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早晨,阳光明媚,没有闹钟的打扰,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懒觉,身体得到了充分的休息。
起床才发现爸妈已经走了,收拾一下自己,发现已经八点半了,赶紧穿好衣服出门。
来到杨老师家,敲了敲门。过一会,开门的是睡眼朦胧的古老师。我说,“不是你叫我九点来的,你自己还在睡觉?”
她倒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你自己玩会,“我再睡会。”说着往房间走去。
看了看,发现这会杨老师也还没起来。肚子倒是有点饿了。我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看看里面有什么食材,得做点东西填饱肚子。
我在冰箱里找到一些鸡蛋、面包和火腿肠。决定做一份简单的三明治。先将鸡蛋煎熟,再把火腿肠切成片,夹在面包中间,涂上一些果酱,一份美味的三明治就做好了。
我端着三明治来到客厅,打开电视调小声音,坐在沙发上享用起来。
这时,杨老师也起床了,看到我在吃早餐,笑着说:“手艺不错嘛,给我也来一份。”我把另一份三明治递给她,两人一边吃一边聊天。
大概半个小时后,古老师才睡醒。出来看到桌上的残渣。问道,“你们吃啥了?”
杨老师笑着说,“天星弄了三明治,我也跟着吃了一块。”
古老师对我说,“给我也来一块。”
“材料没了就只做了两块。”我笑着说。
她一脸郁闷走向洗手间,估计去收拾自己了。
我再次来到厨房,在冰箱里找到一些鸡蛋和青菜,还有几个番茄,看来可以做个简单的早餐。先把鸡蛋煎熟,最后煮一碗番茄鸡蛋面,完美!
煎蛋的时候,杨老师进来看我在忙活。问我,“要我来吗?”
我轻松的说,“不用,煮个面而已。”
做好后,我端到客厅的餐桌上。这时,古老师也收拾完自己走了出来,看到我做的早餐,眼睛一亮。
“哇,看起来很不错啊,天星你还真会弄早餐呢?”古老师笑着说道。
“嗯,随便做一点,填填肚子。不然等下逛街走不动,我不光提袋子,还得背你。”我戏谑的说。
古老师坐了下来,拿起筷子,三下五除二就吃起来,边吃还边说,“真香。”
我问杨老师,“你们昨晚吃什么,我怎么感觉她没吃饭一样。”
杨老师不好意思的说,“昨晚我们确实没吃饭。她说最近有点胖了,干脆不吃了,就吃了点水果。”
我对她们俩说,“你们可真行,等下真晕了,我可背不动两个啊。”
她们双双,啐了我一口。
过了一会,古老师吃完了,走到我旁边的沙发坐了下来,拍了拍圆圆的肚皮。说“昨晚那餐白饿了。”
我鄙视的说,“那还不是你活该!”
她辩解道,“都怪杨老师的手艺太好,最近明显就胖了。”
坐了一会,消了会食以后,她们俩才去房间换衣服。
每个城市都有一条中山路。没错,我们现在就在中山路上逛。杨老师一身白色连衣裙,古老师一身休闲运动装。
两个人的颜值走在大街上,都不知道招来多少回头率,何况现在互相挽着胳膊,绝对的1+1大于3。我倒是悠闲的陪着他们逛着,手上不多时就多一个袋子,不多时就多一个袋子。
还是这个年代,逛街舒服,满大街的商店各种商品应有尽有,虽然比起后世的网络可能更贵,但是满大街的人们洋溢着笑脸,我还是觉得这样更有烟火气息。
女人的消费能力确实够强,手上已经挂了差不多十个袋子了。来到一个内衣店,俩人倒是直接就进去了。
我这毕竟只有十三四,为了避嫌,我就站门口等她们。
过了一会,她们可能也反应过来后面跟着个男孩子。俩人转过头找我,才发现我提着袋子站在门口,有点窘迫的样子。俩人顿时笑了起来。
出来时,又扔给我俩个袋子。我这重来一世还能让你们俩小丫头欺负了。
故意逗她们,“哎,不是这个你们也让我提啊。”特别我还朝她们挤眉弄眼。
俩人开始没注意,听我这么一说,顿时脸红了起来。杨老师赶紧拿了回去,嘟嚷着,“小屁孩。”
古老师朝我翻翻白眼,不搭理我,继续挽着杨老师往前走。
也许是逛累了,她们走进了一座商场里,商场中央在举办活动,一排一排的座位,我们就坐到了最后一排,歇歇脚。
阵阵的钢琴声从舞台上传来,听起来那么悦耳。我看着舞台上的演奏者,背影那么的熟悉。
我向坐在旁边,还在交头接耳的俩人问,“你们看舞台上在弹钢琴的是不是我们学校的李老师。”
俩人从我的问话中,看向前方的舞台。看了一会,古老师说,“还真是李老师。”
杨老师也确定的说,“是李老师,弹的真好。”
一曲结束,观众们纷纷鼓起了掌,然后喊到再来一曲、再来一曲。李老师起身鞠躬走下临时布置的后台。
主持人上台首先感谢观众们的喜欢,接着说还有跳舞等其他表演,最后压轴再弹一首钢琴曲。
这个时代,确实钢琴是一种高雅的艺术。从后世家家的孩子学钢琴就可以看出现在的人们对钢琴的热爱。
我们边看节目边聊着天。直到临近结束的时候,才发现后台好像有点骚动,从我们这个视角看过去正好看到李老师在跟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争辩什么。
我赶紧拍拍旁边的俩人,指了指后台。随即我们三人从旁边绕过观众席,来到后台。
刚走近,就听到李老师在说,“我这也没办法,刚刚下台被上台的舞蹈演员撞到,手磕到旁边的铁柱子上了,您看现在不光肿了,还流血,这样怎么能弹琴呢?”
大腹便便的中年不耐烦的说,“那我可不管,你跟我们签了弹两首曲目的,如果不弹就是违约,不光没有出场费,还得赔违约金。”
古老师听不过去了,赶了两步上去开骂,“你这人怎么回事,这不是受伤的原因吗?还让人上去,这么不干人事。”
李老师转头看见了我们,有点惊讶。
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也来了脾气,怒喝道,“你们谁啊,管的这么宽!”
我看着不对,连忙上前把古老师扯了回来。假装发怒道,“这是我大姐二姐,你这么欺负我们家三姐,还有理了!”
中年男可能被我的凶样给吓到了,但是看到我毕竟是个小孩模样,也没有退缩,就咬死了,“反正不上就赔钱。”
我问,“是不是上去弹一首就可以,不管是谁?”
中年男说“对。”
我转过头问李老师,“三姐,你下面要弹哪首曲?是昨天说的秋日的私语吗?边说边朝她眨眼睛。”
还好这年代就是弹那几首出名的曲子,而且也并不需要提前告知,看演员根据现场即兴。而我也就会弹几首,其中秋日最熟。
李老师终于在我的暗示下,点了点头,说“嗯,是秋日的私语。”
我转身跟中年人说,“我三姐手伤了不能弹了,我代替她弹。”
中年人疑惑道,“你行吗?”想想既然是人家的弟弟有什么好担心的,撑住场子最重要。就说,“行,你去吧,弹完了我现场结工资给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