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神隐,正是秦风从冯堰那里得到的身法秘籍。
这本身法秘籍,也是冯堰偶然间得到的。
这辰虎身为铁拳门冯堰的顶头上司,曾多次向冯堰讨要这本身法秘籍。
但每次冯堰都拒绝。
骤然间,秦风身躯化作一道血影,直接冲来。
他速度翻倍,让血影看起来犹如一道红色的闪电!
他双手紧握刀柄,把刀尖朝下。
锋利的刀刃划过地板,竟在坚硬的大理石表面划出一道密集的火花。
几乎眨眼间,他就冲到辰虎的身前,咬牙吐出四个字。
“拨云瞻日!”
然后这把刀由下往上,狠狠劈向辰虎身体。
噗嗤!
一道笔直的血线,出现在辰虎脸颊。
“这……这怎么可……”
辰虎话没说完,然后身躯骤然分成两半,倒向两边。
拨云瞻日:《天地斩》第一刀,凝聚自身所有真气融于兵器,能发挥出自身两倍的破坏力。
随着辰虎死亡。
咣当一声,秦风的短刀落地。
他浑身疲软的趴在地上,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这《天地斩》,真的很强。
但为什么,非要从下往上?
好像有点猥琐。
而且万一对方喷出黄金液体或者固体了咋办?
那倒霉的我,岂不是正好用脸接着了?
……
密县一个小小的村庄,发生一场血淋淋的命案。
村民们听到动静,过来查看,然后惊叫着跑开。
有些胆大的,则是偷偷拍了张照片,迅速发到朋友圈,或者某音等流量平台。
于是,这个事件很快就传到宁海这边。
李家别墅。
李狂龙听到手下汇报,蹭的起身,面容变得无比严肃。
他在原地踱步片刻,然后想到了对策,表情也渐渐变得平和下来。
“把这件事通知给汪家!”
“就说郑彦龙的儿子,在密县参与了杀人案。”
“汪明卓那老东西,一直想对付姓郑的。”
“他听到消息,肯定会想办法把这几个人都留在密县,并动用全力,把这起案件定性成一起恶意杀人案。”
手下恍然大悟。
“家主英明。”
李狂龙语气淡漠,补充道:
“我们李家也要加把劲,我记得,我好像有一个表弟,刚好在密县警司处当差,是副司长,对吧?”
“通知他尽力配合汪明卓,并把包力强家里的证据全面销毁,以免上头插手,查到我们头上。”
“但记住,首要目的是务必这几个人全都留在密县。”
“如果他们敢拒捕,那就更好了。”
说到这,李狂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
慕家。
年迈的暮云志正在和儿子慕经舟喝茶。
管家快步走来。
“不好了,家主,小姐出事了!”
暮云志和慕经舟脸色一变。
听完管家汇报,慕经舟连忙拿出手机,拨打女儿号码。
嘟,嘟。
那边传来忙音。
“怎么回事,月汶的电话打不通。”慕经舟着急。
“打秦风的,或者那个高雅,郑函的。”暮云志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慕经舟很快就找到秦风这三人的号码。
可是拨过去之后,同样显示忙音。
“糟了,真出事了!”
慕经舟起身准备离开。
“遇事别慌,去路上,再联系一下郑彦龙。”暮云志对他的背影说道。
“好的爸。”慕经舟回应。
……
半个小时后。
凶杀现场被密县当地警司封锁。
秦风他们来到一座别墅。
这是郑家的别墅。
“郑家不愧是密县的土皇帝,我们算直接参与凶杀案,竟然也能从容的离开。”高雅难得拍一记彩虹屁。
“那当然!”
郑函表情兴奋,唾沫星子纷飞。
“什么狗屁警司!”
“如果是宁海的警司处,我会害怕。”
“但这里是密县!”
“你们听说过一句话吗?”
“在密县,哪怕天上掉下来一个钢镚,它都得姓郑!”
卧槽,你爹莫非以前叫启强?
秦风在心里吐槽。
“你们放心,有我在中间担保,杀个人,算个屁啊!”
“而且咱们是自卫!”郑函道。
“自卫这个词怪怪的,应该是正当防卫吧?”高雅一脸嫌弃的纠正。
“哎,一个意思。”郑函无所谓道。
秦风突然问:“但他们为啥收走咱的手机?”
刚才在凶案现场,警司把他们的手机全都没收了。
甚至不给他们联络外面,或者给家里保平安的机会。
“那个小警司不是说了吗?要把咱们的手机拿回去,做技术分析,好像要调取聊天记录什么的。”郑函说道。
“这个我清楚,警司有技术手段,可以调取手机的通话记录和聊天信息。”高雅说道。
“哪怕是删掉了,也能恢复过来。”
“估计是怀疑我们故意杀人,可郑公子又从中担保,他们不好直接把我们扣走。”
“所以就换个方式,先调查我们的手机。”
说到这,高雅做出委屈表情。
“我本来是想亮出身份的啦!”
“毕竟我也是警司,而且还是宁海的队长。”
“但没办法,郑公子的名头太响了,那些小警司一看见郑公子,就跟见了他们兄长一样,客气的不像话……”
她话没说完,但秦风听出了她的意思。
不想抢风头。
所谓枪打出头鸟。
既然郑函的名头足够响亮,而且这里是密县,索性就让郑函先打头阵,先探探密县警司处的态度。
她的警司身份,随后再亮出来也不迟。
额,这个女人城府也很深啊……秦风在心里腹诽。
郑函听到‘郑公子’这个称呼,连忙挺起胸。
“没错,我们郑家是密县最大的纳税户!”
“毫不夸张的说,我们郑家,就是警司处的衣食父母!”
“所以他们见了我,何止像见了兄长?”
“对了,我和我爹,还是密县的华大代表呢!”
“所以这点小面子,他们必须要给!”
秦风闻言在心里暗暗撇嘴,然后竖起大拇指。
“厉害厉害,不愧是密县的土皇帝,就算真犯法了,律法也会给你们让步。”
郑函心说:为啥你明明是在夸我,我却听出了嘲讽的意思?
郑函想了想,准备出门。
“但咱毕竟杀人了,流程还是该走一下的。”
“你们在这里待着,我去警司处录个口供,交代一声,很快就回来。”
说完,他潇洒的推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