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完,子弹也打完,剩下的事只能听天由命。我和沈初妍说,“你有时间就来看看,我们要回西昌去,期指账户只能到月底再平仓,股票账户为了维稳,我计划持股是要超过一年的。”
沈初妍点头道,“放心吧,我帮你看着,有问题我会打电话给钱蕾,让她去找你。”
接下来我和古老师,杨老师买了许多衣服回来,我是送的人比较多,她们俩是真喜欢就多买几套。
回来的前一天,完成任务的我高兴的和她们俩喝酒,结果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的酒店,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三个人都在地上,一床被子被拉下来垫地上,另一张床的被子盖身上,我左手搂着杨老师,右手搂着古老师,左拥右抱呼呼大睡。
清早两个人同时醒来,互相看一眼都红了脸,古老师说,“这只猪可真重,我们两个费那么大劲才把他拖回来。”
杨老师点头道,“这么小就喝酒,酒量还不大,下次不能让他这么喝了。这次就算了,压力这么大,放松一下。”
两个人起来把我抬到床上,给我盖好被子才去梳洗。中午醒来以后,吃完午饭我们坐车回到羊城,再买晚上的火车回西昌。
火车上两个人拿出纸笔,一直算着这次港城的花费,我则躺在杨老师的腿上睡觉,任由她们算。
中途醒来上厕所,看见她们还在算,我问,“你们算那么仔细干嘛,花都花了。”
古老师说道,“你懂什么,睡觉去。”我去完厕所回来直接爬上中铺睡觉。
直到第二天火车进站,我才被她们叫醒跟着她们下车,回到古老师房子,放下行李,她们倒水喝茶,我躺在沙发上接着睡觉。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周老师跟她们正在聊天,我迷迷糊糊道,“你们都不用休息吗?精神状态这么好。”
古老师怼我,“跟你一样一上车就睡得跟猪一样,叫都叫不醒。”
周老师这时笑起来,似乎想到我去年和她出去旅游也是这样一直睡。
没过一会,韩雨禾和钱蕾都来了,周老师告诉我,今天她们正好都在她家,她被叫过来试衣服,顺道也就叫她们一起来,反正你都买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别说这里五个女人,看见各式各样的新衣服还是新潮的,两眼放光,跟时装秀一样,每个人换着不同的衣服穿还问我好不好看?我煮一壶水泡茶,边喝边看,赏心悦目。
我算是看出来,古老师适合青春运动装,周老师穿裙子很好看,把知性美体现得淋漓尽致。杨老师的职业装很好看,特别小西服,钱蕾跟古老师一样也适合青春装,但是她有一股正气又是古老师没有的,衣服一样给人感觉却不一样,雨禾姐适合清纯一点的衣服,特别白色系的衣服穿起来特别好看,不知道是不是平时看她穿白大褂的原因。
她们穿得兴致起来,都不背人,直接脱下来换。周老师好像想起来我还坐沙发上看,拍拍钱蕾和雨禾。
我哈哈笑道,“要不你们都表演内衣秀好了!”
古老师气到跑过来揪我耳朵,钱蕾穿好衣服也过来揪我另一个耳朵。
我马上求饶,“别别别,有话好好说,我是被动的。”把她们都给逗笑。
她们几个继续折腾衣服,周老师走进厨房做午餐,临近中午。我闲来无事也进去帮忙,看着周老师身上这套白色连衣裙,越看越觉得好看。
“傻子,看什么呢?”
“我觉得我眼光好,给你挑的这身连衣裙越看越好看。”
“我也觉得好看,还挺合身的,你怎么知道我尺码?”
我偷笑道,“我量了呗。”
她笑嘻嘻的,拿正在洗菜的手点我的头,“胡说八道。”
中午吃完饭,古老师让杨老师留下来明天再回去,她也睡一晚,明天再回江对岸。两个人晚上一起睡觉聊天。这次港城之旅后,两个人关系更加密切了。
我则跟她们三个回到周老师这边,周老师去给我拿衣服,让我先去洗个澡。洗完澡跟她们三个聊天,把港城之行简单的和她们说了一下。没多久就一直打哈欠,看我这么疲倦,周老师把我推到她房间睡觉。
躺在周老师床上,闻着许久没有闻过的香气,很安静的睡过去。傍晚,周老师去叫古老师和周老师过来吃饭,她还想去叫我起来,被杨老师拦住了,“让他睡吧,他这个礼拜的压力很大,让他恢复恢复。”
古老师点头道,“看起来不忙,但是用脑过度,天天盯盘,反正我是看不懂。”
吃完饭,钱蕾和韩雨禾回家,古老师和杨老师也回古老师那边去,凑一块睡觉。周老师本想等我醒了给我做点吃的再让我回家。
结果等她看完书已经十一点多,回到房间一看我睡得很死,她也就作罢去洗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是搂着周老师熟睡的。
周老师睁开眼很不好意思说,“昨天你睡得跟猪一样,我都把床让给你,睡外面沙发,没想到半夜上厕所后迷迷糊糊又回到床上。”
看着她解释,我好笑道,“我喜欢抱着周老师睡觉,很香。”
她气到拿手拍我头,“赶紧起来梳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今天回家去,你爸妈要担心你了,出去那么久。”
我点点头起床,走向卫生间。周老师看我走出去的背影,摇摇头。
吃完饭,我拖着行李箱出门,想着看看她们有没有走,敲了半天对面的门,没反应看来是已经回家,我摇摇头下楼。
回到家,整理下这趟的所得,记忆里这场金融战八月份九月初应该会结束,港股也得有个三四年的恢复期。
现在反而洪水更严重,七月底十江市的堤坝被冲毁,造成下面巨大的损失,中央直接调派很多人力物力过来救灾围堤。好消息是,九月往后的天气预报基本都是晴天,这场百年一遇的大洪水到时将慢慢消退,留给人们的却是埋在心里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