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又过了多久,芮丽再次从半昏迷的状态下清醒了一些过来,这时身体的疼痛略微减轻了一些。房间里仍然亮着灯,她睁开眼睛,向四周看去,首先看到的就是自己身边的一个盘子,里面有一个苹果,一个汉堡,旁边还有一瓶水,芮丽这时候才感觉自己又饿又渴,她顾不上别的了,抓起身边的食物开始狼吞虎咽。
尽管这些东西平时她根本不会看上眼,可今天吃起来却是无比美味。一瓶水几乎是一口气就喝了进去。吃了东西,身体似乎有了点力气,她想看看自己在什么地方,她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只有头顶的一盏吊灯是亮着的,房间非常简单,只有一张自己躺在的床垫,整个房间还是干净,没有窗户,门是紧紧锁着的,里面甚至没有把手。
还好房间里还有一个小小的卫生间,芮丽试着走到门口,关上了墙上的开关,这一下房间里立刻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芮丽不敢在黑暗中呆太久,赶忙打开了灯,她开始拼命地砸门,然后开始拼命地嚎叫,求救,可根本没人理会。这个样子不知过了多久,芮丽已经喊得没有了力气,她只能躺下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芮丽又听见了房间的门打开了,这一回她看到了一个黑影,一瞬间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从床垫上弹了起来,想冲出这个房间,可直接被对方狠狠地一脚踢在肚子上,又摔回了床垫上面,芮丽还想挣扎,拼命地想和对方厮打,可一来她的年纪尚小,又是个女孩,在再加上身心俱疲,根本没有力气和对方抗争,她的软弱的反抗换来的只是一顿毒打,这只是一个开始,对方似乎很享受对芮丽的殴打,当芮丽发出痛苦的呻吟的时候,他一次一次地强暴了芮丽,直到她彻底地昏迷过去。
这种残暴的行为几天之后发展到了高峰,芮丽在昏迷中又被带到了另外一个地方,记忆之中芮丽认为那是一栋郊外的别墅之内,因为房屋的结构和她家里的别墅非常相似。在那里芮丽再被一次一次的强奸之后,被脱光了衣物,对方命令她面孔朝下趴在地上,芮丽已经麻木了,她趴在地上任由对方摆布,可是突如其来的巨大的疼痛让她疯狂地嚎叫了起来。
原来那个男人竟然用在壁炉里烧红了的一根铁条在她的后背上烧烙。一次一次,房间里充满了皮肉烧焦的糊味,回荡着芮丽痛苦的嚎叫和那个男人变态的狂笑。芮丽终于疼痛得昏迷过去,当她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间只有一张床垫的小屋里,可后背的伤口确被包扎上了,似乎还涂了药,一时间倒没有那么疼痛了。
旁边依旧放着少量的食物和一瓶水。之后的几天,那个男人每天都会给她带来食物和水,当然还要发泄一番,芮丽不敢反抗,怕再次招来毒打。男人对她的表现似乎很满意,大概是认为芮丽已经完全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了。对芮丽的折磨稍微放松了一点,甚至还给她换了一次药。
可这只是噩梦的开始,几天之后当芮丽后背的伤口结痂之后,新的一轮摧残又来到了,这一回那个男人不再自己动手了,他把芮丽带给不同的男人,并强迫她为满足他们各种变态的要求,甚至一次要伺候几个男人。稍有违拗就会遭到一顿毒打,这个男人似乎非常擅长和享受这种虐待别人的感觉,而且很有技巧,他会把芮丽打得痛不欲生,却又能不留太重的伤,避免让她无法起床为那些变态服务。但这也给了芮丽留下了一丝逃跑的机会。
芮丽心里很清楚,对方这样摧残自己,恐怕不会给自己留下生路,最后一定会把自己折磨死。要想活命的话,祈求对方发善心放了自己是不可能的,只能自己想办法逃走。她其实从小就是个性格比较坚韧的孩子,虽然平日里放浪不羁地玩乐,但那只是青春迷茫的冲动,骨子里的倔强和顽强依然存在。她不再做无谓的反抗,任由那群变态的男人们发泄,拼命积攒着力气,努力寻找着逃生的机会。她的逆来顺受让对方放松了警惕,对她的看管有些放松,终于机会来了。
这一天,那个男人又把芮丽带了出去,这一次似乎是很重要的人,他特意给芮丽穿上了性感漂亮的衣服,并威胁她如果不老老实实地把对方伺候好,那回来之后绝对要让她生不如死。果然,这一次的服务对象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胖子,看样子似乎是个官员,当他一看到芮丽,眼睛立刻放出来了光芒,嘴巴都合不拢了。
带着芮丽来的男人奉承了几句,然后很知趣地退了出去。看来这是他要讨好的人,因此不敢也不便在现场。芮丽感觉今天可能有机会了,她着力开始曲意迎合那个胖男人,很显然,那个老家伙很满意,而且对她完全没有任何警惕性。
趁着老家伙上厕所洗澡的机会,芮丽迅速地掀开了窗帘向外看了过去,太好了,竟然只是二楼,看样子这是一个院子,楼下几乎没什么人,地面是柔软的草地,而远处能够看到高楼,还有汽车的声音,看来只要逃到马路上就应该有希望。芮丽悄悄地把窗户推开了一条缝,然后回到床上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恰巧这个时候,老家伙在卫生间里喊她过去,芮丽嘴里答应着,推开了门进去然后关上了门,老胖子没有任何的防备,在他眼里这是一只任人玩弄的小绵羊,根本没想到会遭到突然的袭击。芮丽在学校打过架,知道怎么下手,她笑盈盈地看着老胖子,突然间狠狠地一脚踢在了老胖子的两腿之间,这一脚踢得很实在,老胖子疼得嗷的一下弯下了腰,身体失去了平衡,芮丽顺势推了他一把,老胖子的光头直接就撞在了马桶上,老家伙似乎疼昏过去了,没了声音,只剩下手脚在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