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瑜松开他,语气带几分羞恼,“你笑什么?”
东方既白忍俊不禁道:“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故意诱惑我?”
燕景瑜偏头望向一边,“谁诱惑你了?”
东方既白哑然失笑,“好好好,你没有,是我色迷心窍。”
燕景瑜嘴角藏着一抹浅笑,眼睛微偏看向别处,清冷中带着说不出的傲娇,听到东方既白这么说,又偏过头来看着他,“殿下,天色已晚。”
东方既白忍住笑意,“那我走了,你早点休息。”
东方既白说完,打开寝殿门便直接离开了。
燕景瑜见他当真直接走了,心里暗气道,不开情窍的木头!
只是东方既白走了几步出去,又立马折返,正好看到她紧抿下唇,微蹙着眉,满脸幽怨的样子盯着自己。
燕景瑜见他突然回头,脸上的表情还没收住,干脆直接转身不去看他。
东方既白见她转身,三步并作两步重新跨进寝殿,反手把门合上,把她一把搂了过来。
燕景瑜轻轻推开他,眼含不满地看着他,故作冷淡道:“不走回来做什么?”
东方既白佯装不知,“真让我走?”
东方既白等了一会儿,看她表情都没变一下,佯装转身要走,然后燕景瑜清冷的声线飘了过来,“哼,你走个试试?”
东方既白会意,满脸愉悦,“那我厚着面皮留下来蹭个晚膳?”
燕景瑜眉头微皱一瞬又松开,“还未用晚膳?”
“嗯,一回来就来找你了,结果你还赶我!”
燕景瑜嘴唇轻轻动了一下,反驳道:“我可没赶你。”
东方既白重新把她抱进怀里,笑着道:“那是我会错意了!”
燕景瑜抬头看着他,挑了一下眉,抿了一下嘴又马上松开,一副我想要亲亲,但我不说的样。
东方既白会意低头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唇又松开。
果不其然,下一瞬她立马蹙了眉,不满二字都快挂在脸上了。
东方既白轻笑一声,把她抵在门上亲吻,右手还护着她的头不让她被磕到,亲了没一会儿便气息凌乱了。
东方既白正欲离开,燕景瑜立马搂住他的头直追上来,分毫不肯退让,好似要决一胜负般。
东方既白被她毫无章法的乱吻激得思绪乱了几分,头脑发热地一下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抵死缠绵,气喘微微,羞人的声音从齿关溢出。
两人忘情地相吻,舌尖你追我赶,轻轻一点一按,轻柔有力地吸吮双唇,一瞬间似有电流在全身流窜。
燕景瑜配合他的动作,左手扣着他的后脑勺,右手还不老实在他颈间、背部和胸膛游走,一路向下摸到了小腹。
东方既白一边回应她,一边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右手,心道,怎么她还乱摸啊,也不怕擦枪走火。
燕景瑜惩罚性地在她下唇咬了一下,东方既白吃痛发出了一声“嗯~”
与此同时,燕景瑜抽出了自己的右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再向下摸了一下他的喉结,感受到他身体轻轻一颤,然后主动从热吻中抽离,只是呼吸声很重也很乱。
东方既白莫名有些羞怯,眼睛不知该看向哪里。
燕景瑜看到他耳尖泛红,调侃道:“害羞了?”
东方既白半抱怨半羞怯道:“你的手……太不安分了。”
燕景瑜乘机反问,“那要怎么办?殿下~”
燕景瑜最后那句殿下是贴着他耳边说的,温热的气息搅得他的脸也跟着一红。
东方既白用危险地目光盯了她一瞬,捞起她的左手,在她左手手背那颗红痣上轻轻一吻,“就这么办!”
燕景瑜被他突然来得一手羞得面皮发烫,竟有些不敢去看他了。
东方既白不管她怎么想,打开寝殿门,拉着她走了出去。
燕景瑜出门时一脸的心满意足,心里起的波澜逐渐平息。
东方既白看她这个样子心里却在想,她就只惦记他的吻,根本没走心。
下次不能再给她亲了,没心没肺的坏家伙。
两人同桌共进晚膳,相对无言,用完膳东方既白便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燕景瑜表情特别冷淡,连眼皮都没掀一下,好像刚刚的热情拥吻只是错觉或幻梦。
回府后,东方既白先去了书房,叩开匣子拿出纸卷,一一看过。
原来那个成衣店老板是楚国首富沈兰亭手下面的掌柜,那店算是全国连锁了。
沈兰亭的主要事迹也在纸卷上写明了,甚至连他有没有心上人也写清楚了。
出了书房,东方既白吩咐楼倚歌道:“明日去把沈兰亭请过来,就那个所谓的楚国首富。”
楼倚歌面无表情,毫不犹豫地应答:“是!”
交代完事情后,东方既白沐浴一番便回了寝殿。
十月初四一大早出发去梅城,十月初六大晚上才回,一路骑马颠簸。
东方既白自觉累的不行所以便早早睡下了。
次日,东方既白一如既往起床练剑,然后沐浴一番骑着那马去上朝。
东方既白在朝堂上发现了一个老熟人。
东方既白走近那个老熟人,“余大人本事不错,竟也能来上朝了!”
余大人谄媚道:“多谢殿下提拔!”
东方既白面不改色,不发一言便走开了。
其他人见了这一幕各怀心思。
宋燕回入京了便也来上早朝了,好几个与他关系不错武将凑上去同他问候交谈了一番。
只是他们的粗嗓门让一向礼仪守节的文官们蹙了眉。
东方暃出现的时候,照例问候了一下宋燕回。
宋燕回头一次见了东方暃有了些愧疚感,他又不敢说出来——自家儿子觊觎皇子之心实在无法宣之于口。
下朝后,段成风再度拉住了东方既白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