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周涛惊慌的看着向他走过来的侍卫,大声喊道:“喂,你们好大的狗胆,我可是二皇子的人,你们就不怕二皇子治你们的罪吗?”
那些侍卫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将他反手拿下,这时,郑浩走过去,抬手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鄙夷的看着他说道:“你还真是聒噪,你以为你是谁?你出门带脑子了吗?别说二皇子来了,今天就是皇上来了也护不住你!”
周涛见这阵势,突然有些心慌了,难道二皇子不应该比三皇子要大吗?可是为什么他提二皇子的名号面前的荣南王却一点也不害怕?难道我真的理解错了?
周涛突然意识到,自己见识短浅,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他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眼神惊恐,战战兢兢的说道:“荣南王,小人知错了,小的不应该冒犯您,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小的一条狗命吧!这件事是二皇子的人指使我做的,和我无关呀!”
单傲天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冷哼道:“你本就犯得是死罪,不是本王不饶恕你,而是律法无法饶恕你。你公然顶撞本王,威胁本王,还污蔑当朝二皇子,罪不可赦,拉下去,打五十大板,再送回衙门!”
周涛见自己不仅没有被饶恕,反而又多了五十大板,直接吓傻了一般瘫坐在地上。任凭侍卫将他拉走也没有任何反应。
不一会儿,远处便传来了周涛凄惨的叫声。
单傲天冷冷的看着前来闹事的村民,挑眉说道:“怎么?你们还要找苏家讨要说法吗?”
这些村民被吓得缩了缩脖子,眼神飘忽不定,低着头,连连摆手:“不了,不了,我们也是被小人蒙蔽了双眼。”
“对,对,苏文呀,对不起呀,我们冤枉了你们。”
“是,是,谢谢苏叶救了我们一家,我们以后一定会弄清事情真相,再下结论,这次是我们对不住你们一家了。”
......各种道歉的声音传来。
单傲天冷眼看着这一切,没有再说话,转身便向院内走去。
苏文抬手示意大家安静下,张嘴说道:“行了,大家伙没事就好,你们回去吧,今天有些累了,就不招待大家了。”
说完,没等乡亲们说话,他走上前搀扶着安奶奶转身走进去。
苏叶和单昊庭走在最后,她看着乡亲们懊悔的眼神,关上了门。
钱振海是个急脾气,他走进来怒气冲冲的说:“这个二皇子真是无孔不入,见野猪不能损害田地,便又研制出和叶子研制的毒药一样症状的药来谋害乡亲们,我看他谋害乡亲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嫁祸苏文一家,将他们赶出去,这样就没人管理这片土地了。”
单傲天低头沉思,不解的说道:“我明白,但是他们是如何研制出和苏叶几乎一样症状的药来呢?苏叶也没用过几次。”
正在大家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有名侍卫神色匆匆走进来,单膝跪在地上说道:“王爷,不好了,那几只野猪全都不见了。”
单傲天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厉声说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绑着让人专门看守吗?怎么会不见了?”
那名侍卫声音哆嗦着说道:“就在昨天,有人送过来几坛酒,说是王爷见我们把猪捉回来辛苦了,特意赏我们的,我们一高兴,就打开喝了,可是喝着喝着就睡着了,醒后便看见那几只猪不见了。”他底气越来越不足,声音也越来越小。
单傲天听完,气急败坏的走上前,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怒视着他吼道:“蠢货!这么明显的伎俩你们都识别不出来吗?本王什么时候会在白日赏你们酒?你们又有多大的功劳值得本王赏酒!”
说完,他大声冲着门外说道:“来人,将此人拉下去,还有和他一起看守野猪的那几人通通打三十大板!”
那名侍卫身体颤抖下,连忙磕头说道:“谢王爷不杀之恩!”
单昊庭皱眉说道:“八成是二皇子的人将野猪偷偷放走,并在野猪身上搜集到软骨散的药末,让人研制出来,下到了井水之中。”
钱振海一拍脑门,咬牙切齿的说道:“对,这就说的通了,他们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太可恶了!”
单傲天薄唇勾起冷蔑的弧度:“真当本王好欺负吗?当年我顾忌凌天,选择远走,这次,我必定不会再次放过他们!”
钱振海眸中闪过一丝兴奋,急切的说道:“王爷,您想怎么做?我能帮什么忙?”
单傲天冷声说道:“不急,一切等皇上来了再说,本王不屑在背后耍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而在陪皇上正在来十里村路上的单景天,在客栈的房间中刚准备休息,余光看见窗户处飞落下一只白鸽,他心中一喜,快步走过去,迫不及待的将鸽子腿上的信条拿下来,急切的打开,只见上面写着:下毒计划失败。
他脸上的喜悦瞬间被愤怒替代,他将信条狠狠攥在自己的手中,眸光中迸出凶狠的神情,恶狠狠地说:“老三!我就不信你次次都会如此幸运!咱们走着瞧!”
而此时他的一举一动被门外的单凌天通过门缝看个正着,单凌天眸光闪了闪,快速离开。
很快,皇上一行人就到达十里村的镇上。
皇上此刻却让人停下了,他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开口说道:“这十名护卫留两个,其余的人在镇上随时等待朕的命令,还有,常总管,你安排人速去买几身粗布麻衣,包括朕都要将衣服换下来。”
单景天疑惑的开口说道:“父皇,您这是为何?”
皇上不悦的看着他说道:“说了多少次了,在外不要叫朕,额,叫我父皇!”
“我这么做完全是出于不能辜负你三弟的一片孝心,你们照做就是了!”
单景天又迟疑的开口:“可是。父亲,那也不至于把护卫留在镇上吧,您的安全谁来保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