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已主家,确实就得担当起主家的责任,不然这掌家权给谁不是一样?
“英…英候提醒的是,姨娘知道了。”张虹雪顶着一凌乱的鸡窝头,大气都不敢喘。
没有什么能够威胁住阮绵绵的东西,那么在将军府除了老爷外,她便是第二大。
横行霸道,一般府中几位姨娘都不会主动去触阮绵绵这个霉头。
“知道是一回事,全府上下从今天开始换血,所有人按照年限和功劳给予奖金和惩罚,累积奖金次数多者可随时升职增加薪水。所有依靠关系进来的,重新审查,若是能力不足者,逐出阮府不再受用。二姨娘,可行?”阮绵绵看着她。
张虹雪自然只有答应的份。
一旁的阮轻轻:“???”
“娘,你不管我了么?”
可是张虹雪却是头也不抬:“女儿啊,你先在这里玩一玩,娘还有事,娘先走一步。你放心,你们是姐妹,你妹妹她不会真的对你怎么样的!”
话落,就逃也似的跑了。
阮轻轻:“………”
她也想偷偷摸摸的遛时…
“姜勿,给我抓住她!”阮绵绵淡淡开口。
“是,小姐!”
阮轻轻瞪大了眼睛:“阮绵绵,你要干什么?”
阮绵绵直接把阮轻轻带到了后院,绑了起来:“自然是,给你的猪脑子上一上课了,小飞子是你安插在我身边的人吧?”
“是又怎么样?”阮轻轻倒是直接承认了。
阮经奇还有金老翁两人听到阮绵绵院子里的动静也跑了过来。
“妹妹,你这是玩什么呢?”阮经奇好奇。
金老翁则是若有所思,早听闻阮家五小姐嚣张跋扈,没想到连自己的姐姐也绑。
“你去把小飞子他们几人抓过来。”阮绵绵对着阮经奇道。
阮经奇立马乖乖听话道:“好嘞!”
阮经奇带着属下抓来小飞子等人的时候,小飞子看见坐在主位上笑盈盈的阮绵绵时,便吓得心虚的跪了下去:“四…五小姐……”
“你很怕我?”阮绵绵挑眉。
小飞子心虚:“奴才,自然是畏惧五小姐的。”
“到底是畏惧呢?还是心虚?”阮绵绵笑。
上方的阮轻轻却不满:“你不就是想想秋后算账之前的事情么?小飞子不跟你跟了我,你心里不舒服。”
“呵,你可真是个猪脑子。”阮绵绵都懒得理会阮轻轻。
阮轻轻气不过:“你什么意思!”
阮绵绵勾了勾手指:“姜勿,把这几个也绑起来。”
“是!”姜勿直接动手。
小飞子等人惊慌失措:“五小姐,我们知道错了,饶命啊!”
“这可跟饶命没有关系,如果不说你们究竟是谁派来的,待会儿我就跟你们玩个好玩的游戏。”阮绵绵漫不经心的道。
小飞子等人立马求饶:“五小姐,我们不是谁派来的,我们就是五小姐的人啊!”
“就是,他们是我的人。”阮轻轻看着阮绵绵:“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觉得我还会和外面的人勾结,祸害阮府不成?”
“蠢货,你真是被人利用到死都不知大家。”阮绵绵看着阮轻轻这个猪脑袋就头疼。
小飞子等人还在狡辩:“五小姐,您诬陷我们也要讲究证据吧?我们虽然是奴才,却也绝对不会做出卖主人的事。您若是想找借口打杀我们,也请找出证据来才是。”
“证据?你们觉得,没有证据我会把你们抓来么?”阮绵绵懒洋洋看着几人。
果不其然,听到阮绵绵的话,几人眼神之中划过几分心慌。
却依旧镇定自若:“不…不知道五小姐的话什么意思?若是真的有证据,您拿出来便是。”
“我可是蹲了好多天,才蹲到了那信鸽。”阮绵绵随意招手,便见姜勿回了房间中掏出来三只被绑住的信鸽丢在了地上。
信鸽的腿脚上,都带着信。
见这一幕,阮轻轻就算再愚蠢也是反应过来,震惊的看着小飞子等人:“好啊,你们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居然偷偷传信去外面!”
“说吧,跟你们通信的人是谁?”阮绵绵开口。
小飞子等人依旧反驳:“我们不知道。”
“就算有信鸽又如何?谁知道是不是五小姐自己放的。”
“就是,五小姐为了报复我们,故意设计陷害,我等无话可说!”
阮绵绵挑眉看着三人:“没想到,你们还挺有骨气,之前倒是没有看出来嘛,原来都是装的。”
“妹妹,让我来!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开口!”旁边的阮经奇主动请缨。
可是阮绵绵却摇头:“没必要,欺负几个下人。”
“啊?”阮经奇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接着就听阮绵绵继续道:“我也不想动刑了,可是留在府中又用着不放心,这样吧!把他们阉了送进宫去服侍吧。毕竟宫中供奉高,晋升空间也大,很有发展前景。这种赏赐,也不愧对他们一片衷心不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绝啊妹妹。”阮经奇哈哈大笑起来。
金老翁也在一旁偷笑。
不愧是这最纨绔的五小姐,但刚才见阮绵绵处置几人的气势,却又有些刮目相看。
感觉这传闻之中的愚蠢,并未在阮绵绵的身上体现。
反而这黑心棉,狡诈聪慧的很。
看来,流言蜚语不可全信啊!
小飞子等人听到阮绵绵的话,表情瞬间就变了:“五小姐饶命啊!”
“饶命?我又没有杀你们,饶什么命?”阮绵绵耸肩,一脸无辜:“三哥,把他们送上路吧…”
小飞子等人一见阮绵绵来真的,终于害怕了。
毕竟对于男人来说,阉割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我说…我说。”小飞子急忙道:“我们…听从的人,反正是五小姐您惹不起的…”
“请五小姐赎罪,我们不能直接说她的名汇,是太…”那人欲言又止,还示意了皇宫的方向。
阮绵绵挑眉:“明白了。”
“太什么?”阮经奇却没有反应过来。
阮绵绵斜了他一眼:“太蠢。”
上方的阮轻轻却哇哇叫:“我什么也不知道,阮绵绵,你是不是应该放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