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城外
阳光穿过茂密的树叶,洒在山林间,形成斑驳的光影。
树木高耸入云,枝叶繁茂,宛如一把巨大的绿伞,为大地遮风挡雨。
在这片绿色的海洋中,鸟儿欢快地歌唱着,它们的鸣叫声清脆悦耳,仿佛在诉说着山林的故事。
山林中,一条清澈的小溪蜿蜒流淌,水面上漂浮着几片轻盈的落叶,它们随着水流轻轻摇曳,好似一只只小船在航行。
溪水清澈见底,能看见许多小鱼在水里嬉戏,偶尔还会有几只青蛙从水中跳上岸边,悠闲地晒太阳。
沿着小溪走进山林深处,可以看到一片五彩斑斓的野花,它们争相绽放,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有红的、黄的、紫的、白的,各种颜色交织在一起,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蝴蝶在花间翩翩起舞,蜜蜂忙碌地采集着花蜜,为山林增添了生机与活力。
山林中,还有一些野生动物,如小鹿、松鼠、兔子等,它们在树林间穿梭,偶尔露出头来,好奇地打量着来访者。
在这片神秘的山林中,人与自然和谐共处,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山林间,给这片绿色世界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一个十岁的女孩,脸庞如同精致的瓷器,白皙中透着淡淡的蔷薇色。
眉弯如柳,细长而柔美,微微挑起,显得既聪明又俏皮。
眼睛是大自然的杰作,黑白分明,清澈如湖水,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轻颤间泄露着心底的秘密。
鼻梁小巧挺直,恰似一枚精致的玉簪,为她的面容增添了几分高雅。
唇瓣红润,线条清晰,笑起来时,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仿佛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既娇羞又迷人。
发丝如同乌云般浓密,用丝带轻轻束起,或是编成复杂而精致的发髻,偶尔有几缕发丝垂落,轻轻地拂过她的脸颊,平添了几分柔美。
身姿轻盈,如同早春的柳枝,虽稚嫩却已显现出日后风华绝代的雏形。
女孩身上背着的竹篓里,装满了各种草药。
白玉粉嫩的双手,沾了些许泥土,手里拿着一把采药锄,行走在回家的路上。
女孩名叫:温润芝。
凤阳村
村子四周是一片翠绿的田野,阡陌纵横,麦浪随风翻滚。
村子里一排排错落有致的房屋,多由石头和木材建造而成,屋顶则覆盖着厚厚的茅草。
村中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潺潺流淌,溪边垂柳依依。
妇人们在溪边洗衣,孩子们则在水中嬉戏,欢声笑语在空气中回荡。
村口有一座古老的石桥,连接着村子与外界的道路。
到了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村子上,给一切都染上了一层金色。
家家户户的烟囱里冒出袅袅炊烟,那是村民们在准备晚餐。
夜晚繁星点点,万籁俱寂,只有偶尔的犬吠声,更显村子的宁静。
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人们过着简单而自给自足的生活,与自然和谐相处。
朴实的农家小院里有一棵桂花树,树下有一张石桌。
几间土木石头,建造而成的房屋前面,有一口老井,还有用两节木桩拴着的一根草绳。
草绳上面晾着的衣服,还在滴水。
其中一间房的屋顶上,烟囱里冒着缕缕炊烟。
一个三十岁的女子,在炉灶间忙碌着。
女子的面容饱满而光润,皮肤虽然不再像少女时期那样吹弹可破,但却透着健康和自然的色泽。
她的眉眼间流露出的是一种温婉和从容,眉如远山,眼含秋水,每一次眼神的流转都充满了智慧和深情。
鼻梁秀挺,唇角微微上扬,仿佛总是挂着慈祥和蔼的微笑。
脸庞轮廓柔和,不再有少女的青涩,而是多了一份成熟的韵味和母性的光辉。
发髻高挽,用精致的发簪固定。
几缕发丝垂落,轻轻地拂过她的肩头,平添了几分柔美和风情。
身姿保持得依然挺拔,曲线优雅,穿着朴素大方。
女子名叫:乔慧芳。
温润芝双手推开两扇木门,走进院子里愉悦的喊道:
“爹,娘,我回来了!”
乔慧芳在厨房里大声喊道:
“润芝,饭做好了,去酒窖里把你爹叫来吃饭!”
温润芝喊道:
“好嘞!……我洗把脸就去!……”
乔慧芳道:
“嗯……快点吧!……”
温润芝道:
“好好好!马上就去!”
温润芝说话间,把竹篓放在地上,采药锄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从井里打上来一桶水,倒在井边的木盆里。
随便用手捧水洗了把脸,用架子上放着的帕子擦去脸上的水,把帕子洗干净晾在架子上,然后迈步走向后院。
后院的角落里,一块不起眼的石板下,掩盖着通往地下的石阶。
石阶蜿蜒而下,两旁点着昏黄的油灯,微弱的光线在墙壁上投下跳跃的影子,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下到酒窖中,首先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混合了泥土和酒香的独特气息。
酒窖的内部并不宽敞,却异常干燥凉爽,四壁用厚实的石块砌成,顶部是由粗大的木梁支撑,防止泥土的塌陷。
酒窖中摆放着一排排木制的酒桶和陶制的酒瓮,这些容器都被精心制作,以保持酒的品质。
酒桶和酒瓮上,刻有简单的桂花图案。
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稻草,既能吸收酒窖中的湿气,又为酒品提供了柔软的垫层。
墙壁上挂着一些工具,如酒漏、酒勺等,这些都是酿酒和取酒时不可或缺的器具。
酒窖中弥漫着一种静谧而庄严的气氛,仿佛这里的每一滴酒都承载着时间的沉淀和农家的辛勤。
在这里,酒不仅仅是一种饮品,更是一家人生活的见证和情感寄托。
一个三十五岁的男子,在酒窖里忙碌。
经历了生活的风霜,脸庞黝黑而粗糙,那是长期在田间劳作,接受阳光和风雨洗礼的结果。
他的额头宽阔,皱纹已经开始爬上眉头,每一条纹路都记录着他为家庭付出的辛勤努力。
眼睛深邃而有力,透露出坚定和智慧的光芒。
这双眼睛见证了许多个春播秋收的季节,也洞察了自然的规律和生活的真谛。
鼻梁高挺,略显粗犷,如同他坚韧不拔的性格。
嘴唇厚实,常常紧闭着,显得沉稳而寡言,但每当微笑时,却能展现出温暖和亲切。
头发浓密有些许斑白,由于常年辛勤劳作,发际线已经开始后退。
头发简单地束成一个髻,但是梳理得很光滑。
身材结实而健壮,肩膀宽阔,手臂粗壮有力。
手指粗糙,手掌布满老茧。
身穿简单朴素的一件,用粗布制成的衣服。
腰间系着一条布带,双脚穿着草鞋。
虽然如此,但仍然掩盖不住俊朗的容貌。
还有身上散发着一股朴实无华的气质,那是勤劳、责任和父爱的象征。
男子姓温,名良,字明东。
温润芝走进酒窖,大声喊道:
“爹!……娘叫你吃饭了!”
温明东回应道:
“好,我马上就来!”
院子里的桂花树下,石桌上摆放着,简单的一桌饭菜。
一家三口围着石桌坐下来……
温润芝为父母和自己盛饭……
温明东拿来三个,巴掌大小的酒坛子,三人各拿一坛酒,揭盖饮酒吃菜。
温润芝习惯性的,揭开盖子后嗅了嗅,酒香四溢。
温润芝忍不住赞许道:
“嗯!……好香啊!……爹!……你酿的酒越来越好了!”
温明东笑着道:
“哈哈哈……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乔慧芳脸上带着笑容道:
“看你得意的!女儿夸你两句,连自己是谁都分不清楚了!”
温明东脸上带着笑容道:
“那当然,女儿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乔慧芳脸上带着笑容道:
“润芝,你看看你爹……说他胖,他还喘上了!……”
温润芝喝着酒道:
“娘!……我爹酿的酒确实很好喝!……十里八村的人,不都是来咱们家买酒吗?”
乔慧芳笑了笑道:
“哈哈……那倒是真的!……”
温润芝看着温明东问道:
“爹,这酒喝着,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口感着实不错!”
温明东道:
“润芝,世上有许多花都可以用来酿酒,还有很多果子,也可以用来酿酒。”
“用花和果子酿造出来的酒,喝着唇齿留香,没有刺激咽喉的灼烧感。”
“这种酒适合女子喝,但是后劲很大,喝多了还是容易醉的。”
“少喝一点,那倒没事。”
温润芝点头道:
“嗯!……真不错!……”
“爹,我从小到大,除了上山采药,就是跟着你酿酒。”
“我可是泡在酒缸里长大的,这辈子怕是很难有喝醉的时候了!”
乔慧芳脸上带着笑容道:
“谁说不是呢!……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才十岁的娃……就成了酒仙!……也不知将来……谁敢娶你!……”
温润芝笑盈盈的道:
“娘!……没人敢娶我那才好呢!……我一辈子陪着爹娘,不是很好吗?……”
乔慧芳道:
“傻孩子!……这话也只能现在说说,将来等你长大了,让你爹托人,给你找个好人家!……”
温润芝微微一笑道:
“娘!……我不嫁人!……我要一辈子陪着爹娘!……”
温明东道:
“慧芳!……润芝才十岁,说这些太早了!……”
“等她长大了,你想留都留不住!”
“老话说:女大不中留!”
温润芝笑了笑道:
“哈哈……爹!……你放心吧!……我会永远陪着爹娘的!……”
乔慧芳笑盈盈的道:
“好好好!……先吃饭吧!……”
天空是湛蓝的,像一块巨大的蓝宝石,镶嵌在山峦之间。
阳光透过蓝天洒在大地上,将群山染上一抹金黄。
天空中的白云如同一群群绵羊,悠闲地飘荡着,与蔚蓝的天空形成鲜明的对比。
微风吹拂,云朵轻轻地飘动,仿佛在给大地带来清新的气息。
在这晴朗的天空下,山峦苍翠欲滴,绿树成荫,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
远处的山峰,仿佛是大自然的画笔,勾勒出一幅幅壮丽的画卷。
山间的小溪流淌,清澈见底,水面上泛起层层涟漪,映照着天空的蔚蓝。
晴朗的天空下,阳光明媚,让人心情愉悦。
站在山顶俯瞰,可以看到一片片翠绿的田野,金黄的麦浪随风起伏。
远处的村庄,房屋错落有致,白色的炊烟袅袅升起,与蓝天白云相映成趣。
在这片晴朗的天空下,人们感受到大自然的宁静与美好。
孩子们在田野间奔跑嬉戏,笑声回荡在山谷间。
老人们坐在门前,悠然地晒着太阳,享受着大自然的恩赐。
晴朗的天空给人们带来了无尽的喜悦和希望,仿佛是大自然对人类的馈赠。
一群黑衣人悄悄接近了这个宁静的村庄,他们身穿黑色紧身衣,脸上戴着黑色面罩,只露出一双冷漠的眼睛。
行动迅速,身手矫健,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黑衣人分工明确,有的负责放火,有的负责屠杀。
他们如同幽灵般穿梭在村子的每个角落,不留痕迹地解决了年老体衰的村民,将年轻力壮的男女和幼小的孩子,全部用绳子捆绑起来,全部赶上停在村子里的马车上。
大火无情的吞没了整个村庄,留下来的人,全都死在了刀剑之下,和烈火焚烧之中。
夕阳西下,温润芝沿路返回凤阳村。
才踏入村口,眼前横七竖八,血肉模糊的尸体,还有烈火焚烧过后,留下来的破败场景。
村子的道路,似乎被血水染红了。
温润芝心头一紧惊呼大喊道:
“爹!……娘!……”
温润芝风一样的速度跑回家里,几间房屋已被焚烧殆尽。
厨房没有母亲的身影,房屋、后院、酒窖、甚至连田地里也找不到父母的身影!
温润芝哭喊道:
“爹!……娘!……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三十五岁的一个男子,身着一袭华丽的浅灰色丝绸长袍。
头发乌黑浓密,梳理得整整齐齐,用一根镶嵌着宝石的发簪束在脑后。
面容端正,五官分明,一双剑眉斜插入鬓,眼眸深邃明亮,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自信。
皮肤白皙细腻,略施粉黛,更显气度不凡。
身材高大挺拔,肩宽背厚,站立时犹如一座山峰,给人一种稳重的感觉。
双手修长有力,手指关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
步伐稳健,行走间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在他的身上,既有成熟男性的魅力,又有着年轻时的朝气。
这个男子,既有岁月沉淀的韵味,又散发着青春的活力,令人赞叹不已。
男子姓冯,名明,字司庆,乃是冯家的家主。
冯司庆带着几个弟子,无意间踏入凤阳村,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
冯司庆道:
“搜寻整个村子,看看还有没有人活着!”
几个弟子齐声回应道:
“是!”
冯司庆顺着进村的道路,往村子里走去,路过一家院子门外时,听到一声女娃的哭喊,连忙加快脚步,走进那个院子。
映入眼帘的是,烧得破败不堪的房屋前面,站着一个年幼的女娃。
女娃因为冯司庆的进入,满脸戒备的看着冯司庆问道:
“你是谁?……是你杀了村子里的人吗?……我爹娘在哪?……”
冯司庆向女娃拱手行礼道:
“在下冯司庆,路过凤阳村,因为路途辛苦,想来讨口水喝,顺便歇歇脚。”
“不曾想……竟然遇到这种事!……”
“孩子!……你不知道是谁屠了村子?……”
温润芝看着冯司庆,和蔼可亲的模样,稍微放下了一些戒心,但仍然警惕的打量着冯司庆道:
“我上山采药去了……刚回到村子……真的不是你做的吗?……”
冯司庆道:
“村子里的人,显然是刚被屠杀不久。”
“如果我是屠杀者,身上依然还会有血腥味!”
“另外……如果我是屠杀者……或许你早就没命了!……”
温润芝问道:
“我到处都找遍了,没有找到爹娘的尸体,只是房子被烧毁了!”
“或许……我爹娘还活着!”
“你能帮我找找吗?”
冯司庆道:
“那你跟我走吧!……我派人查一下,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要找到活着的人,必须先知道是谁干的!”
“否则天下之大,不知去何处找寻!”
温润芝点头道:
“你说得对!……我听你的!……”
冯司庆问道:
“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温润芝拱手行礼道:
“伯伯,我叫:温润芝!”
冯司庆脸上带着笑容道:
“好名字!”
几个弟子走进院子里。
其中一个弟子拱手道:
“师父,我们搜遍了整个村子,发现那些死去的人,都是老弱病残。”
“没有见到年轻男女和孩子的尸体,或许那些人被带走了!”
“另外,在进村的道路上,发现马车行走的痕迹。”
“需要继续查吗?”
冯司庆道:
“继续查找线索,找到是谁做的这些事,寻找到活着的人。”
“但是需要谨慎小心,不要打草惊蛇,反倒害了那些人的性命。”
“查到什么立即来报,不得擅自行动!”
那个弟子拱手回应道:
“是!”
洛水城
繁华的大赢京城,宛如一幅美丽的水墨画卷。
城墙高大雄伟,犹如一条巨龙蜿蜒盘旋在城市的四周。
城墙上的城楼巍峨壮观,飞檐翘角,琉璃瓦闪耀着金黄色的光芒,还有许多烽火台。
城内的街道宽敞整洁,青石板铺成的路面显得古朴而庄重。
街道两旁是一排排整齐的房屋,檐角翘起,飞檐流栋,色彩斑斓。
房屋之间,有许多小巷弄,纵横交错,宛如迷宫一般。
城中心有一座宏伟的宫殿,金碧辉煌,气势磅礴。
冯司庆带着温润芝,走进洛阳城,来到一家客栈开房住下。
客房里
冯司庆在桌旁坐下来,为自己和温润芝各倒了一杯水,抬眸看着跟随进来的温润芝道:
“润芝,你坐下来喝口水吧!”
温润芝点头道:
“好!”
温润芝在冯司庆,相对之处坐下来,握着茶杯喝水。
冯司庆道:
“我们在这里住几天,找一下也没有线索,如果找不到的话,你先跟我去襄阳。”
“我会派人继续查找线索,寻找你的爹娘和失踪的村民。”
“我保证,没有找到绝不放弃!”
温润芝站起来,拱手行礼深深一拜道:
“多谢伯伯!”
冯司庆道:
“不必谢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都是应该的!”
温润芝微微一笑,以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