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通过的考生们也需要回家收拾行李。
“回家之后,给你们三天的时间考虑,是否选择留在青寒山做我的徒弟,专心学习中医针灸。”
大家不明所以,花老师的话是什么意思呢?难道通过考试了也不能留在青寒山吗?
大家因为花老师的话有些惴惴不安。
在回家的飞船上,带队的长官已经收到任务,贴心地提醒了他们:“是否同意留在青寒山,是由你们来决定的。花柚医生这么做,是希望你们能真正的考虑清楚,选择做她的徒弟,学习中医针灸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们会拥有新的前程,新的前景。也意味着,你们会放弃自己辛苦考上的大学、辛苦考上的工作。”
“花柚医生不希望你们是因为一时冲动,做出未来会让自己后悔的选择。她要我告诉你们,学习中医针灸的话,能否毕业,是她来认定的,她很严格,如果你们没有做好未来刻苦学习、勤奋读书的心理准备,就别来了。”
大家恍然,花老师那些话原来是这个意思。
长官的话扎心,但的确是事实。
他们真的需要,好好想一想。
前路不仅是光辉的,也有可能走到最后一无所有。
这才是花柚给他们重新选择机会的原因。
青寒山。
涂白吭哧吭哧搬着桌椅,虽然他只需要略施法术就能搞定,但是他总不好在师弟面前这么做吧。
迟钝的涂白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家师弟总是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他觉得自己真是个合格贴心的师兄呢,夸完自己继续辛苦劳动。
闻元波跟涂白在一块儿时间久了,已经能精准get到这位小师兄看自己时的心理活动了。
“小师兄,你的耳朵……”
涂白捂住自己的耳朵,然后欲盖弥彰:“师父给我买的兔耳朵帽子,逼真吧。”
花柚:“……”
[捂脸]
被蠢到了。
“算了,涂白你自己搬,我跟你师弟有别的事要去做。”
花柚真不是为了支开闻元波,让涂白这个笨兔子放手使用术法,她的确有事要跟闻元波说。
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一间空屋子里。
“这个是我画的符篆,上面写着使用方法呢,不同名字符篆起的作用是不同的,你配合着这本书册使用就好。”
花柚将一叠整齐的黄色符纸与一本书册递给闻元波。
“当然我建议你抽时间全都记下来,不然书册找不到的话,这些符篆也就没用了。”
闻元波最近会频繁出入青寒山,整个青寒山内,就他没办法独自对战妖,花柚不放心,但是这些事还必须是他才能办,所以只能提前准备好这些东西,以防不测。
“符篆?”
闻元波从没见过,但是他已经习惯从师父口中听到这些奇奇怪怪的名字称呼了。
“嗯,我提醒你一下,这些符篆只能使用一次,是一次性用品,所以我给你准备的足够多。”
花柚没得到孟将军的任何消息,就说明,那群觊觎青寒山的星盗还没被抓住。
闻元波频繁出入青寒山,再加上他是她的徒弟这些消息在网上都能查到,花柚不得不多考虑一些,防患于未然嘛。
花柚很是郑重。
“您别逞强,千万别逞强,别想一对多,遇到危险,就将符篆丢出去!”
闻元波感觉到了师父的关切,他点点头,将这些东西收入空间里。
“放心吧师父,我这把年纪了,不会逞强的,精神力疾病的治疗方法我还没全学会呢。”
闻元波开了个玩笑,花柚也配合他笑笑:“元青给你准备的武器也带着!”
只可惜闻元波没什么修为,更强大的武器他还无法使用,不过他们改造出的新型武器也足够了。
十点钟,星际医疗协会的大佬们准时赶到,参加本次的考试。
考试全程都很顺利,全员通过,闻元波与他们一同坐上了飞船离开了青寒山。
飞船上,闻元波与他们说起三天考虑时间的事。
邱穗一副“你在说什么废话”的表情:“考虑什么?我还需要考虑?”
邱穗就是研究精神力疾病治疗的,跟闻元波算是同一个领域的佼佼者,他们已经是这个领域最顶尖的人了,本来往上就只剩下研究精神力疾病的治疗方法了,现在他就能学到这个方法了,他当然是没什么好考虑的。
必须果断拜师。
别的人自然是需要考虑一下的。
他们中每个人涉及的医学领域都有所不同,有些中医针灸是可以拓宽这条领域的治疗方法的,有些则是中医针灸无法起到任何作用的。
“比起中医针灸,我还是更热爱我所从事的行业,总有人要做这些看似很无聊的事哈哈。”
有人放弃。
不过很显然,他是早就想好放弃的,这次来也只是因为想凑个热闹,找个乐子。
“我加入啊,我要拜师的,我都这把年纪了,反正我现在研究的一点苗头都没有,不如尝试点新的加进来。我感觉中医针灸会给我带来新的灵感的。”
就此,一部分人选择加入,一部分人选择放弃。
一些人虽然放弃了,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认可中医针灸的神奇之处。
那可是能治疗精神力疾病的啊!
中医针灸的地位不可侵犯!
第一批考生已经平安到家。
帝国考生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被父母追问,考过了吗?
联邦考生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被父母追问,是骗子吗?
联邦的考生:“……真不是。”
就算是没通过的考生,也无法说出任何一句诋毁中医针灸和花柚的话来。
他们再不甘心,也只能说一句:“中医针灸真不是骗局,那个花柚医生,也真不是骗子,她是真的厉害。”
这都是发自内心的话。
“真的?”
家长疑惑不解:“那网上怎么把她说的那么坏啊?”
联邦的考生看着网上的那些诋毁的话,心里对花柚“记仇”的怨念也都散了。
别的不说,但凡别人这么诋毁他,他别说记仇了,他最多做到不会见死不救,别的肯定是骂的很脏。
他涨红了脸,此刻的他感觉到一种“与傻逼共国籍”的羞愤:“那都是别人造谣的,你们少看些虚假的新闻!”
他说着,就将花柚救了考生一命的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