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苏文醒来就到田地中去了,可是他到田边后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他疑惑的自言自语:“这是什么情况?平常这个时辰都已经有上工的人了,今天很是奇怪呢!”
他随即又觉的可能是之前种子没有长出嫩芽之前,人们内心高度紧张,现在已经都发芽了,人们悬着的心也都落下来了,再加上田地中没什么活计,所以迟些来也正常。
苏文便没有多想,他便下到田地中仔细观察长出来的嫩芽,看看有没有没有长出来的,有没有需要补种子的地方。
转眼间,太阳已经高高挂起,苏文被太阳照射的额头上冒出了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到地上。
苏文站起身来,擦了擦汗水,然后望向远处,田地中空荡荡的还是一个人也没有,这下他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大,心中不由得有些恐慌,那么多人怎么会都没有来呢。
苏文压下心中的恐慌,急忙向家中走去。
单傲天看见他步履匆匆的走进来,连忙问道:“苏兄,何事让你如此惊慌?”
苏文见到单傲天眼神一亮,随即皱着眉忧心忡忡的和他说了下今天到现在田地中没有一人上工的事。
单傲天听闻,内心一惊,此事处处透露着古怪。
这时,苏文又继续开口说道:“单兄,还有一事,刚才我回来的时候,街上好像也静悄悄的,没有看见什么人。就连路边上的狗见人都不叫了。”
单傲天沉声说道:“上工的都有谁,我们先去他们家中看看吧。在这猜想也不会有结果。”
苏文立即说道:“苏兄说的是,离我们比较近的王大柱一家,王二小和他娘在我的养殖场上工,王大柱在田地中上工,我们先去他家看看吧!”
说完,他们便抬腿快步向外走去。
等他们走到王大柱家院子时,苏文轻声喊道:“大柱哥在家吗?嫂子在家吗?”
可惜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
单傲天心中不安,皱着眉对着郑浩说道:“你先去室内看看什么情况?”
郑浩微微点头,便快步向前走去,他轻轻推开房门。
很快,郑浩一脸凝重的走出来:“王爷,不好了,他们一家三口全都倒下了,但是他们还醒着,只是全身无力!”
单傲天和苏文立刻向屋内走去,只见他们三人王二小和王大柱躺在地上,王二小他娘半靠在床上。
他们三人见单傲天和苏文进来,眼中的绝望瞬间变成了狂喜。
王大柱眼神急切的想要开口说话,奈何只能声音沙哑的缓缓发出两个字:“王爷……”便再也没有力气。
这时,单昊庭和苏叶从外面走进来,苏叶疑惑的开口说道:“爹,单伯父,你们怎么在这?”
苏文也同样不解的看着苏叶和单昊庭,说道:“我们来这看王二小一家,你们来这干什么?”
苏叶看着室内的情况,眉头拧在一起:“我娘说王二小和王大娘今天都没去养殖场上工,有些担心,所以让我们过来看看。”
单昊庭看着室内的情况,镇定的说道:“父亲,苏伯父,我看他们一家三口的情况好像中毒了,叶子,你看症状是不是和你的软骨散极为相似!”
郑浩在一旁震惊的说道:“确实,很是相似!”
单傲天顿时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冷冷说道:“莫不是有人要栽赃嫁祸叶子?”
苏叶垂下眸子,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心中暗忖道:“我最近没得罪什么人呢?应该是巧合吧!”
她抬起头,对着单傲天甜甜一笑:“单伯父,您先不要动怒,我先看看什么情况。”
说完,她走到王大柱身边,伸出手搭上他的脉搏。
随着王大柱脉搏的跳动,苏叶的心也越来越沉。这个脉象几乎和中了软骨散的脉象一模一样!
随后她借助宽大的衣袖从空间中拿出解毒丸,给王大柱一家三口服下。
片刻后,王大柱自己站起来,激动的向苏叶连连道谢。
单傲天示意他不要激动,然后开口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一家三口怎么会都中毒了呢?”
王大柱眼神迷茫的说道:“回王爷,草民就是和内人以及孩子吃完饭后,想去上工,可是刚站起来就觉得浑身瘫软,用不上力气,便一头栽下去了。”
苏叶看了看桌子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碗筷,快步走过去,端起来闻了闻,确实是有不同寻常的味道。
苏叶一脸谨慎的问道:“王伯伯,我想问下在做饭吃饭期间家里来过人吗?”
王大柱立刻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从我生病以后,家中就没来过人,托你的福,我病好后,便日出而作,日落而归,久而久之,更没人来了!”
苏叶摸了摸鼻子疑惑的说道:“不对呀,我分明在碗中闻到了类似软骨散的味道,您却说没人来,您自己家人肯定不会下毒。”
正当苏叶冥思苦想的时候,苏文突然一拍脑门,急切的开口道:“叶子,那二十多亩的田地,今天一个上工的也没有,你说会不会同时都像王二小家的情况一样?”
单傲天觉得苏文说的也不无道理,连忙大声喊道:“来人。”
很快,便进来了一名暗卫,向他恭敬的行礼。
单傲天摆摆手,镇定的说道:“速速派人去看看剩余的上工人员的情况,如有不对劲,立刻向我禀报!”
苏叶这时皱着的眉头舒展开,眼神一亮,连忙说道:“爹,单伯父,我想到了,如果其他人也是王伯伯一家的症状的话,那么出现问题的可能就是人们的饮用水!肯定是有人在水中投毒了。”
王二小一听,连忙跑出去,不一会儿,他拎了个水桶进来,气喘吁吁的对苏叶说道:“叶子,你快看看,这就是今天我娘做饭用的水,还是我爹一大早去村中得井水挑回来的。”
苏叶见状,立刻蹲下身子,舀出一点水,闻了下,就往嘴边送去。
吓的苏文和其他众人皆是一惊,皆是出声制止。