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的队伍你知道在哪儿?”月清欢问。
杨恒摇了摇头:“不过属下可以去寻。”
“不必!你帮我递一封信去京城洪武街的寒居楼。”月清欢缓缓,手握剧本透视一切自然也知道寒居楼是京城之中男主的势力。
杨恒立马低下头去恭敬的道:“是,公主殿下!”
*
殊不知另外一边。
阮绵绵已经坐上了出发镶国的质子队伍,看着浩浩荡荡规模越来越大的队伍,阮绵绵不由得乍舌:“暨兰安,这三年来,你可也是没闲着,居然暗地里招兵买马扩展到如此了?”
越靠近镶国,越是收拢到暨兰安的部队越来越多,渐渐的居然形成了一支军队。
“作为云国的质子最大的好处便是能远离明争暗斗的镶国,又身处在敌人的眼底,这是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暨兰安难得的,对阮绵绵能说上两句正常的话了。
身为质子,远离镶国,又处于云帝放松警惕的眼底。
不管他做什么,只要小心谨慎一些,都很顺利。
这就是为何,暨兰安甘愿在云国忍辱负重三年,受人欺辱的原因。
阮绵绵犹豫了两下开口:“那你确定,你回到镶国之后…一切真的能如你所愿么?”
暨兰安回到镶国后虽然三个月便侵占为王,那是因为镶国正处于夺嫡高热时候,各位皇子火热化争夺。暨兰安恰巧插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众人两败俱伤的时候高调入场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可同时,也是发生了一件让暨兰安永远遗憾的事情。
“一切尽在掌握,包括你。”暨兰安目光落在阮绵绵的身上,眼眸微凉:“若是你不乖乖听话配合的话,那么这一支军队,便率先需要你来开刃了。”
可是阮绵绵却也是道:“那我怎么保证,拿到解药的你,会真的放我走?”
暨兰安虽然可能不会杀她,但是不代表不会囚禁她。
“呵,你有讨价还价的资格?”暨兰安冷笑的看着阮绵绵。
阮绵绵十分无语:“再怎么说,我后面也帮过你几次吧,你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只记仇不记恩。”
“哼,你帮我不过是因为知道我的实力忌惮于我罢了”暨兰安挪开视线。
阮绵绵被气笑了:“那我为何还要告诉你解药的存在?我直接让你去死不就好了?反正我乃是堂堂的女英候,再怎么忌惮你,在云国你也不可能杀死我不是么?”
暨兰安沉默了,不得不说阮绵绵说的很有道理。
可惜,他就是讨厌她,越到后面越讨厌她。
明明一个恶毒无脑的废物,后来一次一次竟可以让他纠结杀不杀她这件事了,从什么时候改变的呢?就是因为那一碗药开始。
“那不过是你卖好的手段罢了,你后面给我的解药,里面含有剧毒,所以才让我在后面又毒发差点死在刺客手中。如果不是罗姑娘,我现在恐怕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暨兰安冷冰冰的道。
等等……
“我什么时候给你毒药了?还有……你说,那毒发被刺杀那一次,是出发京城的前一天?”阮绵绵震惊。
暨兰安的表情,显然默认。
阮绵绵:“………”
所以,暨兰安把那一晚上的人,认错为了罗念娇?
离了个大谱了。
难怪寻烨说,暨兰安对罗念娇上了心。
原来是因为这个,而并不是男主幡然醒悟,发现自己对女主有意思了。
如果只是因为误会,而对罗念娇注意上,那未免对罗念娇太不公平了。
阮绵绵虽然不想让暨兰安注意到,却也不想罗念娇成为暨兰安误解的那个替身才爱上。立马道:“罗姑娘那一天晚上被公主殿下招进宫,还差点出事,是我救下的她。还有……我也没有对你下毒,上次就给你提醒了,你身边有奸细…”
阮绵绵十分无语。
“你说的这件事,我知道。”谁知道暨兰安目光阴冷的烙印阮绵绵:“所以呢?你是想间离我们的关系?还是说,你想说,那一夜救我的人,是你?”
阮绵绵:“………”
怎么办?怎么办?
暨兰安如果是因为这件事才喜欢的娇娇,也太狗血了吧!
她若是不承认,日后男女主真的在一起也是一个大隔阂。
但是她才是受害者啊!
在男女主必须在一起的剧情前,阮绵绵必须主动化开这个误会。
“倒不是间离,只是不想你们之间存在误会。其实,我不用你负责……”阮绵绵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暨兰安一把掐住了脖子:“阮绵绵,是我给你的脸太多了吗?”
阮绵绵只感觉脖子上的手越掐越紧,仿佛真的想要了她的命。
这个阴晴不定的变态,真的佛了。
“这件事……是真是假,你可以去问娇娇。”阮绵绵脸被涨的青紫,脖子啊,你跟着我受累了。
寻烨忐忑的声音响起:“不如,殿下您到时候问问清楚?”
不是他这时候不站出来,而是木已成舟。
若是殿下发现他都会撒谎的话,他的下场也不会太好。
所以,只能牺牲阮绵绵一个人了。
而且,罗姑娘的身份才可以给殿下带来帮助。
“不必了。”暨兰安冷笑看着阮绵绵:“罗姑娘是你好友,自然宁愿撒谎也会护着你,把救人的身份让给你。”
暨兰安才甩开阮绵绵的脖子,“阮绵绵,没想到你依旧如此无耻!”
“咳咳咳……”阮绵绵感觉自己快要憋死过去:“不信拉倒,但是你不能因为这一件事才喜欢娇娇,她最讨厌别人因为亏欠才选择她,你这样的行为是不妥的。”
既然解释没有用,她只能尽力弥补。
可是暨兰安却不以为然:“我暨兰安要的东西,会在乎她的想法么?”
果然,这是个疯子。
“你如果伤害她,你会后悔的。”以后迟早追妻火葬场。
众人的马车不知道行驶了多久。
终于,易森的声音传来:“殿下,快到了。”
就连阮绵绵在这段时间都学会了骑马,她看着前方仿佛一座荒废的村镇。
跟随暨兰安的马车靠近之后,那些泥泞之路便需要步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