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林轻雨就给姜修远招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她被姜修远又折腾了一夜,好不容易那坏蛋睡着了。
她起早去透口气。
结果忘了戴面罩,被一个路过的公子哥瞧见了容貌。
当下,他公子哥看得两眼发直,等林轻雨察觉不对劲回到屋里,他回过神,一副色中饿鬼的急迫样闯进酒楼。
“家父张二虎,谁敢拦我,我砍了他全家。”
张贵叫嚣着,带着七八个小厮,蛮横的杀到姜修远的房间外。
“呦,连服侍的婢女都这么水灵。”
看到大小乔,张贵口水都收不住了。
大小乔厌恶的拦在门前。
“大胆,谁允许你们进来,还不退下!”
大乔呵斥道。
没想,惹得张贵几人哈哈淫笑。
“还是个有脾气的,我喜欢,等我拿下你家娘子,再让你们两一起伺候着,来个三凤一龙,颠鸾倒凤,岂不快活。”
张贵笑淫放肆,一挥手,几个小厮就围上来。
“啊!滚开!”
小乔胆小,吓得脸色苍白。
小关子听到动静,从楼下冲上来,见到有人敢冒犯自己人,立刻出手教训。
身手还很不错,把几个小厮打趴下,护在大小乔面前。
“呦,敢动我的人,把他腿打断!”
张贵冷哼一声。
剩下的小厮一拥而上。
小关子对付两三个还行,多了就挡不住,很快落入下风,被打得鼻青脸肿。
“住手!”
林轻雨戴上面罩,皱眉开门轻喝。
小关子趁机逃回来。
看到小关子有点惨的样子,林轻雨脸色一沉。
身为皇后,还有人敢动她的人?
“嘿嘿,娘子怎么有戴上面罩,快拿下来让哥哥好好疼疼。”
张贵见到林轻雨,哪怕现在看不到样子,也痴痴的笑着,一步步走近。
林轻雨感到十分厌恶。
又恶心这种人凑近。
看姜修远还不出来,她恼得说道:“还不快出来!”
姜修远这才慵懒的走出来,一把将林轻雨拉到怀里,眼神漫不经心的瞥了张贵一眼。
好家伙,敢搂他看上的娘子。
张贵当下就暴怒不已,喝令小厮们砍了姜修远的手。
敢碰?
结果,他都没看清楚什么回事,冲上去的五六个小厮,齐刷刷的飞回到,摔到他脚下,一个个痛苦呻吟。
张贵傻眼了。
“你知道我爹是谁?你敢打我的人?”
“我爹张二虎,安城的邨禄校尉!你还不跪下认错,再把小娘子送给我,还有那两婢女,不然我砍了你全家。”
张贵气呼呼的叫嚣。
“校尉?!”
姜修远气笑了。
一个小小的校尉,在安城应该连二流都不算。
也敢这么嚣张?
直接一脚踹断了张贵的腿。
“啊!疼死我了,我的腿,我的腿,你敢打断我的腿,我爹是张二虎,你死定了,我要杀你全家。”
张贵一边惨叫,一边恶毒的叫骂。
这张嘴!
姜修远直接一个脚底踩上去,踩烂了张贵满嘴牙。
“张二虎是吧,什么狗屁校尉是吧!回去告诉他,一盏茶的时间内滚到我面前,不然就等着给他儿子收尸。”
他冷冷说道。
一群小厮惊恐的连滚带爬的逃走。
而张贵,瞪大眼,难以置信还有人不怕他爹?
这可是安城啊!!!
大乔泡了茶。
小乔伺候着。
姜修远淡淡瞥了一眼小关子,有点功夫,但不多。
不过忠心和勇气都不错,或许可以培养一下。
茶才喝两口。
楼下一阵喧哗。
一个将军打扮的大汉骑着马,带着上百个装备精良的士兵将酒楼团团围住。
“老子倒要看看哪个活得不耐烦的,敢在安城动老子的儿子。”
那大汉怒气冲冲的杀上三楼。
看到端坐喝茶的姜修远,和自己那个被打得口吐鲜血,呜呜惨叫的儿子。
大汉立刻抽刀劈向姜修远。
还真霸道!
姜修远蔑笑,抓着茶杯一甩。
茶杯撞上刀,将刀震开,又裂成两半,直接化作暗器刺入大汉的胸口和脸。
“啊!”
大汉惊呼一声,连连后退三步。
那茶杯碎片,竟扎进他这精铁所炼的盔甲,还把他脸割出一道大口子,血哗啦啦的流个不停。
“大胆反贼,女人留下,男人乱刀砍死。”
大汉大怒,往后一退,喝令手下动手。
数十个精锐士兵叫嚣着杀来。
精锐,无论是装备,还是武器。
也够凶狠,但少了杀气。
一看就知道没有经历战场。
姜修远心里给了一个不高不低的评价,然后翻身一跃,如狼入羊群。
夺刀!
连环飞踢!
刀背横斩!
不过几个呼吸,就砍翻一半。
惊得剩下的士兵惶恐后退,大汉更是惊骇又惊怒。
“你到底何人?哪个门派,想造反不成?”
大汉大怒质问。
“白月教,神使,姜七跌!”
姜修远微微一笑,一个恶作剧的名字诞生。
大汉瞳孔一缩。
“白月教神使?!”
他镇守安城,早听说白月教的各种流言,而神使就是教主,圣姑之下,第三人。
“姜七爹?”
可这名字?!
“乖儿子,不过,你叫我爹,该给你的教训,也不会少。”
姜修远戏谑道,忽然速度暴涨。
穿过几十个士兵,晃出一道残影,杀到大汉面前。
“所以,你一个不过五品的校尉,凭什么这么狂?”
姜修远好奇问道,手上却一点都不留情的拍断大汉的一条手臂。
“没错吧,张二虎?”
姜修远又拍断大汉一条腿。
张二虎痛苦倒地。
一众士兵却胆颤畏惧,没有一个敢冲上来救他。
“我又仔细琢磨了一下,似乎只有一个可能,你是某个皇子的人。”
又一拍,另一条手臂也断了。
张二虎惊惧不已,这让明明猜出他的背景,为什么还敢如此下狠手。
难道真是白月教。
白月教真要造反!?
“留你一条腿,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我白月教神使姜七跌奉教主之命,惩戒贪官污吏,为官不仁,仗势欺人,作恶多端之辈。”
“他要是不服,尽管出兵讨伐我白月教,我白月教在恒城等着。”
姜修远冷笑着说完。
再一众士兵惊怕的目光中,带着林轻雨等人潇洒离去。
“你不怕真把你当白月教砍了?”
“不是要救灾,干嘛惹这么大动静?”
马车很快出了安城,前往恒城。
路上,林轻雨很不解。
但很快,她就知道答案。
安城的动静,被白月教的密探知道,上报给安城潜伏的白月教教众。
出城不久。
一群教众就追上来,将姜修远几人拦住。
“白月教安城辉月堂堂主顾友明在此,阁下是何人,为何冒充我白月教神使?”
“今日不交出个说法,莫怪我们手下无情。”
顾友明冷哼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