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想的很清楚，他现在的身手，算的上全人类最强了。
五官的感知，也得到了最大的提升。
黑夜中行走，如同白昼，丝毫不受影响，要是对方真的在周围的话，他很有把握在自己无伤的情况下，活捉对方。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就算不提这些，能多抓一个特务，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功劳越多，等到起风的时候，就越安全。
他可是打算把整个四合院都弄到自己的名下，这个年代，一个老百姓，有了英雄这个称号，那是真的可以省了很多事情的。
走在无人的大街上，只有昏暗的路灯照耀着他的身影。
卓然猜的没错。
很快，白天的那种成为猎物的感觉，又来了。
突然，一声轻微的声响，划破夜空。
卓然迅速离开原地，躲在一个角落里，背靠着墙壁。
刚才站立的地上，出现一个小小的弹坑。
高雄也是满眼的不可思议，真的有人能快过子弹？
卓然没有干等着，仔细的聆听着周围的动静。
很快，就发现了对方拉枪栓的声音。
大概在三百米开外的样子，现在是夜晚，视线不好，对方即使有狙击镜，太远了也看不见。
这倒是给卓然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机会。
朝着对方的方向，飞奔而去，速度提到极致。
高雄换好弹后，重新瞄准，却发现卓然竟然还敢朝着自己过来？
咻...
又是一枪，卓然脚步一转，躲开子弹，速度却没有丝毫的停歇。
三百米的距离，卓然用时不到二十秒。
高雄怕了，这根本就不是人类能达到的速度，收起狙击枪，转身就跑。
可卓然却不会给他机会了，一跃而起。
一脚便将他踢翻在地，手中的狙击枪也脱落了。
这一脚，卓然是可以直接踢死他的。
但是卓然收力了，万一对方还有同伙呢，他可没有精力一直防着特务。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还有没有同伙，赶紧说，不然，我不介意折磨你一番，然后把你交给公安”
高雄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错位了。
他也知道卓然留手了，不然的话，他现在已经去找老太太了。
擦了擦嘴边的鲜血，冷哼道：“我承认你很强，要杀要剐，你请便吧，休想从我嘴里听到任何消息”
“猖狂”
卓然一脚踩断高雄的手指，在地上用力的碾压，在他想要嚎叫的时候，一脚踩在他的嘴上，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十指连心啊，你是个狠人，这都不叫啊，你牛逼，我看看你能扛得住几下”
卓然蹲下，直接掰断他的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发出噶擦的一声。
高雄都快痛的昏厥过去了。
“哎呀，是个汉子，这都不喊，那再来一根”
又是一声咔嚓，食指也断了。
高雄哭了，眼泪哗哗的流，是我不想喊的吗，你倒是放在我的嘴啊，我喊不出来啊。
“能不能好好交流了？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把你的手指都给你掰断，手指没了，还有脚趾，我可不是公职人员，没有那套优待俘虏的一套”
高雄疯狂的眨眼。
大哥你倒是放开我啊，你捂着我的嘴，我怎么说啊？
此刻的他，已经把党国抛到太平洋了。
他可以接受死亡，但接受不了折磨啊，这也太痛了。
“眨眼什么意思？给我抛媚眼啊？对不起，我不喜欢男人，你让我觉得很恶心”
咔嚓...
高雄都想骂娘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是想跟你表示，我愿意说啊。
卓然微微一笑，折磨也差不多了。
便说道：“别叫，影响别人的休息就不好了，你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手段多着呢，同意呢，你就眨眨眼”
高雄疯狂的眨眼，都快眨出残影来了。
卓然这才放开他，高雄立马将两只手，捂在怀里，额头冒起豆大的汗珠，浑身都痛的发抖。
他后悔了，干嘛要报仇，干嘛要答应那爷。
“说吧，谁派你来的，还有没有同伙？”
卓然点起一支烟，抽了两口后，塞到高雄的嘴里。
高雄也不嫌弃，赶紧嘬了两口。
在尼古丁的麻痹下，稍微觉得没有那么痛了。
开口说道：“没有同伙，我们是暗子，通过收音机唤醒的，还有没有别人，我是真不知道，不过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人想要你的命”
“还有谁？”
卓然有些疑惑，除了特务之外，还能是想要自己的命？
高雄说道：“那爷”
“那爷是谁？”
想了想，卓然确定自己不认识那爷，也没听说过这个人。
不过能够肯定，这人一定是叶赫那拉氏的后人，姓那的人，都是这些人改名过来的。
高雄说道：“他是开黑市的，我接到的任务，是干掉你，正巧，他这个时候也找到我，给了我一千五百块，我想反正是干掉你，就答应了他”
特么的，开黑市的也想要自己的命？
卓然想了很久，他没得罪过黑市的人啊，到现在为止，他也就去过一次黑市。
怎么就惹到黑市的人了呢，想不明白。
“哪个黑市？”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抓来打一顿什么都知道了，清朝留下的老东西，他不信能比特务还能扛。
高雄说道：“说出来，能换我一条命吗？”
“快说”
卓然狠狠的在他的手指上，又捶了捶，还特么的讨价还价。
高雄倒吸一口凉气，迅速说道：“城北的那个黑市”
卓然想了想，就是自己去过的那个黑市，问道：“你能找到他，对吧？”
高雄又问道：“我带你过去，能放我一马吗？”
“艹”
卓然真是失去耐性了，又掰断了他一根手指，真是拎不清了，跟我在玩申遗是吧？
“呜~”
高雄都能听见自己的牙齿被咬碎裂的声音，烟头都直接咬断了。
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再也不敢谈条件了。
眼前这个年轻人，特么的是真狠，丝毫不带犹豫的，就是个活阎王。
急忙说道：“能找到能到找，我带你去”
捡起地上的狙击枪，踢了踢高雄说道：“玛的，废物，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赶紧起来，带我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