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吃瓜吃得正兴奋呢,一看刘亮突然倒地开始抽搐,全都被吓了一跳。
“刘,刘掌柜这是怎么了!?”
“看起来怎么像是羊癫疯发作了!?”
“快去请大夫啊!”
孟文渊最是热心,当即转身便要去找大夫,却又听众人惊呼。
“正常了!刘掌柜又正常了!”
“除了面色苍白了一些,刘掌柜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大碍啊。”
“看起来没事,又不代表真的没事,还是问问为好,刘掌柜,你感觉怎么样?”
孟文渊也回头,关切的看向刘亮:“刘掌柜,你刚才究竟是怎么了?”
刘亮躺在地上,一脸恍惚:“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突然觉得身体麻麻的,不受控制开始抽搐,但是一听见你要去找大夫,又自己好了,我真的是不好形容那种感觉……”
万舒心想,有什么不好形容的,不就是触电的感觉吗?还有金钱的感觉……
妈的!刚才那一电,足足花了她三两银子!
这是她刚在系统里买的放电器,这个放电器与之前电野猪的一次性放电器很相似,只要是身周五米内的活物,就可以随意电击。
不过不同的是,这并不是一次性的,而是只要在在半个时辰内,就可以随意使用。
万舒一向信奉一个原则,不与傻瓜论长短。
这样做,不止浪费自己的时间,还费心费钱,得不偿失。
所以她原本想着,只要刘亮能老实的将真相给说出来,她也懒得在这过多折腾。
可没想到刘亮这人的脸皮实在是太厚了!
不止不承认,竟还要倒打一耙,问他们有没有证据。
在这古代,有没有电子设备,她没法录音或者是录视频,自然是没有证据的。
不过刘亮这话倒是提醒了她,既然没有证据,那就造一个证据出来呗,最好还是刘亮亲口所说出来的证据。
反正凭借系统里面的物品,她可不愁让刘亮说不了实话。
“些症状当真奇怪,可谓是闻所未闻,为防万一,刘掌柜你还是还是去医馆之中看看吧。”孟文渊提议。
刘亮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最在意的便是自身的利益与健康,闻言他也顾不得留在这里继续与万舒撕逼了,起身就要去医馆,却听不疾不徐的开口。
“不必去医馆,因为这并不是病,而是天罚。”
“卤味配方,其实乃是一位世外高人教给我的,他告诉我,卤味就是他一生的心血精华,他是看我有缘,才将卤味配方交给我的。”
“交给我时,他特意叮嘱与我,不可将配方告诉给任何人,一旦有其他人知道了他的卤味配方,或者是因卤味配方对我起了歹心,就会被降下天罚。”
“这种事情玄而又玄,我原本只以为是高人在说笑,直到……”
万舒目光清凌凌的看向刘亮:“直到刚才看见你的症状,我才确定,天罚的确存在,你已经因为你的歹心,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这话听起来着实离谱。
刘亮当即嗤笑一声:“你怕不是做梦没睡醒,还天罚,不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下水生意,还真是当个……啊啊啊啊啊!”
话没说完,刘亮再次倒地抽搐了起来。
万舒笑眯眯的看着刘亮:“我刚才忘记告诉你了,只要你再有敢不敬卤味,或者是在卤味一事儿继续撒谎,天罚就会持续不断的继续降临。”
刘亮神情惊骇:“你,你,竟,竟然真的有天罚!?”
“世上竟真的有天罚这等奇事?”
孟文渊,以及周边佛居然,也是惊惧交加。
“天呐,竟然真的有这么神奇的事情。”
“看刘掌柜刚才那模样,做不得假。”
“万小娘子说,只有对卤味不敬,或者是在卤味一事儿上撒了谎,才会被天罚,难不成说谎的人不是万小娘子,而是刘掌柜?”
众人全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刘亮。
刘亮被看得一阵心虚,下意识的反驳:“我才没有说谎,我……啊啊啊啊啊!”
万舒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接连电击三次,脸色都被电白了的刘亮:“刘掌柜,你该不会还不愿意说吧?如果你再不说,天罚就又要降下来了哦,如果一直不说,天罚就会一直跟着哦。”
万舒语气温温柔柔的,刘亮却差点被她这番话给吓尿了!
因为在万舒提到天罚二字时,他就立即感觉自己的身体,再次出现了些许麻痹的感觉。
这种麻痹的感觉并不会致命,却让他痛苦不已。
而是一想到从此之后,这种痛苦的感觉就要一辈子跟着他,他真的是想死!
妈的,他真的好后悔自己之前想不开,去打了卤味的主意,还威胁了万舒他们。
不过世上没有后悔药。
时至今日,一切都已无法挽回,他只能一边哭着,一边将真相给吐露了出来。
“我说,我全都说!万小娘子根本就没有问我要五千两,也从来没有威胁过我,反倒是我,对卤味起了歹心,不止想低价购入,还几次三番的威胁他们孤儿寡母!”
说着,他一狠心,还往自己脸上甩了几个大耳巴子。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求求仙人不要再对我降下天罚了!”
众人哗然。
“真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刘掌柜也太卑鄙了吧!”
“万小娘子孤儿寡母做生意本就不容易,还遭遇这种事情,真是太无辜了。”
孟文渊更是愤怒不已。
“刘掌柜,你竟敢欺骗我们!日后东成学府的学子,再也不会来玉满堂吃饭!有你的所作所为,我也会一字不落的全部传出去,让大家知道玉满堂的真面目!”
不少路人都跟着附和。
“我以后也在也不来玉满堂吃饭了!”
“这有辱斯文的地方,我日后再也不会踏足了!”
刘亮知道,恐怕今天过后,玉满堂就要倒闭了。
但是他已经无暇再顾及这些了,只连滚带爬的爬进了玉满堂之中,想离万舒这个邪门的女人远一些。
孟文渊看他跑了,作势想追,但是想了想,还是先停了下来,给万舒做辑道歉。
“这位婶子,实在是抱歉,都是因为我贸然听信了奸人的谗言,才会惹出这一番事儿,日后婶子若是有什么事儿需要在下帮忙,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定然不会推辞!”
万舒笑了笑:“也别以后了,我现在就有个事儿需要你帮忙。”
孟文渊赶忙询问:“不知是何事?”
万舒看向仍旧倒在地上,猪头似的苏樊,语气淡淡:“我要你帮我将苏樊逐出东长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