格表那精细的做工、流畅的线条,无一不彰显着它的不凡。
想到这里,他从手腕上取下了原来那款罗马表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从盒子里面取出这款英纳格手表,戴在手腕上……
“雄哥,你为我找到这样的表,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何雨柱的声音有些哽咽。
他深知,在这个时代,弄到这样一块表的情谊远非金钱所能衡量的。
陈雄摆摆手,爽朗地笑道:“咱们兄弟之间,何须言谢?只要你喜欢,就是最好的回报。
来,坐下,咱们边喝茶边聊,说说你这些日子的见闻,还有你那些关于未来的看法。”
见陈雄这么一说,何雨柱便不再客气,于是三人围坐一桌,在茶香袅袅中,谈天说地。
在这一刻,何雨柱仿佛回到了后世大学毕业之初,正与他的同学谈理想,谈未来,……
正当三人正在侃侃而谈时,一个声音洪亮,嗓门极大中年男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柱子兄弟,我刚听说你今天要来陈雄店里所以特意过来,还带了几瓶茅台酒过来,咱们今天喝个痛快!”
张大厨?看来这次来陈雄的店里没白来,自己正想请他和孙大厨两人去宋泊简的鲁菜餐馆呢?
这不,想曹操曹操就到了。
想到这里,他看了看身边的陈雄与沈寄欢,便划算着如何避开他们两个与张大厨约上深谈一番。
可还没等他还没开口,陈雄便生怕何雨柱怪他,连忙对他解释,
“柱子兄弟,张哥仰慕你的厨艺已经很久了,只是苦于上次分开之后没打听到你的地址,无法来寻。
今日听说你要过来我店里买表,他便想过来与柱子兄弟叙叙旧,我就答应了。”
何雨柱听罢,心中暗喜。
沈寄欢在旁边却是有些急了,上次张大厨与孙大厨可是没少为难何雨柱,差点连陈雄的婚宴酒席都办不下去。要不是柱子哥大量,她当时就想骂人了。
于是她赶紧扯了扯何雨柱的衣袖,低声说道,“柱子哥,你可千万别答应和张哥他们喝酒啊!你喝不过他们的……”
何雨柱回过头,对上沈寄欢焦急的眸子,微微笑着说道,“放心吧,寄欢,我也挺能喝的。
张哥为人热情,又能审时度势,我挺喜欢他的。”
说完这句话,何雨柱冲沈寄欢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稍安勿躁。
随即,他站了起来,朝张大厨走去,笑呵呵地问道,“张哥,您老人家亲自送酒过来,我若是再推辞,岂不是不懂礼貌?”
他说完,笑着接过张大厨递过来的那瓶茅台,打开瓶塞,给张大厨倒了一杯,给陈雄倒了一杯,又给自倒了一杯,然后笑着端起杯对陈雄说,“来,雄哥,我借花献佛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