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被亲姐姐于莉“熟能生巧”地扭住耳朵,惨遭镇压,还被抢走了两个。
冷酷无情的姐姐和遭受蒙蔽的姐夫,丢下她去分着吃了……
于海棠又给姐姐记上一笔,等她结婚以后,应该请自己吃4顿好饭了,不然就绝不原谅她。
给何雨水热热闹闹地过了一个生日,第二天是星期天。
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程文远又开始“神机妙算”,带着家里人去捉野鸭,捡鸭蛋……
回来吃完早饭,继续杀鸭子,收拾一大堆野鸭蛋。
二舅傅寒涛和于莉约好了,一起去钓甲鱼。
不过他今天把亲哥都丢下了,也没骑三轮车出去。
而是带上甲鱼枪,骑着新自行车就去接于莉了,这真实目的就不言而喻了。
钓甲鱼只是个幌子,趁这个机会和人家姑娘单独相处才是真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何雨水眼眶红红的。
问她是咋的了,她还不愿意说。
一直等到吃完饭,在老妈的一再追问下,何雨水才说了。
原来她昨天过生日太高兴了,结果晚上回去就做噩梦了。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乐极生悲”?
何雨水梦到她4岁那年的场景,不负责任的父亲何大清跟白寡妇私奔了。
她和16岁的哥哥何雨柱,好不容易才去保定找到他们家。
白寡妇狠着心肠,把他们兄妹俩关在屋外,在大冬天冻了一夜。
亲爹何大清一直都没有出来见一面,彻底把兄妹俩的心伤透了。
从此何家兄妹就再也不想提起何大清这个人了。
不过心里的伤疤算是留下了。
这段经历就像是梦魇一样,说不准啥时候就会冒出来给人添堵。
老妈心疼地搂住何雨水,一直在安慰她。
程文远回忆了一下原剧情,这里面其实有不少误会。
何大清是挺不是东西,不过还是有做人底线的,他一直在给何雨水寄回生活费。
不过都被他觉得能“托妻献子”的好朋友易中海私吞了。
现在易中海被棒梗偷光了全部积蓄,正是把这事儿揭穿的好时机。
易中海现在根本还不上这笔钱,正好让那老家伙也多吃些苦头,还能趁机帮何雨水捞一票大的。
不过这事儿得讲点儿技巧,于是程文远轻轻咳嗽了两声,说道:
“妈,你光是安慰雨水姐,效果不大。”
“反复做同一个噩梦,这种情况是属于心病,心病还要心药医。”
“在国外有一种很厉害的职业叫‘赛烤累贼斯特’,挣的钱也特别多,翻译过来就是心理医生的意思。”
“咱们是按月开工资,人家这种医生是按分钟赚钱,一些名气很大的心理医生,一分钟就是几百上千地收费。”
“人家既然敢这么收钱,还有病人愿意付,说明治疗效果是真不错。”
“我读过一些案例,反向推理出一些治疗手段,让我来试试吧。”
家里人虽然已经有些习惯了程文远的天才举动,不过这次还是非常惊讶。
这小子刚才也说了,心理医生这种职业很厉害,赚的钱也特别多。
连这他都能反向推理,自学成才?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有这么大吗?
现在科学上已经证明了,人是猴子变的,难不成这小子是孙悟空变的?
……
程文远又跟何雨水详细地询问了一些情况,主要是了解何大清在保定的家庭住址和工作单位。
然后对老爸程国华说道:
“去你的科长办公室,借用一下保卫科的电话,我就有把握治好雨水姐的心病。”
这么神奇的吗?
由于对心理医生的治疗手段非常感兴趣,老爸老妈和几个姐妹一起乘坐三轮车去保卫科了。
这辆三轮车买得真是太值了,特别是换了防爆车胎以后,全家人出行都方便了很多。
……
红星轧钢厂的办公条件不错,老爸这个保卫科科长还有单独的办公室。
老爸用钥匙打开办公室的门锁,推开门带着家里人走了进去。
幸亏今天是星期天,这里根本没什么人。
不然拖家带口地带人过来,影响也不太好。
程文远站在老爸的办公桌前,把食指竖在嘴前,让大家保持安静。
然后说道:
“待会儿我变换声音,模仿别人说话,你们别太惊讶,也别出声打断我。”
清了清嗓子,程文远一张嘴,都变成了播报《动物世界》那位赵老师的雄厚嗓音。
从这声音里都能听出长相来,肯定是个浓眉大眼,非常靠得住的中年男人。
家里人又被震惊了一次,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本事?
呵呵,程文远现在的身体素质,堪称是全世界人类的天花板。
不光是体现在力量爆发和神经反射上,对全身器官的控制也是如鱼得水。
改变声带的发音频率,模仿别人的声音说话,对他来说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容易。
“春暖花开,又到了动物们交……交取暖费的季节。”
“咳咳!试音完毕,开始正式打电话了。”
好悬!
程文远差点儿一时顺嘴,模仿人家赵老师播报《动物世界》,说出了回家容易挨揍的词汇。
他赶忙收住话头,抓住那种老式电话的手柄,开始摇了起来……
接通电话之后,还要通过接线员小姐姐,转接了好几次,他才好不容易联系到何大清在保定的工作单位。
嗯,何大清如今是在火车站的食堂,当掌勺大师傅。
基本上全年无休,不过工资高一些,给人家白寡妇和她的两个儿子当牛做马呢。
听到有电话找他,何大清从后厨快步跑出来,疑惑地拿起了话筒。
然后就听到一个非常雄厚威严,仿佛带有磁性的男人嗓音。
呃!
何大清立刻就脑补出一个浓眉大眼,相貌端正,人到中年的国家干部形象。
不过话筒里传过来的话,却把何大清吓得一哆嗦。
“你就是犯罪嫌疑人何大清!”
老何顿时就懵逼了!
我咋就成犯罪嫌疑人了,啥时候犯的罪,我怎么没有一点儿印象呢?
“立刻回答!你是不是何大清!”
老何不敢耽误,赶忙说道:
“是我!是我!我是何大清。”
电话对面的那个男人,用雄厚又威严的嗓音,继续核对了何大清的家庭住址。
这下肯定没跑了,找的就是他!
何大清这时候已经被吓出一头冷汗了,不停回想自己到底犯啥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