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暖可以留在城堡里五天。
作为她的契约诡异,李明明自然也能享受同等的权益,她也可以留在城堡里。
“我就知道,我契约的主人是最强大的。”李明明感受到城堡里的气息比她的列车要强,如果在这里待上五天,那她的实力会比之前更强。
只有她强大了,才能保护好时暖,不让她被那些怪谈吞噬掉。
“你自己选个房间住吧。”玫瑰和艾比都消失了,那种呛人的香味也没有了,不过玫瑰园里又长出了新的花。
那些花时暖没有见过,各个争奇斗艳,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你认识这些花吗?”时暖问李明明。
李明明摇摇头:“抱歉,我不知道。”
她并不是什么都懂的,像这种横跨了其他怪谈世界的,李明明就不知道了。
时暖知道李明明不会骗她,又把管家叫过来。
管家是怪谈,但由于时暖现在是城堡的主人,管家不会伤害他。
“这些花,好像是新的品种。”管家仔细的看了看。“用这些花可以做香水,防止怪谈靠近。”
“还有这种用处?”
“是的主人。”
能做香水固然是好的,可时暖不会制香。
但她摘了一些花放在手掌心里,李明明似乎很抗拒,她本能地远离。
“做不了香水,我可以把花晒干了做成香包,作用应该也差不多。”
说着她就这么做了,选了一些喜欢的颜色,装好放在那里烘干。
等待烘干的过程中,时暖在城堡里好好地休息了几天。
等到花都烘干了,她把花制成香包。
香包肯定是有时限的,但能在拖延多久就多久,总比上来又被怪谈盯上强。
准备好香包,时暖回到现实。
她出现在别墅里,而负责安保的警卫发现时暖回来了,连忙把她的行踪告知厉正行。
厉正行连休息都没有休息,直接带着人过来找时暖。
“时暖,你这次比之前慢了几分钟,是出什么问题了吗?”厉正行双眼布满了红血丝,难掩疲惫。
“才几分钟?”时暖诧异。
她明明在城堡里休息了五天,这五天时间她过得很充裕,身体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恢复。
这些她都是真真切切感受到的,怎么回到现实才过去了几分钟?
难道说现实的时间跟城堡里的不一样?
察觉到时暖的异常,厉正行直接把身边的人都支走了,别墅里就只剩下他和时暖。
“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你现在可以跟我讲了。”厉正行同时暖说,“这里没有别人,非常安全。”
“我这次获得的奖励是城堡。”时暖把厉正行当成是自己人,她没有隐瞒。
厉正行听了她说的话,很震惊。
要知道怪谈世界降临这么多次,还从来没有过一个人能直接获得那个世界作为奖励的。
“我可以在城堡里多休息五天,在进入怪谈世界后,我也可以进入城堡躲避或者休息,当然这些都是有次数的。”
“那真的是太好了。”厉正行激动地握住时暖的手,“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帮助我们消除了两个怪谈世界,国人都拥有了一样随机的怪谈道具。”
可别小看这些怪谈道具,当怪谈降临的时候,这些道具是可以救命的。
“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能交换,要不然的话,大家可以挑选适合自己的怪谈道具。”
“能交换未必是好事,有的人为了钱,可能会把怪谈道具卖给其他国家的人。”时暖思虑了一下说。
“你说的这个我倒是没有考虑到。”厉正行面露惭愧,“时暖,你真是夏国的救星。”
“白启明和任俊茂也有贡献的,如果是我一个人的话,我应该拿不到SS级的评价。”时暖不会把所有的功劳全都揽在一个人的身上,这次白启明表现的真的很不错,如果有奖励的话,他应该要多获得一些。
像他们这种国运者,在现实中呆的时间特别短,所有日常需要指挥中心都会替他们准备。
白启明有家人,他的家人也因为他而过上了富足的生活,任俊茂也一样,唯独只有时暖,她父母双亡没有朋友,再多的奖励也用不到。
这还不是时暖真正的世界,要是她原来世界的父母能享受到她拼了命的特权,那该有多好。
“宿主,你也别太灰心,你在这个世界通关越多的副本,你原本世界的父母和朋友也会过得越富足。”
“真的吗?我怎么不相信你说的话。”
“系统是不会骗人的,忘记告诉你了,你每通关一个副本,你父母的账户里就会多出一千万,而你的闺蜜则会获得一百万的奖励,如果你能全部通关,那他们就会变成千亿富翁啦。”
这个听上去还算有点人性,要不然她拼死拼活的,家人什么都没享受到。
“请宿主继续努力,早日通关所有副本。”系统说完后又消失了。
有了父母和闺蜜这颗定心丸,时暖那颗惴惴不安的心放下了。
她高高兴兴地休息三天,和白启明还有任俊茂一同等待怪谈世界降临。
随着一道光束落下,三人的身影同时消失。
与此同时,在华国的其他地方,也有光速落下。
“这里好像是学校。”白启明先清醒过来,他低头看了看,发现被换上了一套学校的制服。
而他们所在的地方就是教室,时暖和任俊茂都趴在桌上还没醒来。
白启明作为第一个清醒的国运者,他刚想去探查一下周围,就听见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响起:“我不是在家里做饭吗?这是哪里。”
听到女人这么说,白启明清楚她也是国运者。
当白启明转过身去,中年妇女直接喊出了声:“我的妈呀,你不是那个叫白启明的国运者吗?你怎么在这里。”
“阿姨,你都说了我是国运者,副本降临了,我当然应该出现在这。”
“什么?副本……降临?”中年妇女听到白启明这么说,她整个人都呆住了,像是一滩烂跌坐在地上。
“我连字都不认识几个,让我当国运者,这不是玩我吗?”中年妇女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