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告诉你,只要你想要这些法器,那么这些法器将全部都是你的,你拥有外面的武者所没有的财富!”
虚影指着脚下说:“而你完全可以靠着这些法器,置换想要的任何东西,你能成为雄霸一方的存在!”
“即便这样,你也不心动吗?”
虚影瞪着张悬,想要看穿张悬的内心。
张悬却只是耸肩摇头:“算了,和你玩真的很没有乐趣。”
虚影大骂一句:“混账东西!看来你是要逼我出杀手锏了!”
虚影一只手指着脚下的山,山顶裂开一条缝,只见到有数十本心法或是功法书籍出现的张悬的视线之中。
这些功法书籍极为古朴,上面裹挟着雷霆,显然不是凡物。
虚影嘚瑟说道:“看,这就是你的欲望,最顶级的功法和心法,只要你学了,必定会成为天地间最强大的圣人!”
张悬只是冷静地望着对方,并不作声,虚影的笑容持续了一会之后,它发现张悬根本就没有兴奋,甚至表情连一点变化都没有。
它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小丑。
“混蛋!你在做什么?你这是什么表情?”虚影飘到了张悬面前,一脸气愤道。
张悬耸肩:“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对你说的这些东西都不感兴趣,要不你还是算了吧,别浪费力气了,让我上第二层?”
虚影一听,不甘心道:“不可能!作为一个武者,怎么可能不喜欢这些呢?不管是灵石还是功法,亦或是那些逆天的神通,只要你说得出来,我都可以给你弄到手!”
张悬尝试问道:“确定什么神通都可以弄到手?”
虚影哈哈一笑,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满脸自信地点头:“一定可以。”
张悬一拍手掌:“好,那你帮我找一个神通出来,神通的名字叫斩三尸。”
虚影脸色一顿,不过很快就伸出手来,在虚空中掏出一本棕色的书籍,这书籍依旧是围绕着雷霆,上面用古老的文字写着“斩三尸”三个字。
虚影将书籍递给张悬:“来,这就是你要的斩三尸。”
张悬狐疑的盯着虚影,虚影露出笑容:“怎样?你不是想要吗?现在我已经帮你弄到了,你为何又开始犹豫?”
张悬笑了笑说:“我只不过是在确认你是不是吹牛而已。”
“现在我已经给你拿出来了,你觉得我是吹牛?”虚影吹胡子瞪眼。
“也不是,其实我也不是想学这个神通,只是想让你帮我确定一下,里面是不是有一种现象。”张悬挠挠头说道。
“我帮你看?”虚影气笑了,实在没想到张悬竟然耍了自己,他怒瞪张悬,很快大骂道:“你这个混蛋小子!!我对你那么好,什么都愿意给你,你竟然敢耍我!”
张悬抬起手来打断对方的话:“不是我耍你,我从一开始就没说过想学这些狗屁东西,还有啊,你要真是我的心魔,难道不知道我内心深处究竟有什么秘密?”
虚影一听,愣住了。
秘密?什么秘密?
张悬突然伸出手指,指着虚影:“好了,该说的话我已经说完了,你也该消失了吧?”
虚影极为不甘心,没想到自己制造出来的贪念,竟然那么容易就被破了。
毕竟他拿出来的这些法器或者是心法,都足以让一个想要进步的武者疯狂,没想到的是,张悬对此竟然无动于衷。
既然如此,那张悬到底想要什么?
它不懂,也知道自己没有机会再试探了。
虚影深深看了张悬一眼,紧接着身体慢慢消失,而张悬面前的这些灵石法器,都慢慢隐于黑暗之中。
环境再次变成了之前的塔内阁楼,一道阶梯出现在他面前,张悬毫不犹豫地拾级而上,很快来到了第二层。
第二层和第一层的变化并不大,也是一个空旷的阁楼,什么都没有,而且左右望过去,都能看到朱红色的墙壁。
“那么,第二层又是什么?”张悬踏出一步,就见到他面前的环境又变了,这一次竟然出现在须弥大陆。
张悬眯着眼睛,望向心魔塔。
他担心的是,他所在的幻境,会被外面的人看到,若有心人调查,就会知道他是从须弥大陆来的。
不过既然都已经来了,担心也是多余的。
张悬想着,往前走去。
心魔塔外,关注心魔塔的教众突然发现,第二层的灯笼也亮了起来,顿时惊呼。
毕竟张悬进入心魔塔也不过半个时辰而已,半个时辰就通过了第一层?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一个教众询问同伴:“我记得掌教当初通过第一层是用了三个时辰吧?”
“嗯,而且这还是我们天灵教的记录了。”
“也就是说,这家伙打破了纪录?”
所有教众开始不敢置信,再接着消息开始传开,越来越多的教众开始往这边走来,想要看看挑战心魔塔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晏冬病在自己的院子里喝着茶,除了平日里要去负责登记出入天灵的教众之外,他其他时间可以自由安排。
他最喜欢的就是喝茶,然后开始为期一天的修炼。
只不过今日他心情比平日都要好,就因为接下来那个和自己打赌的傻子,会进入心魔塔,然后道心破碎,从此一蹶不振。
他想着等张悬失败了之后,要去张悬面前说一句,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
虽然这种做法太过小人,但他很喜欢小人得志的感受。
一个教众从外面走来,是他派去确定张悬进入心魔塔的,此时对方回来,分明就是张悬已经进入心魔塔了。
晏冬病语气淡然地问道:“是那小子进入心魔塔了吧?”
教众半跪在地上:“嗯,晏大人,我亲眼看着他进去的。”
“那就行了。”晏冬病嘴角勾勒出笑容。
只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不对,教众还半跪在地上,并未离去,他询问道:“还有其他事情?”
“晏大人,我回来的时候,那家伙已经上到第二层了。”
晏冬病一听,本来还悠闲的表情,突然凝固,再接着他从躺椅上坐起来,瞪着教众。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