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宋锦书有些脸红,她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借人家名声卖东西的原因,想了想她说:“公子,这套跳棋就送给你吧。这是多人游戏呢,可以好几个人一起玩的呢。”
接着她又给叶梵宇讲了规则,约摸着时间叶诗婉应该醒了,她才告辞。
回到客院刚好赶上叶诗婉出门正要找她。
“锦书,你没休息吗?去哪里了?”
“我刚才睡不着,去了正殿拜了菩萨,还遇到梵宇公子了,他帮那个小师傅帮我把忘在斋厅的包裹给我了。”
叶诗婉是注意到她的包裹的,“没丢了就好,包裹你没带着吗?”
“没,是一套棋盘,刚才我看梵宇公子感兴趣,送给他了。”
叶诗婉没有多想,哥哥有才学,对棋盘感兴趣也很正常。再者他心中有数,宋锦书也不是那等不知轻重的人,她完全不担心。
“行,锦书,你再陪我一趟吧,我去正殿拜了菩萨,咱们去看银杏树,顺便去寺院外的银杏树那看看吧!”叶诗婉有些害羞。
“好的,那咱们这就去吧。”宋锦书当然也想去看看那棵着名的姻缘树。
不知道叶梵宇是不是有事,后来他没再跟着,宋锦书陪着叶诗婉拜了菩萨,看了千年银杏树,最后来到了院外的银杏树下。
今日的天气出奇的好,金黄色的银杏叶映照着湛蓝色的天空,在阳光照射下,景色美得有些不真实。
这地方读书人不少,有人已经开始做起了诗“金黄摇曳添秋色,蓝天澄澈意无穷。闲庭漫步赏佳景,心醉神迷乐未终。”
宋锦书她们都听到了,紫娟对叶诗婉说:“小姐,这位公子的诗作的不错。”
“确实,非常应景。”
宋锦书其实也想作诗一首的,奈何她不是个文化人,在心里阿巴阿巴阿巴了半天,就只冒出一句我*。
还好,这个姻缘树旁是有一个小摊的,摊主制了些木牌,提供了笔墨,可供来此游玩的人们写下心愿挂在树上。
没一会儿时间,宋锦书就看到有不下十人买了这许愿牌,在心中感叹着真是挣钱。
叶诗婉观察了好一会儿才对着宋锦书说:“锦书,咱们也去试试吧。”
宋锦书今年13岁,她觉得自己不需要求姻缘,当然今日是来陪叶诗婉的,她不会扫兴。
挂了许愿牌的叶诗婉并没有很开心,她让两个丫鬟退在一边,略有些伤感的说,“锦书,过了年,我就要出嫁了。”
“啊?这么快?”宋锦书有些惊讶,叶诗婉也才15岁,在末世前也就是个初中生的年纪。
“是啊,我家的糟污事或许你也能猜到。我母亲要和父亲和离了,成夫人你也见过,我嫁的是她家次子,陈虞的二哥。”叶诗婉有些平静的说,“锦书,你有想过以后吗?”
她没等宋锦书回答继续说:“锦书,我很痛苦,母亲告诉我陈放是个良人,成姨也会对我好,陈虞与我也合的来,我会过得很好,夫妻和睦儿女成群。可是我不敢相信,母亲的悲剧在前,我已经没有信心了。”
宋锦书不知道梁夫人的经历对女儿来说算不算是一种另类的教育,叶诗婉对婚姻已经不抱希望了。不过宋锦书觉得,在这封建的社会纯真的爱情不好获得,叶诗婉这样也挺好。
“我呀,还没想过呢,不过吧,我觉得我有可能会到十七八岁才会成婚。诗婉,每个家庭都不一样,各自烦恼的事情也都不一样,但是事情都有解决办法的,既然大环境我们改变不了,为什么不想想怎么让自己过的舒心呢?”
“过得舒心?”叶诗婉喃喃道。
“是啊,你要想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叶诗婉陷入了沉思,宋锦书也不打扰,欣赏着美景。
似是想明白了,叶诗婉没在和宋锦书讨论这个话题,两人说了会话,约定出嫁的时候宋锦书去给添妆,这才悠悠的下了山各自分开。
从文殊寺回来后,宋锦书这两天一直在舅舅家监工,她认为卖跳棋的方法可行,回来就张罗起了这事。
佑安表哥的手艺好,只是两天的时间也做不了太多,满打满算也就做了20套的跳棋。
高敏阳听说了宋家要去文殊寺玩,也跟高老爷说要去,拗不过孙子,高老爷邀请宋家人跟着马车一起去。
宋景霖想着自家人多,还要带着佑安。还是拒绝了,约定到了文殊寺再见面。
休沐日这天一早,宋家人早早的起了床,提前联系好的牛车已经在宋家门前等待了。佑安表哥前一晚就住在了宋家,这样出发的时候也省去了不少路程。
秋日的早上天凉凉的,宋锦书捂着自己的耳朵忍不住说:“好冷啊。”
宋子砚和小悦画躲在大人中间也忍不住说:“好冷啊。”
还好小张氏早有准备,拿出了两块小褥子递给女儿。
宋锦书披上小褥子又想往空间里扒拉扒拉看看有没有帽子了,只是这会时机不对。
“早知道,咱们坐高老爷家的马车一起去好了。”宋锦书说。
“哟,这是马车坐惯了,牛车衬不上你了呀。”小张氏逗女儿。“景霖,快给我们家小姐买个马车,哈哈。”
小张氏的话说完,他们都笑起来了。
宋锦书也没恼,“是呀,爹,你快点买的吧,我可是千金小姐,哈哈哈。”
说说笑笑的,一家人坐在牛车上,还打起了宋锦书自制的扑克牌,大概上午九点左右的时候,他们一行人到了文殊寺。
宋景霖和小张氏看着子砚和悦画,宋锦书带着小姑和佑安表哥在路边找起了摊位。
他们来的是有些晚了,找了半天才在两个摊位中间小小空隙里摆上了他们的棋盘。
今日的天气,还是那么的好,早晨那会还冷,到了这个点,太阳照着身子暖呼呼的。
宋锦书坐在佑安表哥做的小马扎上,舒服着呢。
他们左边的摊位上是卖烧饼的一个婆婆,这会客人不算多,看着几人摆在地上的圆盘子,还有那老些孔洞,不明白这是什么。
“白姑娘,你们这是卖的什么?婆子我怎么看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