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二人出了密道,赵宣回了趟茶庄,把传国玉玺带在身上。
又反身回了密室,把玉玺藏于珠宝箱中,才稍感安心,这件宝物实在太过逆天,放在此处才略感安心。
集团内有几百安保把守,等到刘谦设计妥当,那就万无一失了。
赵宣把宋俭喊至身旁,观察了他的修炼状况,不禁摇了摇头,“你的境界还未圆满,而且曾经受过几次暗伤,有几处经脉不通,我还没办法给你晋升先天。”
宋俭失望地点点头!
赵宣说道:“你不用担心,张伦近期都在嘉兴府,你可以找他给你看看。
沈青手上有一篇后天行功路线图,你配合修炼,想必年底之前有望达到后天圆满,届时我会为你护法,助你登临先天!”
宋俭赶忙跪下拜谢,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赵宣示意他做好训练工作,便让他下去了。
赵宣找到张伦,“张前辈,我有一本书要送给你,不知对您有没有帮助?是否可以助您的医术再上一层?”
张伦神色平静,任何专业到了一定水平,或许还有待完善的地方,但想再上一层楼,何其之难。
“噢?看贤侄如此有把握,想必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医典了?
每一种学科,都是在日新月异进步的,古时名医,到了现在也未必是名医了!”张伦捋了捋胡须。
赵宣赞同张伦的观点,不过他对手上的这本书信心太大了,“这样啊,那我看这本‘玄针要术’对张前辈来说也无用处了!”
张伦一怔,“我翻阅过的古籍,孤本可不算少,纵观历个朝代,我却从未听说有什么玄针要……”
说着,他睁大了眼睛,“玄针要术?你说的是华佗编着的玄针要术?怎么可能?”
赵宣嘿嘿一笑,从怀里取出“玄针要术”。
张伦上前一把抢过,但又像是怕伤了书籍。又放缓了速度,用手上衣袖擦了擦,轻轻打开书册一角。
迫不及待的翻了两页,张伦合上书本,“华佗仙师当真神人也,我辈不及!”说着,深呼了一口气。
赵宣也想看他的笑话,便打趣道:“张前辈以为此书如何?可还入得法眼?”
张伦老脸一红,“贤侄莫要取笑老夫了,华佗仙师的着作我怎敢轻视?
倘若是华佗仙师的药典,我未必有如此激动,便如我刚才所说,药方不断改进,只会超越古时。
但是华佗仙师不同,他的医术首重外科,此玄针之术才是他毕生所学之精华,吾不及也。”
赵宣点点头,“有此医书相助,疯叔的病可还有救?”
张伦一愣,知道他的意思,“我先好生研读一番,再配合我自身之理解,过得几日,我再答复贤侄。”
赵宣称赞。
此时有人来报,周清将军到访,人已到了茶庄。赵宣赶忙起身,和张伦一道回了茶庄。
回到庄上,张伦告退去研究典籍了。赵宣入前厅见周清将军,“周将军到访,蓬荜生辉啊!”
“赵公子,你可是让末将找的好苦!雷山岛之事后,末将命人翻遍了整座岛,又在沿岸多次设岗,都是没有你的消息。”周清压力甚大。
“周将军恕罪,那日我与贼人争斗,也是受伤不轻,后来贼人引爆了炸药。
而我漂泊到了另一个小岛上,怕有贼人趁我不备袭击,所以暗自疗伤,所以没有张扬。”
周清颇为不好意思,“我们的事害得公子陷入困境,末将实在抱歉!”
“无妨,为你解忧,也是为我伯父解忧,是我分内之事!”赵宣表示无碍。
又接着道,“也是我有疏漏了,本来按照约定,等天黑之时我就放火烧山的,哪知贼人如此丧心病狂,整座岛上都是炸药。
你们到时,可有收获?我在岛上之时,看到不少前朝的王爷和将军,有几人武力非凡呐!”
周清答道:“我们去时,岛上破败一片,尽是尸体,已经没有活口。不过倒是有些小收获,那些反贼留下了不少钱财。”
赵宣沉思一会,“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断臂青年的尸体,不是炸伤,而是枪伤?
还有身穿蟒袍,样貌俊秀青年的尸体?
对了,码头上有一艘大型楼船!”
周清想了想,“你说的断臂青年倒是未曾见到,不过却是有个断臂老僧的尸体。还有身穿蟒袍的也是未见,楼船也不曾见到!”
赵宣叹了口气,最重要的几人都跑了,“那老僧是大觉寺的化神高手,他那条手臂就是我在白水寺时砍下来的。
不过雷山岛爆炸,连我都受伤不轻,料想他们也不会好过!
有那个断臂青年在,才是他们逃生的关键吧。那些炸药便是他埋下的,必然有走脱之法。”
说着赵宣描述了几个当时在场之人的外貌,周清一一核对,倒让赵宣清楚了,除了杨佑,首座,“太子”和那个兰州王麾下的将军外,基本也是被灭的差不多了。
周清连番表示谢意,要给赵宣请功,赵宣却示意不需要!
他还是觉得当下应该低调,雷山岛最重要的宝物已经被他获得,不想再横生枝节。
赵宣对周清说道:“周将军我看你我以后以兄弟相称如何,你也不要称呼我为公子,我也不称呼你为将军?
再说我看你与周赟府尊相熟,那么我们也算是自己人。”
周清大喜,抱拳道:“恭敬不如从命!以后我便唤你为贤弟了!”
赵宣忙吩咐下人准备席面,然后去内室准备了两瓶用上等瓷器装好的宣瑜酒,交给伙计。
吩咐他让周清走时带上,再在盒子底下塞了一张五千两的银票,一切准备就绪,赵宣又去陪周清说话。
“周大哥,我会在伯父面前为你美言,这次的功劳你才应当是头功!
我观那水师统领,嚣张跋扈,也就是我伯父上任不久,否则肯定有他们苦头吃!
你且安心做事,有什么需要兄弟代劳的,尽管吩咐,必让大哥满意。”赵宣握着周清的手,诚恳地说道。
赵宣这是无时无刻在为自己铺路,他想把江南大本营打造地铁桶一片。
周清心下感动,从军这许多年来的心酸,谁能知道?还不是因为上头没人。
天下承平越久,他就越没有机会获取战功,他上面的关系,也用得差不多了,只能把他推到现在这个位置。
现在赵宣递来了橄榄枝,他除非是傻子,否则哪有不接之理?
而且他和赵宣相处,也是十分舒服。此年轻人敦厚、知礼,自身实力超凡,富甲一方,待人接物却大方得体,关键是有个总督长辈,却还能如此低调谦逊,实在难得!
“贤弟抬举,做哥哥的实在有愧!以后但凭吩咐,旁的我就不多说了!”周清铿锵有力应道。
两人自是宾主尽欢,席上推杯换盏,彷如亲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