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这些武士的眼中,王东活脱脱就是一待宰的羔羊,根本就没有幸存的可能。
一众武士争先恐后地围困住王东,生怕被他人抢占先机,拔得头筹。
“各位不会真的以为,这一个亿有这么好拿吧!”
王东望着这些贪婪的武士,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小兔崽子,你不过就是一废物罢了,有什么好叫嚣的”
“就是,我们这里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轻而易举地弄死你,你呢就不要挣扎了。”
“他是我的,这一个亿我势在必得,谁也别想跟我抢!”
武士们你挤我,我挤你,真的将王东当成了羔羊。
王东噗呲一笑道:“不要着急,我建议你们还是一起上吧,毕竟这样还有点意思!”
说到最后,王东直接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这时,一武士立刻像是疯了一般冲了过去,准备给王东来一个致命一击。
其他人见状都在那大骂其不讲武德,竟然率先冲了过去
一时之间,这些武士便如同蝗虫一般,朝着王东奔袭而来。
王东叹气道:“我说了,你们会断手断脚,记住我是说到做到的。”
话音刚落,他直接一个健步冲进了人群之中,随后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就这么袭来。
东仁大人望着混乱的人群,不由得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嗤笑道:“小子啊,说到底你就是个废物!”
不过他并不知道,人群中已经混乱不堪了,冲在最前面的武士,直接被王东的一记手刀给砍断胳膊,鲜血横流。
其他武士还未反应过来,不少人都断了手脚。
“妈的这小子有点门道啊,我们必须一起上才行!”为首的一名武士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当东仁大人发现问题不对劲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已经开始逐渐消失了。
他紧紧地攥着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鉴宝师竟然有如此的身手这怎么可能呢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这小子究竟是什么身份”东仁大人的脸上阴晴不定。
“我说了,各位的手脚都得断,现在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了哦!”
王东在面对这些武士的时候,可谓是轻松自如。
东仁大人眼见自己的武士们一个个倒下,断手断脚的惨状令他脸色铁青。
他大骂道:“你们这些废物,平时养你们都是吃白饭的吗连个鉴宝师都对付不了!”
武士们闻言,吓得不敢再轻易上前,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恐与犹豫。
一人颤声道:“大人,这小子太厉害了,我们……”
“废物,都是废物!”东仁大人怒不可遏,但心中也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此时,地上一名断了胳膊的武士哀嚎道:“救我,我好痛……”
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场面触目惊心。
另一名腿部受伤的武士也痛苦地呻吟着:“这家伙不是人,他太强了。”
王东站在一旁,缓缓说道:“东仁大人,您的人不行啊,看来所谓的岛国武士,也不过如此。”
东仁大人气得浑身发抖,怒视着王东:“你得寸进尺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敢在我们岛国皇室的地盘上撒野!”
王东轻蔑一笑道:“可是你一开始欺负人的,我只是在自卫罢了,而且你这些手下,实在是不堪一击。”
东仁大人咬牙切齿道:“得罪岛国皇室,你知道你的下场会是什么吗你将会面临我们整个皇室的追杀,天涯海角,也逃不掉!”
王东呵呵一笑,眼神中满是不屑:“岛国不过弹丸之地罢了,我王东何须放在眼里我可以随意践踏,又能有什么下场”
此言一出,周围的武士们纷纷怒骂起来:“你这华夏来的狂徒,竟敢如此侮辱我们岛国!”
“你会后悔的!我们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东仁大人更是怒吼道:“你敢侮辱我们天皇,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王东讽刺地笑道:“什么天皇说实话,不过一条狗罢了,你们岛国上下,皆如蝼蚁,何足挂齿”
此言一出,众人气得几乎吐血,东仁大人的脸色更是变得狰狞无比。
“你,你竟敢如此大放厥词,你这是在挑战我们整个岛国的尊严!”
在这些岛国人的眼中,天皇那可是比他们亲爹亲妈还要尊贵的存在,怎么能让人侮辱尤其是被华夏人侮辱
王东呵呵笑道:“我侮辱了就侮辱了,你又能奈我何本来打算对你可客客气气,但是你却得寸进尺,真是吃里扒外。”
东仁大人拳头捏得噼里啪啦地响,咒骂道:“今天你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我要让你死啊!”
“你呢还是先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吧,你难道觉得自己不用断手断脚么在我看来,这都是一视同仁的啊!”
王东说到最后直接就打了个哈欠,说得是轻描淡写,就好像所谓的东仁大人,也同样只是一条狗命罢了。
“给我打,往死里打他啊,谁要是能够弄死他,我给五十亿!”这回东仁算是彻底豁出去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不少人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有人提议道:“我看,我们还是一起上,到时候这五十亿我们平分!”
“有道理,光凭我们中的任何一人,都不会是这狗杂碎的对手,所以必须得一起上。”
聊到最后,众人全都达成一致,在那得意地点了点头。
王东一脸嫌弃地道:“对付你们,简直就是脏了我的手啊!”
说罢,他便摸出一张湿巾,在那嫌弃地擦拭着手掌。
什么是侮辱这绝对就是赤裸裸的侮辱,没有之一。
“妈的你真的以为你能对付我们所有人乱拳打死老师傅知道吗”有人不服道。
“我不打算自己出手了,准备借一些外物。”王东环顾了下四周,那些古玩藏品。
要知道,这些古玩藏品可都是东仁大人的心头宝贝,但凡损毁一点点,都会让他肉疼不已。
此刻的东仁大人还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知道在那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